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涛十分苦逼的揉着被可馨拧过n次的腰。轻手轻脚走出可馨的房间。
一边走一边郁闷的想:可馨的手好像长了眼睛一样。拧了这么多次,肿么都是拧在自己腰上同一地方?王涛腰上的一块嫩肉在可馨纤细白嫩的小手中,由黄变红,然后由红变青。现在悲催的已经由青变紫。
王涛揉着腰,刚要推门。忽然隔壁房间的门推开了。
三刀打着哈欠走了出来。一抬头,刚好看到王涛正有气无力地揉着腰。
三刀惊呼一声。拉住王涛,盯着王涛的脸看了半天,问道:“老大,肿么了?被人榨成人干了?”
王涛一听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粗滚!”
“老大,不要这么凶好不好?兄弟我这也是关心关心你。对了,腰肿么了?昨天晚上肯定没干好事?”三刀暧昧的笑道。
王涛推了三刀一把,扭头就要进房间。却被三刀一把拉住。
“老大。小声点。你可是咱们医管qín_shòu超级组合的老大。肾虚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昨天刚厚着脸皮给咱爷爷要了盒汇仁肾宝。我自己用不着。你先拿去用----”
王涛实在是忍无可忍。对着三刀的屁股飞起一脚----
“喂?大清早你们俩就搞基。还让不让人睡觉?”傲小云揉着眼睛。站在隔壁房间门口恼火道。
王涛根本懒得搭理这俩家伙,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俗话说:酒是穿肠的毒药,色是刮骨的钢刀。王涛昨天晚上只觉得刺激、兴奋,索取无度。今天早晨一走出可馨的房间。王涛才感到浑身虚脱。走路的时候,两条腿如同踩在云朵上。
有一段日子没练功了。身体有点虚了。王涛暗道。看来以后绝对不能在偷懒,晨跑还要坚持。
房间里空无一人。爷爷床上的毯子叠的方方正正。王涛喊了两声爷爷。却没人答应。凑近窗户。在楼上往下一望。王涛看到爷爷正在楼下不远处的草坪上练拳。
王涛哈哈一笑。洗了洗脸。欢快的跑下楼。来到爷爷身边。好久没和爷爷一起练拳了。
王涛爷爷练得拳不是什么一般老头老太练得太极。而是王涛交给他的五步拳。这是王涛读初中的时候在学校学的。有一次在爷爷面前练了一趟。老爷子乐的合不容嘴。非缠着王涛要学。于是王涛便把这套学起来简单,练起来实用的五步**给了爷爷。
没想到爷爷几年下来,从没停止过练习。比起王涛这老师练得还要纯熟。
“早?爷爷?”沐浴着初升的阳光,王涛笑道。
王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爷爷肯定发现自己昨天晚上彻夜没回房间。王涛心中有些小忐忑。生怕爷爷训斥他。
练完拳,老爷子用毛巾擦拭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微眯着眼睛,看着王涛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老头子不想干涉。但是,你要记住一点。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做对不起人家女孩子的事情。男欢女爱,最终,吃亏的往往还是女孩子。”
王涛惊出一身冷汗。原来爷爷什么都知道。他只是不愿点破罢了。
王涛连连点头答应。说爷爷的话一定好好记在心中。绝对不做负情郎。
老爷子眯着眼,嘴角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忽然说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壁立千尺无欲则刚。”王涛笑着对应道。
他最喜欢和爷爷做这种游戏。既丰富知识层面,又能提高大脑的反应速度。
“不要光会说。还要会做。”老爷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爷爷。我一定谨记。”
“我们去吃早饭吧,爷爷。”王涛练了一遍五步拳。笑着招呼爷爷。
爷孙俩一路攀谈着回到房间。王涛冲了个澡。让傲小云三刀他们领着爷爷去楼下的自助餐厅去吃饭。他自己则来到了可馨的房间。
蹑手蹑脚的来到可馨床边。王涛轻轻的呼唤:“可馨。醒一醒。咱们去吃早饭了。”
陈可馨轻轻的挣开一双如梦如幻的大眼睛。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去吃吧。我没胃口。”
“肿么能不吃早饭呢?可馨。昨天晚上我们做了那么多运动,消耗了那么多体力需要补一补。”攥着可馨柔弱无骨的小手,王涛坏笑道。
“王涛。我病了。”可馨有气无力地说道。
“怎么了?怎么会生病了?我给你把把脉。”王涛说着搭上了可馨的脉搏。
半晌,王涛皱着眉头,说道:“没事呀,可馨。从脉象上来看,你没病。健康得很。”
“可是我现在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一点精神也没有,就是想睡觉。”
王涛忽然大悟。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看自己粗心的。然后伸手轻轻地在可馨两太阳穴上揉捏了几下。
“感觉肿么样?”王涛含笑问道。
“嗯。轻点了。比刚才清醒多了。对了,你今天早晨离开房间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陈可馨狐疑道。
王涛笑道:“我揉捏了几下你的昏睡穴。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补一补回笼觉。”
陈可馨用一种不可思的眼光看着王涛,足足五分钟,樱唇微启,道:“会中医的人真可怕。”回忆起来,她还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便被王涛‘得手’,偷偷地点了她的昏睡穴。
“我在给你提提神。”王涛歉意的说道。伸手从上衣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红色小巧的盒子。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两支消过毒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