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刺杀董卓失败,就立刻出了洛阳,与早就等候着的戏志才一起骑马飞奔着离开。
两人马不停蹄的一路飞奔,连日赶路,躲避着官府的追查,却也没有像历史上那样,在谯郡被抓,而是一路没有遇到什么的危险。
赶了三天的路程,来到了一个叫成皋的地方,天色也逐渐的暗了下来。
曹操见多日也没有遇到什么的危险,就指着林中深处,说道:“这里有着我父亲的结义兄弟,叫吕伯奢,现在我被通缉,也不知道情况如何,更何况现在天色已晚,先休息一晚,再继续赶路,觉得如何?”
戏志才想了一下,自己虽然隐藏的病情好了,可是终日喝酒,没有过什么的锻炼,这样连日奔走,身体早就有点受不了了,曹操这样安排也是为了自己着想。
就说道:“如此甚好!”
曹操就带着戏志才,赶到吕伯奢的庄前,正想敲门的时候,就遇到了正要出门的吕伯奢。
“拜见叔父!”曹操虽然惊讶,可是还是很有礼貌的拱手行礼,毕竟还是自己父亲的结义兄弟。
戏志才也是一拱手。
吕伯奢也没想到曹操会突然的出现在这里,听到曹操的问候,赶紧的拉住曹操的手,把曹操拉进了庄里,也把戏志才也一起拉了进来,再探头出去左右看了看,就关上了门。
“贤侄,为何至此,我听说朝廷把通缉你的文书传到了各州郡,想要尽快的抓住你,而你的家属,由许将军护送着,到陈留去避难了。”吕伯奢说道。
“叔父,我刺杀董卓不成,就和我的军师离开洛阳,连日赶路,路过此处天色已晚,不宜赶路,就准备到叔父庄上,暂借一宿,明日再继续赶路,还望叔父收留!”曹操拱手说道。
“贤侄这是说那话,到我家还不是如同你家一样,难道叔父还能待薄于你,就在我这过上一宿,明日再行赶路。”
“多谢叔父!”
吕伯奢就带着曹操两人进入大厅,说道:“贤侄和军师先在此等候,我家中没有什么好酒,本来还准备去西村买酒的,今日你们到我庄上,等我去买酒回来,今晚好好的喝上几杯。”
说完就走了出去,骑上一匹驴,就去买酒了。
曹操和戏志才也没有多想,就坐在大厅中,喝着茶等候着,闲聊了一下。
坐了一会,两人都听到庄后有着磨刀的声音,而且还有着一些吵杂的声音传了过来,虽然声音不大,可是在这安静的庄上还是能够听得到。
“主公,莫非你的叔父贪图商银,要去官府举报你?”戏志才说道。
曹操脸色变了变,说道:“吕伯奢是我父亲的结义兄弟,应该就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可是世事难料,不如我们去偷听着,要是真的如此,我们就立刻离去,以后两家就没有着任何的关系了。”
戏志才也点了点头,还带上了佩剑。
曹操看到戏志才带上佩剑,皱了皱眉头,说道:“志才,要是他们真的想要把我们绑去官府,不到必要时刻,不可伤人性命,只要离开就可以了。”
戏志才疑惑了一下,再看自己手中的佩剑,也知道曹操说的意思了,自己就一个书生而已,带着佩剑又没力气杀人,更何况也没有这样想过。
却也没有解释,心思一转,说道:“主公,为何?既然他们想要绑我们去官府了,怎么能不反抗?”
曹操叹了一口气说道:“毕竟他们名义上还是我父亲的结义兄弟,吕伯奢的亲属,他们不仁,但我也不能不义!”
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要不是跟子炎呆久了,以前的我还真的说不出这种话,毕竟他们都想要拿我的性命了,我也不可能继续留着他们。”
戏志才看了看曹操,也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跟着曹操一起到庄后,偷听情况去了。
两人偷偷的走到庄后,就听到有人说道:缚而杀之,如何?”
曹操一听,心中大怒,虽然没想着要杀他们,还是大步的走了出去,指着他们,喝道:“你们父亲与我父亲乃结义兄弟,你我也等同兄弟姐妹,现在我落难投靠于叔父,暂借一宿,为何要至我于死地?”
戏志才看到曹操愤怒的大步走出去骂着,无奈着只能跟着后面出去,按照他的想法,是听到着消息就应该立刻离去,而不是这样子,这样就会引起斗争,招来官府之人就不好了。
庄后的八人看到曹操出来大骂,都非常的尴尬着,听完曹操的话语,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正在磨刀的吕伯奢的大儿子,就把刀放在一旁,以免引起更大的误会,拱手说道:“曹兄误会我等了,我父亲离去买酒的时候,交待我等要杀猪,好好的招待着曹兄,没有通知曹兄,是我等的过错。”
说完还指着绑在地上的一头小猪崽。
曹操和戏志才听完,再看到绑在地上的小猪崽,都愣住了,搞来搞去是自己误会了人家,戏志才脸上一下子就红了,曹操好在是脸黑,看不出来,可是脸上的表情还是能看的出来。
曹操和戏志才对视一眼,也庆幸着刚才的决定,没有一进来就提剑杀人,要不然心就不安了。
连连告罪着,就在后庄帮忙杀猪,等待着吕伯奢买酒回来了。
吕伯奢买酒回来之后,听了也是哈哈一笑的,也没有怪罪着曹操,只说是自己出去忘记交待了,才引起这样的误会,一家人也就愉快的吃了一个晚餐。
第二天一早,曹操就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