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或许并不是厉鬼,仅仅只是一些阴灵,寻常所见之物,就如同微生物界的真菌,但是也能够影响人的运势,难以安宁。
除此之外,此类腌臜物还多被用来做降头和蛊毒的寄托处,倘若要是诅咒人,或者破坏风水局,也用得着。
说实话,既然能够出现在锦绣阁讲数现场,那么郑老板也多半是圈内中人,但是我真的想吐槽他的敏感程度——如此统一的行动,难道就没有一点儿怀疑?老庄他们或许在忙于如何算计茅晋风水事务所这个新生的敌手,而无暇旁顾,但是作为当事人,郑老板直至此时才想起来,真的是一点儿警觉性都没有了。
我把我的分析和猜测给郑老板讲明,他听到,大骂萃君顾问公司的人实在草包。
我可不想凭空又去惹那些无聊的人,于是推脱,说这个东西,仅仅只是我私下的猜测,至于那几瓢粪水到底有没有破坏他的风水局,这个还需要现场看一看,才能够知道。我现在有病在身,分身无术,不过他可以联系我事务所的合伙人萧大师——对于风水局的造诣,他要比我高好几层楼呢。
郑老板好是夸奖了我一阵,说我实在太谦虚了,仅仅凭着几句话,就能够抓住要点,比那些久负盛名的什么狗屁高级咨询师,要厉害好多。不过你们茅晋事务所现在实行了高级会员制,请萧老板帮忙看个场子,排都排不上号,要不然你给帮忙打一个招呼呗。
我诧异,没想到几个月过去,事务所的生意竟好成这个样子?不过继而一想,依着杂毛小道的那疲懒样子,说不定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越是端得起这架子来,别人越觉得你厉害,故而能够趋之若鹜。
我点头说好,这个没问题,我回头跟他说一声便是了。
又聊了一会儿,我试图去观察郑老板眉头上面的气息,然后刚一凝聚灵力,便感觉一阵头晕脑胀,脸色发白。郑老板见我情况不好,有些担忧地问我怎么回事,要不要叫医生过来?我摆摆手,说不用,就是有些头疼,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郑老板自以为我是因为帮他掐算事情,才导致的这副模样,连忙道歉,说对不起陆老板、陆大师,我真的不应该在你养病的时候,给你招惹这些烦事,抱歉,抱歉,我先回房间了,改天聊。
说完他叫来护工,起身离开,我与他挥手告别,并不挽留。
我又坐了一会儿,等到了夕阳西落,不由得感到了一阵失落,人忙碌的时候,总想放松一段时间,但是无所事事了,却又想念起了四处奔波的生活来。当夕阳映在了天边,染成金色,我的视线里面有了一个身穿长袍的男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