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交游广阔,曾到蜀郡学习经学,因而和雍闿结识。孟获看到雍闿,惊奇的说道:“哈哈,老朋友,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雍闿顾不得劳累,示意孟获支走身边的人,然后说道:“听闻老朋友在益州郡风生水起,特来投奔。”
孟获睁大眼睛,“你不是说笑吧?老朋友在蜀郡的财富,比滇池都要大,我这边穷山恶水,怎么值得你来投奔?”
雍闿说道:“听闻你与祝融氏成婚,力量壮大,何不趁此时,联络夷族,据地称王?孟兄弟在夷人中素有威望,登高一呼,从者如云。如果聚得十万人马,攻略北部诸郡,将那诸葛小儿赶出成都,这整个益州都是兄弟的了。”
孟获闻言,不由得心动,表面上不动声色的说道:“老朋友有什么高明的主意?”
雍闿说道:“益州郡太守王识,不过一酒囊饭袋而。只要夺得滇池城,拿下王识,益州郡就在兄弟手中。兄弟有了地盘,岂不是一呼百应。永昌、戕柯两郡附近的夷族,必定推举兄弟为蛮王。兄弟大权在握,选练兵马,益州指日可得也。”
孟获说道:“只是汉军强大,那诸葛亮聪明绝顶,我有幸跟随王识太守见过他一面,此人八面玲珑,善会收买人心。彝人、苗人、羌人的头人们,都很佩服他呢。”
雍闿说道:“凡人所为者,无非财货,只要兄弟善言相诱,许以重利,还怕他们不跟随么?”
孟获一拍雍闿的肩膀,“哈哈哈,老朋友一句话点醒了我,就这么办。”
雍闿抚摸着胀痛的肩膀,“兄弟,所谓独木难支。我已说定越隽郡太守高定,你们二人联手,共同起事,大事必成。”
孟获很仔细的瞧了一眼雍闿,看的雍闿有点毛,嗫嚅着说道:“难道雍某的话有什么不对吗?”
孟获大笑说道:“与老朋友认识这么久,没想到你竟然有安邦定国之才,不下于高祖手下的张子房啊。”
雍闿尴尬一笑,说道:“兄弟之言,愧不敢当。”
孟获伸出大手,又要拍雍闿,雍闿急忙躲了,“老朋友,我若为王,定然封你个丞相做做。”
雍闿说道:“多谢兄弟抬爱,如果兄弟主意已定,我这就回去回复高太守,准备起事。”
“好。”孟获心情愉快,“麻烦老朋友告诉高太守,我要与他歃血结盟。”
两个月的时间慢悠悠过去了,曹操的刀口顺利愈合,现在已经起床散步了。刘泽来看曹操,见到曹操恢复顺利,心情愉悦,笑呵呵说道:“孟德兄康健,可喜可贺。”
曹操看到刘泽,春风满面,“有劳皇上屡次下顾,臣心不安。”
刘泽哈哈大笑:“你我兄弟,何来不安?不知孟德兄感觉如何?”
“悠悠两月,头风远去矣,此刻只觉龙精虎猛。”曹操说完,夸张的比划了几个姿势。
看的刘泽和曹操家人无不莞尔。刘泽说道:“西南将有大事生,今日前来,特来向孟德兄讨教。”
曹操诧异说道:“孔明智谋兼备,又有文长为辅,益州谁敢作乱?”
刘泽笑道:“越隽郡太守高定,联结益州郡蛮王孟获,割地称王,欲出兵攻略益州北部。”
“跳梁小丑尔,何能成事?皇上前来,可有意要我出马乎?”
“孟德兄身体尚在恢复中,如何敢劳动大驾?益州西南,夷、汉杂居,兼且其处人烟稀少,为不毛之地。我来之意,是收服其心,还是攻而灭之,永绝后患?心中主意难定,特来请教。”
曹操沉思片刻,说出一席话来。有分教:荒山野岭做战场,无当飞军建奇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