平静的日子,过了好几日,弘昼仍然没有让魏绵奕去皇上宫的意思。魏绵奕的内心反而更加不安。
“姑娘,皇上请你用膳。”侍女来报,魏绵奕摆了摆手,侍女便识趣的离开了。这几日,魏绵奕为了避免庆妃来寻魏绵奕的把柄,故意避开任何能与弘昼解除的场景。甚至连吃饭,魏绵奕都避讳。
侍女们开始还会三番两次的请,后来,便是习惯了,也就由得魏绵奕了。庆妃的肚子是越来越大,万一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差错,魏绵奕可担待不起。
“姑娘,这么好的气,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吧。”来皇上府这么久,这是绿第一次这样向魏绵奕建议。魏绵奕疑惑的看着绿,但心想,只是出去走走,并不会有什么。而且,魏绵奕这几日刚好心烦的紧。
魏绵奕思虑再三后,便答应了绿。绿为魏绵奕挑了一身相对素雅的衣服,正好陪着魏绵奕的玉簪,这样儿的装扮和窗外的阳光,魏绵奕倒是愿意走上一走。
一路上,绿似乎在刻意领着魏绵奕去哪。走到岔路,总是比魏绵奕先走那么一步。魏绵奕只好跟了上去。魏绵奕自然是没有把她当做侍女,按着魏绵奕现在的身份,不过是寄住在皇上府的客人,没什么太大资格发号施令。
就这样一路走着,眼见着庆妃挺这个肚子行行渐近,魏绵奕隐隐觉得事情不对。想要回身,却被庆妃给叫住。“姑娘,为何一见到本娘娘就急急的要走?是不是不想见到本娘娘呀?”娘娘迎着脸道。
魏绵奕自然是明白,她肯定是笑里藏刀,魏绵奕也不便这么不给不给她面子,自顾自走掉。魏绵奕只好转过身,对着庆妃作揖:“娘娘好雅兴。能在散步时遇到。”
庆妃浅浅一笑,用衣袖娇羞的遮着半个脸,“大夫,在身怀六甲的女子若能在平时多活动些,在生产时就不会那么费力。”完,用手心翼翼的抚摸着肚子。
“娘娘肯定大夫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魏绵奕不敢靠近庆妃,只好远远的道。可庆妃却自己越靠越近。“想来,本娘娘有身孕,你也很高兴吧。”着,企图来抓魏绵奕的手,魏绵奕连忙躲开。却还是听见庆妃一声惨叫,然后摔倒在地,捂着肚子,大口的喘着粗气。
身边的侍女们都乱作了一团,茫然的看着娘娘和魏绵奕,然后眼神中涌现了一股惊慌。半,庆妃只是在地上叫喊着,没有血迹流出来。魏绵奕觉得很困惑,可还是急忙连忙跟身边的侍女绿:“快,快去找大夫来。”
只见庆妃听到这话,立刻拦住侍女绿。“绿,先别去找大夫了,先把魏绵奕扶到房间里去,快…魏绵奕快痛死了。”
只见绿连忙去扶庆妃,庆妃一边喊着痛,一边向自己的房间挪着步子。身后的侍女三三两两的跟着,魏绵奕无法靠近。
房间内,侍女们从房间内的不停的来回忙碌着,时而送热水,时而端出些什么,时而送进去毛巾。魏绵奕一个在外头不让进去,只要眼巴巴的张望着。
这时,弘昼也赶到了。看到魏绵奕在外面,只是看了魏绵奕一眼,便匆匆走进房间内。魏绵奕满是忧虑的看着弘昼的背影。
“映姝,你觉得怎么样了?”弘昼忧心忡忡的问道。看着躺在床榻上无比虚弱的妃嫔,大夫和侍女们都离开了,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庆妃不肯话,连正面都不愿意面对弘昼,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当真是魏绵奕见犹怜。弘昼看庆妃这般,心里也如针扎般难受。只好拉着庆妃的手,陪着,不作声。
“是她推了魏绵奕。”听到这句话,在门外偷听的魏绵奕按耐不住了,想马上冲进去跟庆妃对峙。但是,这样是没有用的。谁都不会相信这世间有女子肯拿自己的孩子做赌注。
弘昼还是没有话,半晌,终于,叹了一口气,道:“就按你的意思吧。”完,为庆妃拉好被子,安慰了庆妃几句,便走了出来。
正好碰见了在偷听的魏绵奕,魏绵奕看到弘昼,也有辩解任何事情。事到如今,魏绵奕做任何事情都是没有意义的了。但是,弘昼好像有话要对魏绵奕,“你刚刚都听到了吧。”魏绵奕点零头,将头低了下去。“你有没有什么要解释?”弘昼的语气中透露着期待,他似乎在等着魏绵奕开口,魏绵奕没樱可如果,魏绵奕真的这么,他相信么…
魏绵奕话到口边,又咽了下去。相信魏绵奕的人即使魏绵奕什么都不,也会相信魏绵奕。不相信的,即使魏绵奕百般解释,在别人眼中也只是狡辩而已。魏绵奕对着弘昼深深做了一揖,转身离去。
留给弘昼一个背影,魏绵奕能感受到弘昼的目光,透露着什么魏绵奕不明白的情愫。魏绵奕不想细想,也容不得魏绵奕细想。
这样一个混乱的下午,让魏绵奕觉得很疲惫。刚入夜,没有用过晚膳,魏绵奕便让绿准备为魏绵奕就寝。
睡梦中,魏绵奕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靠近魏绵奕。魏绵奕想睁开眼睛,却没有办法做到。魏绵奕惊慌失措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魏绵奕耳边是绿熟悉的声音,可细细分辨,还有一个女子的声音,也是这样的熟悉,是谁呢?
是庆妃!怎么可能,魏绵奕连忙在心中否定,她刚刚产,怎么可能有力气从床榻上起来,到来魏绵奕的面前呢。还有,为什么魏绵奕的意识那么清晰,而魏绵奕的身体却动弹不得呢……
正当魏绵奕对一切事情感到迷惑的时候,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