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并不是宗门长老的意见,而是师兄自作主张吧!”
苏岩闻听此言,终于动容了,冷哼一声道。
宗门长老岂会管这些芝麻蒜皮的小事,分明是鹰钩鼻男子有意欺压,拿着宗门长老的名头扯虎皮拉大旗。
“在下身为外事院管事,自然代表宗门长老的意见,更何况,你只是五灵根,在下这样的安排宗门长老也不会有异议。”
鹰钩鼻男子也不再隐瞒,图穷匕见的说道。
“既然如此,还请师兄指明师弟今后的住所。”
苏岩闻言,明白此事已经盖棺定论,不容更改,随即风轻云淡的说道。
再者,就算进入丹药房,也不是说苏岩不能练剑,只是练剑的时间会短一些罢了。
而且丹药房清幽僻静,可以让他更好隐藏自身的隐秘。
想到这里,他自然就释然了,不再和鹰钩鼻男子争辩。
“师弟果然是明理之人,至于住处,丹药房附近还有几个独立的院落,师弟任选一个就是了。”
鹰钩鼻男子见对方服软,笑着说道。
下一刻,苏岩转身走出外事院,御剑向紫竹林飞去。
望着越来越近的紫竹林,苏岩摇头苦笑,没想到刚离开不久,又要前去。
......
就在苏岩离开外事院阁楼后,一个身穿红色流云式样的俊朗男子信步走进阁楼一层。
俊朗男子正是侯云飞。
“侯师兄,你交代的事,在下已经办妥,那小子已经是丹药房学徒了。”
鹰钩鼻男子见俊朗男子走了进来,恭敬的说道。
“不错,这件事你办的很好,这里有十粒凝气丸,就赏给你了。”
侯云飞细长的眼睛一眯,笑着说道。
他随即取出一个白色玉瓶,向鹰钩鼻男子抛去。
“多谢侯师兄赏赐,侯师兄但有所命,徐嵩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鹰钩鼻男子接过玉瓶,大表忠心的说道。
“如此一来,这小子的剑道就荒废了,彻底成为废人一个。”
侯云飞嘴角一笑,冷笑一声。
......
与此同时,苏岩已经来到紫竹林内的丹药房前,直接推门而入。
“小子,你怎么又来了,莫非你当这里是你家了。”
灰袍中年人正抱着酒坛豪饮,见到苏岩再次来到,面露不解的说道。
“弟子被分配到丹药房,从今以后,就是一名炼丹学徒。”
苏岩闻言,恭敬的回道。
“小子,你莫非得罪什么人了,否则怎么可能分配到这鸟不拉屎的丹药房?”
灰袍中年人将酒坛放在一旁,面露讶然的问道。
“弟子也不知道,只是外事院管事弟子这样安排,弟子也无权过问。”
苏岩闻听此言,念头一转,一下子就想到侯云飞,毕竟其曾经派遣手下灭杀自己,除了他没有其他人了,可也不敢明言,随口说道。
“这样也好,这丹药房就老夫一个人,太过冷清,有你相陪,会热闹一些。”
灰袍中年人随即笑着说道。
“对了,老夫名讳钱金银,钱是金钱的钱,金银是金子银子的金银,以后老夫就是你的顶头上司。今天你暂且回去休息,明日清晨来此,老夫教授一些炼丹知识。”
言罢,灰袍中年人自顾自的抱着酒坛喝了起来。
“是,弟子告退。”
苏岩闻言,深施一礼,旋即转身走出丹药房。
出了丹药房后,苏岩并没有停留,径直向离丹药房最远的一个独立院落走去。
毕竟若是离丹药房太近,那股熏天的酒气传来,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很快,苏岩就是走到最偏远的院落前。
只见这个院落被紫竹环绕,只有一条鹅卵石铺就的石子路可以进入,显得清幽僻静,更重要的自然是没有一丁点儿酒气。
院落由紫竹围成的篱笆包围住,足有丈许高,看不见院内的情形。
紫竹门上方的牌匾上笔走龙蛇写着三个漆黑大字“紫竹院”。
苏岩见此,推开竹门,往院内探去,陡然,眼前豁然开朗。
院内占地数亩大小,有一条半丈宽的小河缓缓流淌而过,一座古色古香的木桥横在河上,直通一个紫竹建造的阁楼,精致异常,美轮美奂。
阁楼前还有数块大小一样的药田,不过,药田已经荒废许久,杂草丛生,显得有些凄凉。
“真是一个妙处,紫竹幽香环绕,小桥流水阁楼。”
苏岩见到如此清幽典雅的院落,心情大好,情不自禁的放声说道。
将院落大致分布扫了一楼内的布置更加感兴趣,旋即阔步踏上木桥,向阁楼而去。
阁楼内家具,全是由紫竹制作而成,例如,紫竹椅子,紫竹桌子,紫竹木床。
还有一套由紫竹茶几,紫竹杯子组成的紫竹杯具。
阁楼内除了起居室和一个会客的客厅外,还有一个完全封闭的闭关室。
苏岩对此十分满意,这里比杂役弟子的住所简直好上千倍万倍,难怪杂役弟子都削尖脑袋要成为外门弟子。
其实,苏岩对此有误解,流云剑派外门弟子虽然不如杂役弟子那么多,但是也有数千人,虽然流云剑派占地广大,可灵气充足之地却并不多,所以往往一块灵气充足之地会被划分为多个院落。
因此,普通院落并不大,只相当于紫竹院面积的十之一二。
而紫竹院之所以如此大,是因为紫竹院占地偏远,并没有多少弟子选择在此居住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