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傅小蛙挣扎着睁开眼睛,却是见到一堆的眼睛,只听到一阵欢呼雀跃声。
“太好了,傅堂主醒了,傅堂主醒了!”
傅小蛙觉得脑袋很疼,全身也酸疼难忍,这估计是那一战伤到筋脉太过严重。只见他那师傅霍擎走过来,然后关心道:“怎么样。没事儿吧?”
“没,没事儿,师傅那事儿办得怎么样?”傅小蛙道。
霍擎从怀中,取出那聚花瓷道:“很好,跟你弟弟小文演了一场小戏,把那聚花瓷给骗出来了!”
傅小蛙笑道:“那便好,聚花瓷拿回来便好!”
小文来到傅小蛙的床前。“我们还一直担心你如何应付那两个贼人,怕是两个人拿到银两后使诈,这还真是叫我们给蒙对了,还好小蛙哥你也机灵,硬是把这解药给抢回来,如果你没拿回解药。我们也只好用这聚花瓷去换,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对了,那柏仁泽的百宝囊里,有我们的银两!”
“嗯。那百宝囊不止有你拿去的三万两,还有一万两柏仁泽自己的钱。还有一些五颗他修炼用的天元丹,这回他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而且里面还有他做一些不法勾当的帐本证据,有着这个,他应该不再敢造次!”小文笑道。
“那便好,我还担心他会找机会报复,这下有个小辫子在手里,便能安心了!”傅小蛙点点头道,这时他想到巧如烟,便问道:“巧堂主的情况怎么样?”
霍擎在一旁道:“巧堂主已服下解药,现在毒性正在慢慢消退,不许几天,估计着那能恢复过来!”
傅小蛙安下心来道:“只要巧堂主没事,我便放心了,这回谢谢师傅了!”
霍擎道:“这回夺聚花瓷,多亏小文,还靠他机灵,带我找到那书房,而且是他发现那书架前的脚印不一样,是有人前行的脚印,而不是停留的脚印,最后在那暗室之中,发现打不开那钢铁柜,便让我躲身天花,自己做出已离去的假象!”
傅小蛙感激地望向小文,感谢道:“小文,幸亏有你这个弟弟,当时我确实没办法,才去找你,我就知你肯定能想出法儿来!”
小文笑道:“谁叫你是我哥,说好一辈子都是兄弟,同生共死的兄弟,这一点小事何足挂齿!”
“好了,我跟小文有事回武馆了,你自己慢慢疗伤罢,看到你在这里活得也挺开心的,师傅也就没那么纠心,好好活着,不管在哪里,也别给师傅丢脸!”霍擎激励着道。
“嗯!”傅小蛙认真地点了点头。
“小蛙哥,我先回去了,以后有事尽管找我!”
三人短暂的相聚,然后相互离别,留下傅小蛙在那青狼帮中。他也想跟着回去,一齐回到那武馆中,快乐的习武,快乐的玩耍,无忧无虑。不过他看着四周青狼帮众的眼神,那也是关心的眼神,这些也是开始是他无法割舍的一部份。
最后,那柏仁泽百定囊里的五颗天元丹,傅小蛙让师傅跟小文带走一些。但是他师傅没要,霍擎说现在的天元丹对他已无大用,还是留带走一颗,傅小蛙叫他顺道给绅正明捎上一颗,都用药酒溶好,每一颗都能发展三颗的药力。
还有三颗他留些给巧如烟,留些给自己,那多余的一万两银子,傅小蛙都交给青狼帮,让青狼帮的生意更好周转,酒坊有那几千两银子,已经足够运作起来。
而那柏仁泽知道自己有把柄在傅小蛙手里,也不敢再来造次,这样平静的日子过去好些天。
初春的季节已过,愁人的梅雨季节总算告一段落,田里的麦子绿荫荫的一片。而这个季节,却是青狼帮的好时节,关外的生意已走上正轨,跟巴卡图的合作很顺利,银两也在源源不断地赚进,而且生意也越做越大。
王家酒坊的生意,也迅速扩展,钱二宝等人已经不能满足酒坊的需求,酒坊再次招进十个伙计,以扩大产量。而钱二宝也抽身出来,专门进行技术上的指导。不用自己亲自劳作。
绅正明经常来往于关外的生意,专做粮食生意。开始是把粮食拉到关外,换回青稞,渐渐的青稞的需求量大增,他发现把王家酒坊的烧刀,卖到关外,利润更大,因为关外本是游牧民族居多,更喜那烈酒。这烧刀子简直对极关外人的口味,王家烧刀卖到关外,都被当成珍藏。
所以他专门把酒拉到关外,然后拉回青稞,这些时候,他是经常往酒坊跑。最后,干脆搬到酒坊住。更加省事儿。接下来,他跟傅小蛙商量一下,不如让他直接入股王家酒坊,原来的米粮生意也不做了,专心帮傅小蛙打理酒坊的生意。傅小蛙当然是高兴,这酒坊丢给绅正明。他敢乐得自在。
王家的烧刀卖到青狼帮,一直保持不变的价格,虽然供到淮安城,供到关外价格都已经上提。在青狼帮这群酒鬼,到处找人喝酒。青牛镇的酒鬼们也不例外的尝到这王家烧刀,这名声。慢慢的遍传开来。很多人,都是亲自跑到王家酒坊买酒,越来越多的店家都开始选择王家酒坊的烧刀,孙家酒坊,慢慢的开始被逼退。
孔家酒坊本要被挤出青牛镇,而傅小蛙提出合作,利用孙家酒坊的人员,还有酿酒设备,生产一些王家烧刀所需要的初级产品,然后再运到王家酒坊进行深入加工。这样大大加速王家烧刀的产量,孔家酒坊也有很大利润。孙家酒坊的老板,跟傅小蛙买陶罐的时候相识,认为傅小蛙信得过,便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