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平日里凰歌既要用金针防身又要靠金针行医,所以她的金针都打造的比一般的金针要长几许,同时针头处为了更好拿捏特意打磨了一点点轻微的弧度。
为了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凰歌当即又仔细看了一眼慕容瑾手里的金针,确确实实就与她特制的金针一模一样。
可是她抱着十七皇子的时候手里根本就没有拿着金针,就算是失手也不可能有金针刺入十七皇子的脑髓里面。
可慕容瑾手里的金针又是出自谁之手?
“这金针怎么瞧着这么眼熟……”就在凰歌思量之际,旁边的一个宫人忽然小声嘟囔道。
虽然那宫人的声音十分小,可此刻整个凤梧宫内静的连根针落地的声响都能听见,那宫人的话自然也全部落入了屋内众人的耳朵里。
“你在哪儿见过?”皇帝已经被今晚不断牵扯出来的事情给震的脑仁疼,此刻一听见那宫人说见过这金针,当即朝着她怒喝道。
“奴婢……奴婢只是瞧着熟悉……好像……好像与那一日百花宴时越王妃绣花时的针长得有些像。”那宫人被皇帝一吼顿时吓得双膝跪地,同时断断续续的颤声说道。
当日百花宴需要的宫人颇多,蓝子樱和凝非身边宫人不够便从各宫娘娘那里借了一些人来帮忙,这宫人那一日刚好也去了。而且凰歌当时的那一手金针绣花的技艺实在出众,这宫人也记忆十分深刻。
凤梧宫内的众人闻言顿时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了凰歌,饶是凰歌刚刚已经收敛了神色,此刻被这么多人看着虽然神色未改,但掌心依旧出了一层薄汗。
“白芷姑娘,你可有什么要说的?”慕容瑾将屋内众人的反应尽数收入眼中,在皇帝盛怒爆发之前抢先向凰歌问道。
“这金针不是我刺入十七皇子脑髓中的。”凰歌微微摇头神色坦然的说道。
“可那宫人说这分明就是你的东西?”刑部尚书闻言当即指着旁边跪着的小宫女向凰歌质问道。
“这金针确实与我的金针一模一样,可大人不能说这东西是我的人就是我杀的吧。”凰歌抬眸看着刑部尚书,一字一句的反问道。
“可是十七皇子是在被你抱了之后暴毙而亡的,此事参加满月宴的女眷都可以作证。如今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抵赖?”刑部尚书并不理会凰歌的反问,继续向她质问道。
凰歌微微咬牙,如今的情况她确实没办法给出证据证明这枚金针不是自己刺入十七皇子脑髓中的。
“雷大人此言差矣,据我所知,十七皇子死之前抱过她的除了白芷姑娘外还有一人,而此人我们至今未找到。”见凰歌有口难辩,慕容瑾忽然出声帮衬道。
此言一出众人才想到十七皇子的那位奶娘至今都还未找到,两人本来都是有嫌疑之人,如今一人受了刺杀侥幸逃过一命,一人却下落不明,怎么看都是另外一位的嫌疑要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