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平时在相府的时候,四玲也跟雪眬同桌吃过饭,可是到了东宫,一次都没有过,而雨思更是不肯,她在宫里出来,转个身都讲规矩,让她跟主子同桌吃饭,简直是天方夜谭。

“都坐下”雪眬敲了敲桌子,有点生气。

“这…”

“玲玉,你带头。”雪眬指着自己身边的位置。

玲玉知道自家侯女的脾气,稍微磨蹭了一会,还是坐在了雪眬的身边。

有了玲玉的带头,四玲更快坐了过来,而雨思还有些犹豫,却被铃铛拉着,坐在了雪眬的对面。

雪眬端起酒壶,递给玲玉“都满上。”

玲玉依言,给几人身前的杯子倒满了酒。

雪眬举起酒杯“新年过去了,来年,还请各位多多照顾帮扶。”

“谢侯女,娘娘…”雨思和四玲把酒一饮而尽,锅中汤水鼎沸,羊肉切的又薄又肥瘦相间,几下就熟了。热乎乎的吃下再喝一口酒,浑身发暖。

一顿饭,雪眬喝的有些微醺,她在玲珑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可是因为酒劲,觉得浑身发热,她一边走,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玲珑,我热,你带我去凉台那里凉快一会。”

“侯女,你醉了。”

“我自然知道我自己醉了,可是我热的很,你带我去凉台。”

“天黑路滑,侯女还是去休息吧。”

“是吗?那就不去了,你把窗户开开一点,开开一点,我热。”

“好,侯女您躺好,奴婢去开窗户。”

等玲珑关好窗户回来的时候,雪眬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玲珑扯好被子,给雪眬盖好,转身准备去关上窗子出去。

雪眬眼睛都没有睁开,对玲珑说“开着窗户吧,我热。”

玲珑吓得不轻,那里还敢关,灭了蜡烛就出去了。

当然,开了一夜的窗户,雪眬一个喷嚏把自己打醒了。

然后,就是容恪的一个喷嚏。引去了雪眬的视线。

“殿下?”雪眬看见床榻上,容恪用被子把自己包的跟个球似的,蜷缩着身子,正在睡觉。

“我冷”容恪轻声的说,不得不说,这屋里确实够冷的,只穿着衣裤的雪眬打了个冷颤,一抬头,一扇半开的窗户正在呼呼的往房间里面灌冷风。

雪眬感觉把窗户关上。

然后几步走到容恪身边,容恪的脸颊发红,雪眬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上,好烫。

“醒醒,容恪,你快醒醒。”

容恪半睁开眼睛“怎,怎么了?”

“你发烧了,快起来,去我床上躺着,我好去给你叫太医。”现在这种状况去叫太医,还不如直接去大街上喊她跟容恪是假成亲。

“好,好啊。”容恪晃晃悠悠的想要起来,可是身体却沉的厉害,雪眬驾着他的胳膊,好容易才把他扶起来。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身体这么弱。”雪眬自然扛不住容恪,试了好几次都扶不起他。

“你,你好没良心,我,我睡在风口上,把大部分的冷风给挡住了。”容恪虽然身上没有力气,可是,这嘴上,依然管用的厉害。

“你有力气说话,那你倒是快起来啊。”雪眬又拉了容恪一把。

“我,我起得来。”容恪松开雪眬跟小鸡挠痒痒的手,然后手扶着榻,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了雪眬的床上。

雪眬气得七窍生烟,感情刚才拿番力气是白出了。

但是他现在生着病,不能不管。

容恪躺在雪眬的床上,雪眬把他刚才盖得被子又盖在容恪身上,果然如他所说,被子里少有暖意。

收拾妥当后,雪眬让人传太医。

容恪得了风寒,而且还是了不得的风寒,风寒窜起来了肺炎,肺炎引起高烧,烧的容恪整个脸通红,一直昏睡着。

“太医,太子什么时候能醒啊。”雪眬也觉得头疼,好在她提前喝了药,一会就会好的。

“殿下这病的可不轻,怕是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这风寒来势汹汹,怕是等发解完也要等上一阵子,殿下这样睡着,也没什么不好。等臣开两幅退热祛风寒的方子,给殿下一早一晚服下,十来天就好了。”

“多谢太医,玲玉,送太医。”

“太医这边请。”玲玉引着太医出去开药。琳琅一脸为难的走了进来。

“侯女,各位夫人们来了,说是要探视太子殿下。”

“就跟她们说太子殿下正在休息。”

“可是夫人们说,见不到太子,就在外面等着。”

“等着就等着吧,都是一帮娇生惯养惯了的,看能冻多久。”雪眬一脸不悦的说。

“娘娘,不可啊,太子有疾,妾室们来探望伺候,这是天经地义的,您这样堵着门,反而会平添妾室们的不满。”

“那好吧。琳琅,让她们都进来吧,告诉她们,太子现在睡着,都小声点。”

不一会,一众妾室都到了床前。

“给娘娘请安。”请安行礼后,高氏和雪娜一左一右,都围在床边,看着容恪。

容恪烧的脸通红,嘴唇也发干,雪眬坐在床边,用棉花湿了水,蘸在容恪的嘴上。

“娘娘,妾身来。”高氏眉毛拧的老高,伸着手想要接过来。

说着,雪眬把手里的碗交给高氏。

“本宫有些事要去请教太医,你们几个好好地照顾一下殿下。”

“是,娘娘。”看见雪眬能主动离开,几个人都喜不自胜。

雪眬自然是找个空子离开,这些女子,每一个人的眼睛里都带着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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