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米修斯看到徐晃一个人在炫耀武力,正中下怀,大声叫道:“哪一个会会这个可恶的东方人?”
麾下一名百夫长,身高丈二,满头金发,甩掉了沉重的甲胄,大声说道:“将军阁下,我去会一会这个东方人。”
吉尔米修斯说道:“阿列卡谢,你没有战马,怎么行?”
阿列卡谢怒吼道:“将军,我可以手裂虎豹,何惧一个东方人?没有战马,一样杀了他。”说罢,高举盾牌,手持短剑,跑了出来。
阿列卡谢来到徐晃面前,哇哇大叫,短剑击打着盾牌,砰砰作响。徐晃一阵头大,这个大家伙是什么意思?自己在做表演么?徐晃哪里知道,阿列卡谢这是在对他示威。凭着这一手,阿列卡谢和猛兽搏斗的时候,先声夺兽,先把猛兽吓了一个心惊肉跳,然后出其不意,展开攻击,往往得心应手。
可惜,阿列卡谢打错了算盘,徐晃一生什么样的人没有遇到过,你说你一个傻大个瞎咧咧什么,徐晃抡起板斧,对着阿列卡谢就劈了过去。阿列卡谢举起盾牌,硬抗徐晃的大力,只听“噹”的一声巨响,阿列卡谢身子一趔趄,半边身子麻木,脸色发紫,涨红的像猪肝一样。再看盾牌,满体龟裂,若不是有铜片固定,怕是早已四分五裂了。一向自负勇猛的阿列卡谢不禁一呆,徐晃可不管这些,板斧一斜,明晃晃的斧刃带着风声向阿列卡谢的小肚子撩了过去。
阿列卡谢反应不满,手中短剑迎了过去,徐晃蓄势正满,短剑怎么能挡得住沉重的板斧,这一斧子带动着短剑,砍在了阿列卡谢的小肚子上。阿列卡谢虽然免了开腹之祸,但是腹中剧疼,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忍不住,“哇”的一声,将早饭全都吐了出来。
徐晃冷笑一声,不用斧刃,翻转大斧,对着阿列卡谢的硕大的脑袋砸了过来。阿列卡谢丢了短剑,双手托起大盾,阻挡斧头。这一下更惨,阿列卡谢被砸的双臂蜷缩,盾牌贴在了头皮上,脑袋首当其冲,只听得巨响过后,一声细微的“呵啪”声,阿列卡谢的脑袋倒没什么问题,脖子却折断了。阿列卡谢庞大的身躯,摔倒在地。
马其顿军团上下,哪一个不知道猛人阿列卡谢,没想到汉军的将领只用了三招,阿列卡谢见上帝去了。顿时阵前一片鸦雀无声。
汉军阵中,早已经习惯了自家的将军阵前斩将杀敌,一个个倒也反应平稳。
吉尔米修斯呆了一呆,迅速反应过来,对身边的亲兵队长区耒鸠斯说道:“你去迎战,我就不信了,战马对战马,可恶的东方人会是我们的对手?”
区耒鸠斯催动战马,高举长枪,杀了出来,一言不发,挺枪直奔徐晃。罗马人属于力量型的,俗话说一力降十会。这个区耒鸠斯能作为吉尔米修斯的亲兵队长,长得膀大腰圆,孔武有力,一杆长枪,在他手里,仿佛巨人拿着火柴棍一般。长枪速度极快,奔着徐晃的脖子扎了过来,徐晃在战马上身子一侧,让过了长枪,区耒鸠斯这一枪用老了,身体倾斜过来,正撞入徐晃怀里,好一个徐晃,左手探出,正抓住区耒鸠斯的腰带。徐晃大喝一声,猛然发力,区耒鸠斯的庞大身躯脱离了战马,向徐晃的后方飞去。
罗马士卒不明所以,以为区耒鸠斯施展什么高明的战法,无不大声喝采。喝彩声未毕,徐晃调转战马,大斧举起,区耒鸠斯的头颅滚出去老远,腔中热血喷出,浸湿了好大一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