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煜,还不向你皇祖母认错。”
知子莫如母,皇后心中明了今日之事断然不可能是蓝子煜胡乱所为,可如今被这么多人看着,又被太后蓝子煜现在也是百口莫辩。
与其多做辩解惹得太后更加不悦,不如姑且服软认错先平息了太后的怒火,待到后面她问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后再寻机向太后禀明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蓝子煜本就气愤不已,此刻见皇后竟然不问青红皂白便让自己认错,心中更是觉得屈辱难平。
“母后,今日之事确实不是儿臣的是错,不信你问悠儿。”
身为太子便该有太子的颜面,蓝子煜只觉得今日被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若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受了太后的怒气,以后他这一国太子哪还有颜面见人。
被蓝子煜这样一说众人的目光皆齐齐落到了白悠身上,饶是白悠素来心智平静,此刻长袖之中的双手也泛起了一层薄汗。
“白悠,将你今日所见和所闻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若有半分假话哀家定不饶你。”
就在白悠思量着该如何开口的时候,太后忽然斜晲了她一眼语含威严的说道。
这话再加上太后的身份摆在那里分明就是威胁,皇后纵然心中埋怨太后未免太不给她和蓝子煜面子,但脸上此刻却只能赔笑着附和道。
“母后放心,悠儿一向都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定然不会随口乱说。”
被皇后这样一说白悠掌心的汗冒的越发厉害了,一边是太后一边是皇后,不管是得罪谁对她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稍作思量后白悠便选了一套避重就轻的说辞。
“回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刚刚我与殿下走到这里的时候正巧遇着姐姐,姐姐见到殿下的时候并没有行礼请安,殿下便顺口提醒姐姐作为女眷该有的礼仪还是不能忘。
姐姐觉得自己是未来的越王妃,见到殿下不应该行礼,反倒是殿下作为晚辈应该向她请安。后来殿下与姐姐因为此事争执起来,殿下气性大了一些便夺了旁边护卫的刀想要吓吓姐姐,谁知道姐姐真被殿下吓到了……”
听闻白悠这样一说众人才明白原来凰歌和蓝子煜竟然是因为礼仪之事起了争执,若真如白悠所言,那此事倒是有些意思了。
依理来说凰歌还未嫁入越王府,这明面上确实还不能算是蓝子煜的长辈,纵然她已经被皇帝封为了明珠郡主,但到底还是比蓝子煜这个太子矮了一截,故而见到他确实应该行礼问好。
不过此事奇妙便奇妙在凰歌如今颇得蓝诀宠溺,想来以后定然会嫁入越王府,那见了蓝子煜不行礼请安倒也说的过去。
其实平心而论这其实是一件小事,但偏偏两人都不愿退让,最后还因此起了争执而闹出一场提刀追逐的闹剧,实在是惹人笑话。
蓝子煜见白悠避重就轻的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虽然这其中也有他的不是,但也决然不是全部都是他的不对。
“皇祖母,您听听,此事确实不是子煜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