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开始,最终子芩和孟挚双决定以赌大小的方式进行,三局两胜制,如果子芩输了则无缘再入孟家产业,若子芩赢了,则得一张存有一百万两银子的银卡,并被孟家尊为上宾。
第一局,孟挚双拿去骰盅,以一种轻快的方法摇着骰子,好像不当比赛是回事,只是在玩骰盅而已,而子芩则是翘起手来听着,“咚咚”一声,骰盅压桌,骰盅里的骰子停止晃动,子芩看了看骰盅,笑笑说道:“我还以为孟大公子有什么特别的本事呢?原来不过是些连地痞都会的手段,这一局,你输了,我压小!”
孟大公子摸了摸骰盅,问道:“你确定吗?可不要太狂妄自大哦。”
“确定!开吧,应该没错的。”
骰盅一开,旁边的桐财便宣布了一个领子芩震惊的结果,“五五六!大!这局,我家公子胜!”
“怎么会呢?分明听出来的是一一二啊!哦,我明白了,原来孟公子看上去是随便摇,实际上却已经改变了骰子晃动的规律,实在是厉害啊!好吧,这局算我轻敌,输了!不过下一局,我可不会再输了。”
“哦,是吗?看来姑娘是会听骰啊!那就请姑娘好好对待这次的赌局,我下一局可不止这样了哦。”
又是一局,和上一局不同的是,这位孟挚双孟公子这次是好像拼命摇一样,表面上毫无技巧,可是实际上以骰子发出的声音做掩饰,扰乱了子芩的视听,让人心烦意乱,分不清到底是什么。
子芩听着骰盅里骰子晃动的声音,本来是可以听出骰子晃动时的行走规律的,可是孟挚双这一手骰子摇得毫无规律,好像新手一般只是乱摇,这让子芩煞是苦恼,只能继续认真的听着。
“咚咚”一声,骰盅再次压桌,骰子也相继停止了晃动,可是子芩这时却略显忧愁,怎么也确定不了骰盅里的骰子到底是多少,忽然,子芩回忆起在现代时,遇到过一位高手,那人从来没有输过,子芩向他请教赌术秘诀,而他只是告诉了子芩八字个字:以心对行,思其繁解。
子芩回忆起那句话,恍然大悟,以心去听,以思去解。子芩满满回忆着刚刚孟挚双摇骰子的情景,的声音,一点点汇入脑海中,循环的播放着那声音,“有了!没错,就是这样的,我想出来了!”
“这次我压小,我可以知道,骰盅里骰子的数目为,二三一!一定是!”
孟挚双再次开口,“姑娘,你确定吗?这次如果再输,可就是姑娘你输了,也就再也不能进入我孟家的产业了。”
“没错,我肯定了,绝对不会有错的。若是错了,我只能自认倒霉,从此再不入孟家产业。”
孟挚双依旧是笑了笑,随即打开了骰盅,果然,骰盅中的数目确实是二三一,也就是说子芩这局获胜了。子芩抱着香菱高兴得都有跳起来了。
桐财刚刚想开口宣布比赛结果,孟挚双便躺起手示意他停,然后自己说道:“姑娘好本事,是在下输了,敢问姑娘,尊姓大名,若有不便,也可不必告知了。”
“免贵称,就叫我晗月便好。”子芩想了想,说出了一个名字,毕竟在外面还是不要用自己的名字为好,回想起在现代的生活,子芩最喜欢的妹妹的名字里就带有一个“晗”字,只是,在四叔反叛时,她就已经被杀了……
“敢问姑娘的含字,可是含情脉脉的含?”
“并不是,是日照之晗。”
“晗月姑娘的名字实在是美则美哉。”
“继续吧!别废话了!”
“晗月姑娘,我已经输了,桐财,给这位晗月姑娘拿一张银卡。而且以后,我们孟家也要尊晗月姑娘为上宾!”孟挚双摆摆手,让桐财拿银卡,“可是,公子……这老爷不会同意的。”毕竟一百万两加上闲聚雅芳的银卡,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别磨磨唧唧的,我爹他那边我来说,快给晗月拿卡。”桐财无奈,只能拿出一张银卡给了子芩,子芩将银卡收好,“在下也十分佩服挚双公子,不知挚双公子是否可以和在下交个朋友呢?”
“不胜荣幸。”
此时,闲聚雅芳的二层隔间中,正有一人正在默默的观察着楼下子芩和孟挚双。
“主上,要去查一查这个叫晗月的姑娘吗?”
那人抬起手,淡然一笑,说道:“不必了,那晗月不过是化名罢了,你查也查不到,你去查查她身边的那个侍女,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
夜芷却吃了一惊,主上居然笑了!笑了!那姑娘什么来头,竟然让主上如此着急。
子芩向孟挚双道谢后,正准备推开门走出去,可是突然间有人前来禀报,“不好了,洛宰相府来了人,说是闲聚雅芳里进了宰相府的逃犯,现在正带着大队人马走过来呢!”
“不好!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呢!香菱,快跟我走!”
“晗月姑娘,你先上楼吧!闲聚雅芳的后门估计也来人了!”
子芩赶紧拉着香菱就跑上楼了,刚刚上楼,洛家的人就进来了,子芩实在没办法,只能随便推开了一个房间,冲进去躲在了桌子底下。
这时楼下,洛家已经带着人进了闲聚雅芳,闲聚雅芳里的人都四处逃窜,“孟大公子,在下李成建,是宰相府的护院,这次特来寻找我们府上逃犯,不瞒孟公子说,其实这次的逃犯就是我们府上的大小姐,你还是赶快把她交出来吧!不然,万一她缠上了你,那可就不好办了。”
孟挚双听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