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扶我起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上都脱力了。”
“那奴婢伺候主梳洗。”
“嗯。”
将魏绵奕扶起来,明玉伺候着穿衣,因为顾及魏绵奕手上的伤口穿戴的动作也比平时缓慢了许多。明玉心翼翼的模样,却又让魏绵奕心中生了几分酸楚。
“主,你先坐着休息会儿,我去准备早膳。”
“嗯,去吧。”
待梳洗完毕明玉将魏绵奕扶至前厅坐下,转身出去准备早膳。魏绵奕四处看了看,眼神瞄到了东屋的桌子上放着一堆东西,平时明玉把屋子都会收拾的很好的,怎么会随意的堆放在桌子上呢。
魏绵奕好奇的起身过去,却惊讶的发现桌子上对方的是各种绫罗绸缎,珠宝首饰,古玩器具。这么多贵重的东西是会谁送的呢?姐姐吗?
“主!早膳来了。”
“哦,明玉啊,这些东西是哪儿来的?”
“那些啊,是昨晚皇上命人送来的,奴婢不知道如何摆放就放在了桌子上。”
“这样啊,腾出一个柜子将这些都放进去。”
“是,奴婢这就去,主你快些用早膳。”
“嗯。”
弘历这家伙做事这么欠思量,明明告诉他他们的关系不得暴『露』,居然还做出送礼这等明目张胆的事情来,这不是把她往风口浪尖上推么。
魏绵奕皱着眉头,一副凝重的模样走到桌子前坐下,看着丰盛的早膳却是一点食欲也没樱
“纯妃额娘驾到!”
恩?姐姐?怎么这么早过来,难道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不成?
魏绵奕刚准备去书房就听到了外面的传呼声,七分惊讶之余也有这三分惊讶,忙出门迎接。
“不知道姐姐今日过来,怎么也是妹妹拜访姐姐才是。”
“哎呀,妹妹哪儿的话,听你受伤了可真是急死我了,这不一大早就来打扰了,怎么样山哪里了?好些了没?”
看到魏绵奕的身影魏弗笙就急不可耐的跑到魏绵奕跟前,上下审视着万分着急的模样。
“姐姐莫要惊慌,只是划破了手背没有什么大碍的。”
“手背,这可如何时候,女孩子家家的怎好伤了手。”
“诶!姐姐咱们不要站着话,快进屋。”
魏弗笙那担心的模样让魏绵奕心里一暖,这后宫之中有着一个姐姐关心着自己挺不错的,领着魏弗笙屋内坐下,早膳早已被听到风声的明玉撤了下去,魏弗笙拉着魏绵奕的手,一脸关切的看着她,眼眶红红的。
“妹妹,切莫要让伤口沾到水。”
“我知道的,姐姐一早过来不知有没有用早膳,不如我让霓……”
“不忙不忙,我已经吃过了,我啊就是来看看你。”
“有劳姐姐费心了。”
这是魏绵奕第三次见到这个名义上的姐姐,她对自己的关心爱护真的出乎自己的意料,本以为官宦家的子女也逃不过名利场的诱『惑』,却不曾想到魏弗笙对魏绵奕的感情之深。
看她的表情难道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嘛?她和弘历的事姐姐到底知不知道呢?还是已经知道却选择了不去过问呢?
“哦,对了。昨晚阿玛托人送了两封信让我转交给你,喏。”
“谢谢姐姐!”
“傻孩子,跟姐姐客气什么。”
冲魏弗笙笑了笑,接过她手中的信,一封是阿玛的回信一封是魏吉庆的回信,看到魏吉庆落款的信时魏绵奕会心的笑了,这些时日魏吉庆已经学会了认字写字了啊,这字迹竟也十分娟秀呢,想必阿玛也不曾亏待了他。
“这叫魏吉庆的孩子我听阿玛过,倒也是十分聪慧的孩子,努力而且很上进,他能遇到妹妹,真是他的福气。”
“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也只是路见不平罢了。”
听到魏弗笙的一番话魏绵奕很是欣慰,她果然没有看错人,魏吉庆是个可造之才。想着魏绵奕将手中的书信塞到了衣袖里。
“妹妹,我宫中还有事,还是得空再来叨扰。”
“啊?既然如此那我送送姐姐。”
“不用了,你好生休养。”
“那妹妹就不送了,姐姐慢走。”
魏绵奕的动作魏弗笙看在眼里也不到破,只笑眯眯的瞧着魏绵奕,突然侍女附耳给魏弗笙了什么,魏弗笙的神『色』立马变得紧张起来,连忙起身就要离开,我不让魏绵奕相送。
看魏弗笙匆忙离去的身影,魏绵奕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她不愿意发生何事她我不会去问。
“明玉啊,到林子里秋千那儿。”
“是,主。”
很多事情她不愿意主动参与,但是如果需要帮忙她应该还是回去的,毕竟她也懂得宫内没有息事宁人这一法,叹了口气,魏绵奕便动身往御花园里走去。
今的气闷热异常,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一样。
魏绵奕躺在树荫下的贵妃榻上都没来由得感觉阵阵烦躁,或按理这月份的气候应该是温润的,古代又不像现代那样各种污染,热气流也不该提前才对,怎会这般闷热,或许是手伤而产生的心理错觉也不一定。
“明玉,去把这两封信拿到灶房烧了。”
“是。”
收到阿玛和魏吉庆的回信魏绵奕安心了许多,果然阿玛还是知道一些事情的,这样阿玛应该也是有所防备的,自己的担心倒有点显得多余了。
魏吉庆在信中,他过得很好,现在又在学习武艺。之前的伤也已经全好了,阿玛还给他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