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三日后急报入都,西滇,西罗,西桑三城被蛮夷,黑戎大军攻克,破阳门关一路朝西贡城池杀来,西贡城池,三十座城乃夏阳候的封地。
如果,骁勇善战的蛮夷大军,攻入西贡城池,活抓夏阳候王,那么在西北称王的夏阳候,不但要失去三十座城池,性命也将不保。
因此,三城镇守将不得不被逼入西贡城池,保住西贡城池。
蛮夷大军虽然兵力粮草不如月璃国,但却胜在个个都是野蛮凶恶,骁勇善战的蛮夷大汉。
以往,常常骚扰边境几座城池的百姓,强抢食物,但却没有闹出人命,月璃国除了驱赶,并没有开战。
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蛮夷大军会突然间夜袭,大军直攻城门的同时,潜在军营的内贼烧了粮草。
否则,也不至于,被杀的惨败而逃。
夏阳候原是宗政的远房表兄,是个地方总兵,后助宗政顺利登基的功臣,有从龙之功,后被宗政封候,把阳门关以内,西贡以南,三十座城池划为他的封地。
朝廷这几日来,因为出兵求援一事,起了莫大的纷争,朝庭百官出现了两极化。
一方支持宗政放了封将军,领兵出战将功折罪。另一方则是极力反对封将军领兵出战,以免,封府兵权在手,临阵倒戈,那将会是月璃国的危难。
宗政陷入两难之境,他虽一直以来都谨防封府,但封府的兵力对他和朝廷还有用处。
他不能让九皇叔在这个内忧外患的时候,铲除封将军的势力,对他不利。
可众臣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但,举国上下,除了封将军,朝堂之上,还能有谁能够领兵战胜那帮蛮夷黑戎大军,还有谁能够对战银啻焱?
自从银啻焱把西域八国,十六族收服后,西域的国土,已经扩大到中土来,银啻焱的权力也越来越大,凭银啻焱的野心和手段,他的沙蛟军,潜龙军不出三年,就会攻破帝都。
一旦西贡失守,三十座城池被银啻焱以黑戎部落的勇士攻破,占了阳门关,那么攻打龙门轻而易举。
就在宗政一愁莫展的时候,柳天赋站了出来,走到殿前作揖道:“皇上,臣有一良策。”
宗政一听,神色一动,忙道:“柳爱卿有何良策?”
柳天赋不慌不忙,神情淡然道:“封将军虽已主动交出兵权,可封家军却是忠臣不二的一支军队,只听命于封老将军和大将军。皇上何不派封大将军,领封家将二千人前去西贡迎战。由凌王亲自监督,以封家军的英勇,定能守住西贡不破。”
柳天赋此话一落,车海谦也站了出来,接话道:“皇上,臣认为,柳天人此计可成。但臣,斗胆再生一计。”
宗政想了想柳天赋此言也觉可用,又听车海谦献计,忙道:“爱卿说来。”
车海谦道:“西域之王诡计多端,谋略过人,自今起和他正面交战,并还能活着的人只有一个人。”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一片唏嘘,哗然。
因为谁都知道,能让银啻焱亲自领兵迎战,并且,还从银啻焱的流沙阵中存活下来的人,只有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九皇叔战离渊。
虽然,战离渊已武功尽废,成了一个废人。
但,身残脑不残,战略无人能及,只有他最了解银啻焱。
只有他,能够击退敌军。
宗政的脸色刷的一下阴沉下来,眉宇渗出来的戾气,让哗然一片的大殿忽然安静下来,几乎落针可闻。
没有人不知道,宗政最忌惮什么。
那就是战离渊参于朝政,手握兵权。
可车海谦此计,却是要宗政户用战离渊。
这不明摆着,让百官和宗政联想到,刚入九王府为妃的傲君,是车海谦的女儿。
车海谦谏言启用战离渊,不得让人胡乱臆测,车海谦是想投靠战离渊,为战离渊铺路。
车海谦自知此言一出,宗政对他大为不满,连忙跪地垂首道:“皇上,知已知彼,百战不殆。想要击退敌军,臣认为有九王殿下同去,守住西贡三十座城池的把握更大。”
宗政浓眉紧蹙,眼底凝聚着阴沉的冷光直锁在车海谦的身上,问众位百官:“众位爱卿觉得呢?”
金銮殿下一片沉寂,事关九皇叔,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
最终,还是封将军一党的一个武官站了出来,“皇上,臣觉得右相大人言之有理。只有九王殿下与西域之王迎战过,也只有九王殿下最了解西域之王,若有九王殿下为军师,此仗定能全胜。”
有人站出来说话,封将军一党的人,也个个按耐不住了,毕竟,封将军只领二千人出征,赢的机率并不大,但如果有九皇叔,就肯定能赢。
“柳爱卿,你可有异议?”宗政最终的眸光,还是落到了柳天赋的身上。
柳天赋眼底闪过一晦暗,依旧面不改色的说:“臣到觉得,右相这个良策可行。若然九王殿下重伤初愈,皇上担心九王殿下长途跋涉身子会吃不消。但为了我中原国土,不被西域之王霸凌,皇上当以国土为先。”
话音一落,柳天赋跪身在地。
众官见此,纷纷跪地,请求宗政尽快决定。
宗政气的快要吐血,但转而一想,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当天午时,圣旨下达到九王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战神九王为兵马大元帅,于明日午时,率封家军赶往西贡驱赶蛮夷,守住西贡寸土,念及九王爷大伤初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