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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么驽定不会是詹墨?”陵懿眯了眯眼睛,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詹墨,但他虽然对詹墨有敌意却依旧觉得他不像那样的人,倒不是信任,不过是他多年看人的经验罢了。
可是现在仔细想来,詹墨的确是最有理由做这件事情的人,三年了,黎景致离开了三年,他身边的人,温禾是没那个勇气和心计的,另一个林以纯,早已经断了右手更是被他送进了精神病院,在听说那个小护士也姓林的时候他还怀疑过她,可后来亲自问过精神病院,林以纯在哪儿是真的疯了,面对一群精神病她的意志早就崩溃了,更何况每天都有人看守,怎么能做到不动声色的跑出来还混进了医院?
陵懿紧紧望着黎景致,她的眼神却没有半分松动。
黎景致咬着唇,依旧坚定的对陵懿摇头:“不会是詹墨。”
“为什么?就因为你相信他?黎景致,你究竟了不了解男人。”他是个男人,他懂得男人的占有欲,詹墨是爱黎景致的,陵懿承认,可是正是因为这份爱,他做出这种事情来陵懿一点儿也不惊讶。
黎景致抬起了头,定定的看着陵懿,他自己专横霸道就以为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吗?黎景致说:“我不了解男人,可是我了解詹墨。”
陵懿的脸色变了变,他知道黎景致的意思,黎景致是说,詹墨和他,是不一样的人。
“可是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