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们再争取一下,皇姐或许就不用去北狄了吧?”陆淮一走,许栀香就无从查证他话的真实性,从陆淮回过神来,许栀香又想到今日的种种,毕竟,柳禾凝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许栀香现如今虽没怎么跟她来往,不管是同为女人还是顾念旧情,许栀香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也能明白她心里的苦楚!
闻言,柳禾倚轻叹一声,道“如果争取有用,你觉得我会争不赢一个凤清绝?”眼下事情已成定局,无论怎样挽救,都改变了任何事。
许栀香现在也只能默默的替柳禾凝感伤,不管昔日多么风光,多么受人尊敬,多么令人羡慕,但现在也只是一个简单的和亲公主,虽凤清绝虽允她太子妃之位,但以后的变故未来的结果谁都预料不到,如果凤清绝能顺利的当上北狄君主最好,按柳安的实力,北狄也不敢轻易废柳禾凝。
两人交流完柳禾凝的事情后,竟然无话可说,两人只是偶尔偷偷的瞥对方一眼,但都不会多想,毕竟那蚀莲未到之前,谁的心都不敢轻举妄动。
抵达伯阳王府时,宁玉晗照常在门口迎接,亲眼看着柳禾倚扶许栀香下轿撵,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穿着表示“伉俪情深”的朝服手扶手的从大门进入内堂,从头到尾,除了侍卫丫头没有一个人跟她打招呼,月姗连个正脸都不想给她。
无论许栀香怎样做,摆什么脸色,宁玉晗都只能忍着,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暗暗的握着粉拳来宣泄自己的不甘!
进入内堂之后,许栀香和柳禾凝个奔房门,都不曾回头一瞥,心底却无时无刻不在眷恋着对方。
“小姐,户部尚书,您可曾了解?”月姗扶进入许栀香房门后,变替她更衣边问道。
许栀香一愣,户部尚书?那不是朝廷官员吗?月儿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朝中之事了?但这个人在许栀香的记忆里确实没有太大的面积,思索了一会儿,慵懒道“我只知道他隶属太子,但却是根墙头草,太子,父亲,王爷,这几个人谁得意就跟谁好,大儿子成闻天到是个老好人,不过次子就……”对于成家次子许栀香是真的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他,直得摇摇头表示对此人的不屑。
当然,许栀香不说,月姗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月姗还是故作不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许栀香微蹙眉,神情充满了疑惑,以前从未见她关心过朝廷官员,怎么今日突然问起,而且还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于父亲,他就是个棒槌,于王爷,就是个碍眼的杂草。
无论从什么角度许栀香都找不出月姗打听他的理由!
月姗眼神微微飘忽,手竟然有些不知觉的不知往哪儿放,但就是这暴露月姗的一幕许栀香正好走到了妆镜前卸头饰,完全没注意到月姗的小动作!
趁许栀香的注意力没有放在自己身上,也借着她对自己的绝对相信,月姗缓缓走到许栀香面前,接过她的头饰,面色平静道“我倒不是关心这个人,只是我最近做了噩梦,担心相爷和少爷会被那一类的奸佞小人迫害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