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姗的声音很小,听见的也只有白衣人一人罢了,但白衣人脸上的那一丝转瞬即逝的落寞之感也只有成闻天捕捉到了。
月姗说完便又昏了过去,白衣人又眼神凌厉的望着成闻天,意思简单明了,一个解释你跑不了。
成闻天立马解释道“这是一点副作用,几分钟之后便会清醒过来了。”白衣人虽未一个男子,但睫毛却长的逆天,低头望着月姗时也能很清楚的看清楚,不禁让成闻天唏嘘一声。
“成大公子,今天的事不要在我面前发生第二次。”白衣人目光如炬,深邃的眼睛里看不出半点他的故事,唯一能让成闻天肯定的是他再怎样强大,他臂弯里的这个女子都会是他的致命弱点。
成闻天严肃的回道“公子放心,舍弟的罪过我会替他赎清的,如果公子需要????”成闻天话还没有说话,面前却闪过一个人影,等成闻天鞠躬完毕起身后,那白衣男子就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白衣男子离开后,成闻天不得不替自己的亲弟弟收拾烂摊子,期间少不了成闻天的身边人问那白衣男子是谁,为何公子对他这么毕恭毕敬,以前二公子闯祸后,成闻天虽然也给他伤害过的女子或者家庭赔罪,但从未像今日这般尊敬。
对此成闻天只回答了“惹不起”三个字,能让大公子都这般重视的人物,定不是一般人,看来二公子这回是撞到钢板上去了。
只是在人群中藏着一个青衣女子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上至月姗被劫,下至白衣男子揽着月姗无声的消失,白衣男子离开后,她便也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人群之中,看不见,找不见。
月姗这般模样要是直接回伯阳王府定要被许栀香盘问发生了什么,还会担心不已,月姗最不愿的事情就是让许栀香担心自己。
所以在回伯阳王府的途中那白衣男子又折了回去。
林中的那件木屋可是好久没有去过了,不知道生霉没有,毕竟没有人知道在丛林深处还有木屋一间。
想着想着便已经到了屋前,门没有锁,轻轻一推便可以轻易进入。白衣男子轻轻的把月姗放在平平整整的床榻之上,等她醒过来完全清醒后便可回到伯阳王府去了。
月姗缓缓睁开双眸,自己不是在锦帐之中便可,放心的舒了一口气,等等,这个地方自己好像来过,这里是???一时之间也回忆不起来,只觉得脑袋有些沉重。
不过清楚的是在月姗的正前方,有一个白衣男子正端端正正的坐着打坐,但唯一不足的是脸上带了一具面具。而那面具上的鬼怪自己好像也似曾相识,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悄悄的把面具拿掉也不影响什么的吧。
月姗双膝跪在床榻之上,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伸过去,努力的屏住呼吸,不让他发现自己,就在月姗的手与那面具之间只有一毫之差的时候,那双眼眸却突然睁开了直直的盯着月姗,把月姗吓得差点摔下床去。
“你就那么好奇面具下的脸庞?”白衣男子低压着嗓子,声音充满了磁性,让月姗不禁感到全身有些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