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大张旗鼓,准备利用洛斯族归顺者提供的方案,在信仰者群体身上发展能够媲美洛斯族的科技,以达到他们坐稳常务委员会位置的目的,甚至是在虫族身上经常会发生的——某些变卦时刻,发起致命一击的力量。
如果说以前几十年,虫族只是一昧的学和模仿洛斯族交给异族的一部分科技,那现在他们已经跨出这个圈子,在洛斯族少部分智者已经成为归顺者的情况下,信仰者现在走的就是一条全新的道路。
洛斯族的路,里面包含着很大一部分的创新。
这肯定需要漫长的时间去完成,主宰也必须等待。研究执行者的事情同样需要时间和耐性,多次的人生一起一落后,他的耐心已经变得非常强。十年,二十年对他来说都不成问题,只要能够有让他坚持下去的动力。
虫族一旦完成科技的革新,再加上他们庞大无比的数量,其他三个常务种族就算是联合起来也不可能会是他们的对手,甚至是洛斯族,虫族也能够凭借如同塞伯特一样数不尽的力量占据优势。
这一步他们会跨出很远。
但在步子才刚刚迈出一丁点儿的时候,又有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你说我们曾经的事情暴露了一部分?”,有些意外的问道。
“特兰里斯上次留了一手,他在死之前,把部分有利的证据留给了螺域星人。也许是你以前的疏忽,螺人已经找到虫族插手攻击的证据,并提交给了联盟审查委员会。也许不久后,就会有审查委员来找你谈话。”
“具体是哪方面的?”韦兰德问。
“他们的证据并不是太充分——而且也仅仅是虫族插手搞破坏的方面,应该还没有获得我们吸引塞伯特攻击螺人的证据。你尽可能在这方面想周旋,别让那群心怀不轨的家伙抓住我们的把柄。”
“我知道,这一系列事件只是彻底的私人矛盾。”韦兰德说。
……
由常务种族和部分异族代表组成的审查委员会在几天后就开始了与虫族领导者的会谈。具体的事情已经被韦兰德所熟知,俗话的百密一疏,当年已经他让手下把事情处理得非常的缜密,却没想到还是留下了证据。虽没有直指虫族和塞伯特的联系,但证据里,两族的敌对情绪已经十分明显。
“这里面是某部分军事将领对异族的敌对情绪。”韦兰德不断的强调道,“任何再体面的种族,都无法避免某些败类的产生。谁也无法保证如同洛斯族一样的公正廉洁。当年的私人矛盾,我觉得一部分可能是螺人小心眼,因为某些人无法承受打赌输了的颜面尽失,而暗地里存在刻意针对行为,他或者他们用自己相对虫族的滔天权势,一步步的去打压虫族。”
“尊敬的虫族的领导者韦兰德阁下。”克里人一名调查员忍不住开口了,“现在我们调查的是有关一个小轮回前,虫族懈怠,甚至是存在恶意捣乱螺域星人反击塞伯特军事行动的行为,并不是要探究两族之间曾经存在的私人矛盾!”
“女士!我要强调一点!”韦兰德说。
“哈咳!”旁边一名赛罗拉嘴里发出了一个怪异的音节,被智能翻译机翻译过来后,合成为这种能够被韦兰德体会含义的声音。
“阁下!”韦兰德立即改口道,“我刚才的话里面没有任何不敬,但事实就像我刚才可能把你的性别认错一样,在任何一件事情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撑时,你不能果断的说是因为‘虫族的懈怠,甚至是恶意捣乱’,请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也带上一个限定的词汇——可能,好
那名克里人的脸色却是不太好看,克里人种族性别的不明了化,暗地里一直有种族称呼他们为“娘娘腔”,而现在,韦兰德更是毫无顾忌的把这种事情直面说出,让一众审查委员们都只能憋住表情。
但那名克里人却也忍着没有发作。
作为种族领导者,韦兰德身份显赫。而审查委员们只是联盟临时构成的一批调查组,面对一名常务种族领导者时,必要的恭敬是需要保持的,这是基本的礼节。韦兰德可以不顾及他人的脸色,但其他人就没有这种能力。
“我承认,在证据不足够的情况下,刚才是我的口误。”那名克里人说。
“话题回到刚才,作为一名领导者,我不可能随便信口开河,我接待你们的时间是有限的,因此我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列举的每一个例子都是有必要存在的,也请大家不要质疑我在交流上的能力。”韦兰德正色道,下马威立即就给了出来,“我说过螺人里面某些赌输了却又不甘心的家伙对虫族心怀恨意,包括当时事情发生后的不久,对虫族军事失误做出的过分判决上,也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
韦兰德换了一个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的姿势,“你们可以去查阅一下当初有关这件事情的报道,绝大多数的内容都是螺域星人主导的舆论——他们过于庞大的背景让联盟,包括常务委员会在内的意见都产生了一些偏颇。”
到现在,审查委员们仍没有明白韦兰德所说的这些到底是为何。
“因此,虫族在这件事情上是受到螺人的不公平对待的——我就想以上面这点来发问,如果把你们换做是虫族,生活在排挤和不公平中十几年,然后他们突然有了麻烦,你还能够保持心平气和
“但您嘴里所指的毕竟是螺人里面的少部分品格不太好的人,这一点并不能说明所有的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