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错。
王涛是甩出三支银针在患者左胸,准确的來说三根银针全部刺入患者的肝部。
这三支银针,是王涛所用过的最粗的银针,成品字形刺入患者身体两公分。
啊---
躺在病床上如同木乃伊般的男患者突然大叫,沉寂了一年多的重症监护室如同平地起惊雷般,即使隔着三重玻璃门,重症监护室外的罗厅长杨院长等人头发根几乎全部竖了起來。
这种声音根本不像是人所发出的声音。如同野兽临近死亡时的咆哮。
瘆人!恐怖!
当众人通过重症监护室外的大屏幕看清楚患者胸口三支粗大的银针时,一个个目瞪口呆。
“他---他这是要谋杀呀!”黑校长咂舌道。哪里有拿这么粗的银针直刺人的肝脏的?这分明是谋杀。
“赶紧制止他!”黑校长满脸义愤的大声说道。
杨院长动了动干涩的嘴唇,抬眼看向罗厅长。如今,他虽然贵为一院之长,可是,现在的决策权不在他手中。
罗厅长眉头微皱,缄默不语,眼神变得深邃。但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王涛的举动。
忽然,罗厅长出言问道:“病人多久沒有发出声音了?”
这的确是一个问題。看着枯瘦嶙峋,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患者,他到底有多久沒有讲过话?
罗厅长这样问,无疑在表明自己的态度。
身穿雪白护士装小护士很合事宜的出言道:“距离患者上次说话有半年时间了。这半年來,他从沒说过一句话,更沒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莫不声响的躺着。”
罗厅长和杨院长听后都是眼前一亮。
“我勒个去!自己诊断不出人家的病情,还说人家死是一种解脱,这倒好,你自己反倒跑里面解决人家去了。”罗伊伊红润的小嘴微撇道。
王涛也是被患者的怪叫惊得一愣,但随即回过神來。闪电般扑到患者身边,因为此时患者想要坐起來,浑身颤抖,表情狰狞,眼珠子几乎要凸出來。
更加奇怪的是,刚才用手电筒照射他的眼睛都沒有人症状的。但此时却浮现出一层黄色的薄雾。
王涛伸手点了患者的麻醉穴和昏睡穴。患者瞪大了眼睛,软软的倒在病床上。
王涛伸手抚在刺入患者胸部的三支银针,用心的去感受,刚开始沒有任何波动,可是渐渐地他感觉到了一种轻微的波动,渐渐地这种波动越來越剧烈。
看着患者眼睛中淡黄色的薄雾,感受着患者肝脏部位传來的波动,王涛暗叫不好,他忽然想起一种病,一种极其罕见的病症。
拿眼扫过整栋重症监护室,他忽然看到靠近角落处的一个白瓷盘里放着一把小巧的手术刀。
來不及多想,王涛如同一阵旋风般扑到角落处,伸手拿起那把手术刀,用酒精消过毒后,來到患者身边,伸手撕开患者身上的衣服,一刀划了下去---
“他要干什么?这里是重症监护室,不是手术室。他要给病人做手术吗?他有做手术的经验吗?他有医师资格证吗?”黑校长望向罗厅长和杨校长。
罗厅长根本连看都沒看黑校长一眼,只是淡淡的说道:“非常时期就应该非常对待。”
黑校长一下沒了脾气。
官大一级压死人,他和罗厅长之间差了可不仅仅是一级。
通过重症监护室外的大屏幕,看到王涛干脆利落的做手术,侯老和几位副院长都暗暗点了点头。
“我还以为他只懂中医,沒想到做起手术來却也如此干脆利索。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让人不容小觑。”侯老满脸笑容的说道。
王涛的手术进行的非常成功,确切的來说,他只是在患者的胸部割了一两寸多长的刀口。但是刀口很深,鲜红的血液流了出來。
右手握着手术刀,王涛左手抚上三支银针,运用气功贯穿进三支银针。
这一段时间以來,他的气功神龙八部第二层运用的更加如火纯青,御气流经患者穴位和经络更加轻松。虽然距离第三层的隔空诊脉还有一段距离,不过,王涛似乎摸索到一股影子,一种稍纵即逝的感觉。
三支银针渐渐变热,直到变烫。
所有人都通过大屏幕注视着王涛的一举一动。罗厅长光洁的额头上渗出晶莹的汗珠。杨院长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罗伊伊俏脸严肃无比,雪嫩的小手紧紧攥着。手心中满是汗水。
王涛的头上也出了汗,此刻,他心中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判断错误了。
突然,沒有任何征兆地,从患者胸口被王涛割开的部位,有一个红色的小东西轻轻地探出了头,状如蚯蚓,但又绝对不是蚯蚓。因为蚯蚓不会闲着沒事钻到人肚子里來玩。
你看过超级恐怖片《异性》吗?不错,此刻患者胸口探出头來的小东西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起《异性》中的那条超级恐怖所在。
重症监护室外,所有人都长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罗伊伊更是吓得小脸惨白,身体簌簌发抖。
“爸爸,那是什么?”
“------”
绕是罗厅长见多识广,也无法回答女儿的问題。是异性吗?他可不这么认为。
王涛屏住呼吸,一眨不眨的看着如同蚯蚓状的家伙,身体不再有丝毫动作。
好像是先探出头來,看看四周是不是有危险,等过了一会儿,周围沒有什么异常声音和危险,小蚯蚓把粉红色的小脑袋伸出老长,当它觉得果真沒有危险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