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辉这一番话落在阿寻耳中简直怒不可遏,这丫的简直太不要脸了,明里暗里的诋毁了他家王爷一番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让自家未来的王妃给他下跪磕头,不是疯了就是太欠揍了。
阿寻正要动手却被凰歌给伸手握住了手腕阻拦了下来,同时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左相大人既然这般笃定你递给应民司的状子我会输,那敢不敢与我打个赌?”
“你想赌什么?”白辉没有想到凰歌此时竟然会提出这样一个提议,一愣之后便沉声问道。
“很简单,若是这一纸诉状左相大人赢了我便如你所愿当着京都众饶面给你磕头赔罪,若是我赢了,我要与你左相府义绝。”四周围观的众人听得格外清楚,凰歌自见到白辉起就一口一个左相大人,根本未唤过他一声父亲。如今又要提议与他打赌义绝,这分明就不只是而已,而是铁了心真要与左相府撇的清清楚楚。
白辉没想到凰歌竟然会提出这样的一个赌约,顿时又愣在了原地好半晌才缓过神来。
“你这个逆女……竟然想要与左相府义绝?”
此刻的白辉又气又怒,更多的则是感到自己的脸面有些搁不下来,他堂堂左相居然被自己的女儿要求义绝关系,这若是传了出去别人会如何看他?
“反正左相大人一直视我为逆女,既然都是逆女了那定是时时刻刻惹你不顺心了,既然这样不如便与我义绝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岂不两全其美?”凰歌并不觉得这个提议有什么不妥,左右这群人都看她那般不顺眼,那倒不如干脆的撇清楚关系,也不用以后见了面还得故作笑颜一番,弄不好又是一纸诉状递到应民司去。那里又不是蓝诀的地盘,她可不想有朝一日被弄到一个连蓝诀都没法子伸手相救的地方去。
凰歌这一番话的时候笑意盈盈一丝勉强的意思都没有,这副模样落在白辉眼中更是气得他心口一阵闷疼。
“好,好,好,你要义绝便义绝,我与你赌便是了。”
白辉这一番话几乎是咬牙切齿挤出来的,落下这一番话后狠狠的瞪了凰歌一眼后便转身拂袖而去,显然被凰歌气得不轻。
对此凰歌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只是有些遗憾白辉怎么没个什么心痛之内的『毛』病,也好让她有机会可以将他给气晕过去呀。
没了白辉的阻拦凰歌三人自然畅通无阻的便出了左相府,众人之中唯有白悠坚持将她送到了大门口。
“姐姐,我知道你恼恨父亲这些年对你的淡漠和无视,悠儿没资格劝你放下这些芥蒂。不过悠儿只想姐姐能够好好的,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在我心里你始终都是我的姐姐。”白悠咬唇看着凰歌,水汪汪的眼眸中聚满了水雾,看着像是随时会哭出来一般。
若不是之前发现了白悠的一些端倪凰歌此刻只怕还真信了她的这番真情流『露』,不过这个女人既然这样喜欢做戏,那她便陪一陪,她倒要看看白悠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才会『露』出她的真实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