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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鲁力禁不住大喝一声。
他的视线环顾四周,却看不到半个人影。他忽然感到有些害怕起来,于是竖起耳朵又静听了一会儿。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好像空气凝结了一样,没有一丝声响。
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或许是我近段时间一直黑白颠倒、睡眠不足,导致出现了幻听幻觉而已,他自我安慰道。
可是稍过片刻,房间里蓦地又传来吃吃的笑声。
这一次,鲁力听得清清楚楚,这声音居然是从陶瓷老鼠里发出来的。
“你到底是谁?!”鲁力紧凝着眉头沉声喝问。
“小哥哥,我叫冠乐,张冠李戴的冠,怡然自得的乐。”那个声音再度响起。
“你确定不是怡然自乐的得吗?”
“嗯,是怡然自乐的乐,不好意思,我见到帅哥通常会有点紧张。”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为什么会躲在陶瓷老鼠里面?”
“我既不是人,也不是鬼,而是一个幽灵。鬼都是很丑的,幽灵一般都很漂亮;当然,我是属于那种长得比较丑的幽灵。不是我自己要钻进来的,而是被人封印在了里面。”
“什么?还有这种事?!”鲁力顿时吃惊不小。
他猛地用手搭在陶瓷老鼠的背上,将神识缓缓注入其中,能很清晰地感应到里面弥漫着一团黑气,轻飘飘软绵绵的。只要那团黑气稍微一动,陶瓷老鼠就随之一动。
鲁力不禁恍然大悟,原来陶瓷老鼠之所以会跳跃、移动,都是因为里面的这团黑气在作祟。
“请问,这团黑气就是你吗?”鲁力好奇地问。
“恭喜你猜对了!你别看我的样子很黑,第一至少证明我不肤浅,第二我还可以在暗中保护你。”幽灵冠乐调皮地答道。
“切!我还用得着你来保护?”鲁力不由得嗤笑一声,“你被困在里面出不来,自身都难保,还谈什么保护别人?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这可不一定哦,冥冥之中,我和你有缘,说不定你终有一天会需要我来保护的。”冠乐显得一点也不谦虚。
“鬼才信你!”鲁力冲着陶瓷老鼠嚷道,“你说你不姓张不姓李不姓戴,为什么偏偏要姓冠?这个姓实在太少见了。”
“这关我什么事?你不如直接去问我爸爸问我爷爷问我太爷爷问我太太爷爷。”冠乐似乎有点不高兴了。
“你在这里面呆了多久?”鲁力想了想又问。
“很久了,大概有上十年了吧。”冠乐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到底是谁将你封印在这里面的?”
“想知道这个呀?那你先到客厅里跑上三圈,我就马上告诉你。”
“你说话算数吗?”鲁力半信半疑地问。
“当然算数!我要骗了你,我就是小狗!”冠乐赌咒发誓道。
鲁力低头沉吟了一会儿,随即爽快地说道:“好,我就信你一次!”
话毕,他一手握着陶瓷老鼠,一手拉开了房门,围着客厅一口气连跑了三圈,最后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现在,你总可以告诉我了吧?”鲁力满心期待地问。
“逗你玩呢!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我才不会告诉你。哈哈!”冠乐开心地大笑起来,“我一直以来只吃过猪肉,还从来没看到猪跑过,今天总算是大长见识了!”
“你什么意思?信不信我一拳揍扁你!”鲁力的嘴都快给气歪了。
“嘻嘻!我躲在陶瓷里面,你揍不到我揍不到我!”
“既然你说话不算话,那我以后就叫你乐汪汪好了!”
“好哇好哇!乐汪汪蛮好听的,多谢小哥哥赐名!”
“你——”鲁力不由恨得牙痒痒,打又打不到它,骂又骂不死它。
“好啦好啦,现在言归正传。小哥哥,在陶瓷老鼠的腹部,有一张用万能胶贴着的黄纸,这是一道封印住我魂魄的符纸。只要你撕掉它,我保证将所有的一切都如实地告诉给你。”冠乐接着又道。
“做梦吧你,我有的是办法治你!”鲁力朝着陶瓷老鼠瞪了瞪眼,恨不得立马用手将它捏个粉碎。
上第一次当是大意,上第二次当就是愚蠢,他才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这个死幽灵欺骗。
“不和你聊了,本宝宝要睡觉了。”冠乐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说道。
鲁力怔了怔,随即将陶瓷老鼠一把塞进了储物袋,啪地一声将房门带上,快步出门而去。
鲁力坐公交车到达东湖区河堤路北巷13号时,侯莎莎正在厨房做午饭。她穿着一件淡黄色的裙子,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看上去相当滑稽。
“你烧个打火灶,怎么都把自己脸上给弄花了?”鲁力禁不住一脸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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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别提了!我看到锅底灰太厚,于是用指甲刨了几下,结果把自己弄成了一只小花猫。”侯莎莎晦气地解释道。
“傻瓜,那锅底灰是要用刀来刮的!”鲁力顿时感到忍俊不禁,“还有啊,你如今早已变成了男儿身,还穿着裙子干嘛?看上去不伦不类的,真像个人妖!”
“主人,你以为我想啊?”侯莎莎一脸苦笑,“你那衣服只有一套,我刚洗了晾着呢,总不能光着身子来做饭吧?”
鲁力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于是转过话题问起李兰枣的事。
侯莎莎告诉鲁力,她一早就打电话联系过李兰枣,李兰枣答复说今天有点急事,暂时不能出来同她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