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偏倚了方向。/p
似乎,悬挂在高空一动不动的太阳,也被风吹动。/p
南心语的心,乱了;脸上的神情复杂,难以形容。/p
她伸出手,在沙发上摸索,找了很久,才抓住拎包的肩带,拿起包从沙发上站起来。/p
“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p
她没有哭,眼眶里也没有泪水,可说出来的话颤颤巍巍。/p
话说完,她甚至没有看老爷子一眼,没有跟老爷子道别,走出了病房。/p
她的身影踉跄,在此刻像是一根苇草,随时会被风吹倒,而外面,是呼啸的冷冽寒风。/p
老爷子看着南心语走出病房,浑浊的双眼闪烁着坚定不移的光。/p
他可怜南心语,却不会同情。/p
两三分钟过去,老爷子起身去到病床旁,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号码,然后拨了过去。/p
电话接通。/p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p
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电话挂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