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泰的一声要喝,下人们都回府中各自准备茶点去了,魏清泰馋着爱妻进屋,魏夫人拉着爱女的手亲切的询问着魏绵奕在宫内的境况,魏绵奕哪敢告诉二老自己的遭遇,只道是一切安好。
“咦?额娘,怎么不见吉庆?”
“哦,吉庆那孩子还在学堂,估『摸』着再过一个时辰也该回来了。”
“吉庆他有劳二老费心了。”
“不打紧不打紧,吉庆那孩子也孝顺的很。”
听到魏夫人这么魏绵奕心里也很是高兴,魏吉庆能够替她孝顺二老她真的打心眼里高兴,一别许久也不知魏吉庆那孩子长高了没有,是否还如以前一般瘦弱。
“今儿魏府中还真是热闹啊!”
魏绵奕和魏清泰魏夫人还未踏进客厅的门槛便传来一句轻佻之声,三人回头,一抹淡蓝『色』的身影向三人靠近。
眼前出现的人,魏绵奕恨不得拆之入腹。在她看来这就是十足的伪君子,表面盈盈笑着,背地里不知干了什么勾当,看到他就觉得胸闷气躁,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煞孤星了呢!
“不知富察大人驾临,有失远迎啊。”
“魏大人客气了,是微臣叨扰了才是。”
傅恒走到三人面前有意无意的瞥了眼魏绵奕,魏绵奕低头与其母讨论这什么不曾将目光转移他处,在魏绵奕认为人可分三种,可看的,不可看的和看了也白看还惹一肚子气的。而傅恒就属于后者。
“富察大人严重了,请进请进。”
魏清泰邀傅恒进屋,他恭了恭手看了魏绵奕一眼便进了屋,这次魏绵奕看到了他的目光,平淡中有着几分探究,让魏绵奕一头雾水,他还有什么是值得堂堂富察大人去探究的呢?
“夫人我和富察大人谈事,你去后院准备点茶水,绵奕你去帮衬帮衬。”
“好的,阿玛。”
完,魏清泰也进了屋。魏夫人拉着爱女的手往后院走去。
之前阿玛在书信中与富察·傅恒并无来往,今日这又是为何?看那傅恒的模样莫不是冲自己来的?难道上次之事他耿耿于怀,这次是来找机会教训她的?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来他魏府的道理啊。
“额娘,富察·傅恒经常来吗?”
“不啊,他啊偶尔来几次,每次来都会让你阿玛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今日还是他今年头一次过来也不知是为了何事。”
原来如此,这样看来他二人估计是在谈国事了吧,是她多虑了,
“绵奕,你一路劳顿先让明玉送你回屋休息吧。”
“不嘛,女儿要给额娘帮衬帮衬。”
“傻孩子,有下人呢哪会需要你来帮衬啊,快去回屋休息吧。”
“那女儿告辞了。”
“去吧,好孩子。”
看魏夫人态度坚决魏绵奕也不好多什么,跟魏夫人身边的丫鬟吩咐了几句魏绵奕便领着明玉往内园走去。
这古代也没啥好消遣的,魏绵奕唯一的爱好也就是看看书写写字,这不,待明玉去收拾行李的空档,魏绵奕又走到了书架前随手拿几本书翻阅起来。
令魏绵奕惊奇的是居然还佣百家论学》这本书,难道这儿也曾有诸子百家各种学派?想着魏绵奕便信手翻阅起来,突然从书中滑落一张宣纸,魏绵奕弯腰从地上捡起来,好奇的打开看了一眼,这纸上却是只有几个字: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自由无他路。
凄凄惨惨戚戚人,难以苟活存于世。
看到这首诗魏绵奕的心里咯噔一下,似乎他能感受到这首诗所倾诉出来的悲伤,凄苦,无奈而绝望。
看下面落款一个灼字,难道这是以前的魏绵奕生前所作?
这样的词句,难道她是早已不打算继续活着而选择了自匇,从而给了她这异世的一缕幽魂一个再生的机会?从这首诗词中便可以猜出几分。
原以为以前的魏绵奕之死是另有隐情,没想到竟是如此。
“姐姐!姐姐!”
魏绵奕愣神之际,屋外传来了呼喊声,复而将手中的纸塞到书本内,疑『惑』的走到门口,却看到魏吉庆风尘仆仆的迎面跑了过来,看样子是一下课堂就跑了过来。
“这呢这呢!急什么跑成这样,姐姐又不会『插』翅膀飞了去。”
看魏吉庆跑的满头大汗的样子,魏绵奕的语气中有微微的责怪,但还是用手帕为魏吉庆擦了擦额头的汗,许久不见,魏吉庆都快长的超过她了,身子也健壮了许多,好像人也开朗的许多。
“姐姐我很想你,这次回来不走了吗?”
“不,只是宫中烦闷。我便回来住上几日。”
“几日?”
“三日。”
听到魏绵奕的三日,魏吉庆原本乐开了花的脸顿时阴郁了下来,不过随即又笑嘻嘻的看着魏绵奕。
“怎么?姐姐脸上有花吗?”
“不是的,只是发现姐姐还是一样的漂亮。”
“噗……贫嘴。”
魏绵奕戳了下他的脑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油嘴滑舌的本事见长啊,不过看他快快乐乐的模样魏绵奕也放心了许多,原本还担心这孩子无法从以前的阴影中走出来,这次看来她又多虑了。
“魏吉庆,最近学业如何?过的还好吗?”
“恩,每日从学堂回来后就习武,阿玛额娘对我极好,姐姐不用担心。”
“如此甚好。”
看来魏吉庆对现在的生活还是满意的,这却让魏绵奕忧虑了,要是他适应了这一切那以后她还要不要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