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和南宫曼曼、欧阳花雨还有杭大富杭大善人一起深更半夜的来到了府衙门前,大家也知道这个时候的府衙门前那里还有什么人在呢。
欧阳花雨照样还是上前一脚踢开府衙的大门。
这个大门被欧阳花雨强劲的一脚立马把门上的门栓给踹得断了,大门“轰”的一声,往两边敞开。
在这个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深夜,有如此的声音,不亚如一个晴天霹雳。
那些留守在衙门里面的人一下子给这个“晴天霹雳”给吓醒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还有人敢到衙门里面闹事?而且是一脚就把衙门里面的大门给踹得敞开了,差一点把衙门的大门给踹坏了,是谁这么大的胆子,他真的不要命了吗?难道他还敢造反不成?
几个衙役立马起来跑到了衙门的大门口,他们就看见原来是哪个杭大善人带着人过来了。
“杭大富,你他妈的想造反吗?”衙役当中有一个看上去像是衙役里面带头之人说道:“你要知道,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让你有去无回,把你和你儿子一起抓起来。”
“哪里来的癞蛤蟆,口气不小。”阿三冷冷的说道:“趁我没有发火趁早滚一边去,要不然真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哎呀,我岑心滩在这个衙门里面还是第一次碰到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那个衙役岑心滩上前想一把抓住阿三的衣领,那知道,他刚刚向前走了一小步,他的整个人就已经莫名其妙的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衙门里面的地上。
岑心滩在地上爬起来刚刚站好,忽然他的脸上被人一个巴掌,他的人又跌倒在地上。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你知道你现在在和谁说话?”欧阳花雨上前一脚踢在这个岑心滩的肚子上接着说道:“你连‘忠勇侯’都不认识,你还当的什么差?”
阿三这个时候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大声说道:“你们这些专门欺负老百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去把你们这里的最高长官叫过来!”
剩下的几个衙役吓得脸都变了色,他们早就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忠勇侯”,到处在惩办贪官污吏,而且他自己也是最近名动江湖、扬名天下的大侠。
有一个人好像十分圆滑,立马答应说道:“我去把我们的知府大人叫过来。”
说完这个衙役像一阵风一样向衙门的后院子跑去。
阿三用手一指那个趴在地上的岑心滩说道:“我这个一路上过来,就听见老百姓都在说你这个当差的衙役非常恶劣,谁要找知府告状还要通过你,不给你银子,别人就没法告状,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侯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侯爷给小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岑心滩这个时候再也没有往日的那种趾高气扬的神情,而是像一条可怜的哈巴狗一样,卷缩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知府才匆匆忙忙的走过来,见到阿三慌忙跪倒,行礼说道:“下官林朝阳不知道‘忠勇侯’驾到,有失远迎,请您恕罪。”
阿三双眼盯着这个诚惶诚恐的知府说道:“杭大富杭大善人的儿子究竟所犯何事?你为什么要把他抓进大牢里面?”
“这个……这个……下官也是奉命行事。”林朝阳的脸上已经有汗珠滚了下来。
这么冷的天,他竟然有那么多冷汗流下来,恐怕他的心里已经承受不了这个无形的压力。
“你是奉的谁的命?给谁行的事,等会我找你慢慢的谈,你现在去大牢里面去把杭大富杭大善人的儿子给我带过来。”阿三声音严厉的说道:“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吃的是当朝天子的饭,拿的是当朝天子的俸禄。”
知府林朝阳脸上的汗珠更加滚得快了,因为他也早就听说这个‘忠勇侯’不是一般人,而是皇帝亲封的,他本人也是名动江湖的高手,他知道,如果他这一次处理事情稍微有点不如意,他的官位不保,说不定性命也不保。
知府林朝阳连忙带着欧阳花雨去大牢里面放那个杭大富杭大善人的儿子。
知府林朝阳他们刚刚走到大牢的地方,值守的衙役看到他们的知府大人,连忙行礼说道:“林大人,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觉,难道有什么事情吗?”
“客气的话不用说了,带我去关押杭大富儿子的地方。”林朝阳的脸色非常难看。
那个衙役吓得不敢言语,急忙走在知府大人的前面,带着知府大人和欧阳花雨一路往关押杭大富儿子的地方而去。
知府大人林朝阳和欧阳花雨刚刚走到关押杭大富儿子的牢房,就看到有两个穿着衙役服装的人正在开这个牢房的门。
林朝阳大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知道这两个人根本没有说话,反而冲到牢房里面举刀向杭大富儿子的头上劈去,这个事情发生的很突然,众人皆惊。
欧阳花雨纵身上前双拳齐出,一招“双龙出洞”,双拳狠狠的打向这两个用刀想斩杀杭大富儿子的人。
如果他们两个人一心一意要取杭大富儿子的性命,他们两个人肯定要被欧阳花雨的凌厉的双拳击中身体的要害部位,到那个时候他们是非死即伤。
那两个用刀准备杀杭大富儿子的人,他们的身形全部都是一个矮身,从欧阳花雨的双拳之下逃了出去,反手一刀劈向了这个知府大人林朝阳。
这两把刀犹如匹练一般斩向知府林朝阳。
这件事情任何人也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