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啦啦啦,啦啦啦,无耻的说一句,此章有肉沫哦~~~
是夜,戌时二刻。
满身酒气的苗修杰推开贴身小厮的搀扶,一路踉跄着来到精心布置的新房前,看着透过窗户映出来的烛光,他冷笑几声,一脚踹开房门,跌跌撞撞的来到夕情面前。
右手大力捏着夕情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看着大红烛光照映下夕情那异常柔弱精致的绝美容颜,苗修杰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与痴迷。可回神之后,他却狠狠的甩开手,满嘴不屑的哼道:“伺候过大将军的女人,长相也不过如此!难不成,你真的是在床上有一手?”苗修杰眼神阴狠的在夕情身上来回逡巡着,尤其是看到她因仰头而显得特别挺翘的胸脯时,视线更加炙热。
片刻,他转开目光,对上夕情明亮得似带着火花的双眸,嘲讽道:“若真如此,我倒是要试上一试!我也不是没上过花魁,就是不知道你跟你那些没从良的姐妹们,到底有什么区别?竟然能在爬上叶将军的床之后,还能哄着将军夫人给你备上丰厚的嫁妆!”
“你——”夕情被苗修杰气得够呛,本就丰满的胸脯更是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良久,就在苗修杰因着酒意沉醉在夕情胸前的美景,按耐不住想要上前撕开那道障碍时,夕情开口了。
她垂下眼眸,静了静心,才缓缓开口道:“夫君,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在这之前,我们从不曾见过,所以你对夕情有误解,不相信夕情,甚至不喜欢、厌恶夕情。也都是人之常情。毕竟夕情确实出身不好,这是事实。”
说着说着,夕情慢慢地抬起头来,一双美丽惊人的眸子里盛满了晶莹的泪水,这让原本一脸不耐的苗修杰心跳都快了几拍。他定了定神,漫不经心地说道:“哦?对你有误解?那你的意思是,你到现在都还是清白之身?还是说,爬上叶将军的床不是你心之所愿,是被迫的?”
看着夕情在那儿目光专注地仰望着他,苗修杰轻哼一声。冷冷地道:“无话说了吧?!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话果真不假。这还没躺我身下取悦我呢,就开始想着怎么诋毁上一任恩主给自己谋福利了……”
夕情听着苗修杰嘴中那一句句伤人至深的难听话语。掩在袖袍下的粉拳是握了又握。每一次她以为自己要忍不下去了的时候,脑中就会浮现出临走之前小葵拉着她的手说的那些话,想起自己在进将军府之前过得那些日子,那段屈辱与艰辛并存的青楼时光,然后心里就会好上许多。
没有比那更糟糕的处境了。
而如今。虽然眼前这个男人厌恶并恨极了她,但那又怎样?!她依旧是会是她的正房嫡妻,这是他怎么都否认不了的事实!她的身后还有着将军府做盾牌,这一辈子只要不出大格,就没人能将她从这个位子上赶下来!
所以,她真的要感谢李青竹!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原因为她选了眼前这个男人。正房嫡妻与丰厚的嫁妆,都确保了她无忧的一生!
至于男人?
夕情垂眸看着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大手,嘴角勾起一抹魅人的浅笑。对付男人。一向都是她最擅长的!既然现在勾不住他的心,那么就勾住他的身好了。没有不偷腥的猫儿,只要他苗修杰硬的起来,她就有法子让他离不了她的身子!
于是,在夕情有意迎合之下。苗修杰很快就沉浸在欢、爱之中。肿胀难耐的硬杵在寻到那湿热的蜜源之后,一个冲刺。狠狠插进那紧致的甬道。两人皆是惊叫出声。夕情是因为许久不做的甬道被强力撑开而痛苦,苗修杰却是因为被爽到了。他抬头看着夕情,一脸的惊异:“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紧?”说话间有力的腰部亦是急促的耸动着,“真是个销魂的好去处啊……”
而夕情,眼角微勾,风情万种的看着身上不停耕耘地男人,纤长的食指滑过男人的喉结,娇嗔道:“夫君说的什么话?这才是人家的第二次呢……”
回门的时候,李青竹看着夕情的好气色,一脸的郁闷跟不解。这是真的想通了还是养精蓄锐打算他日再战?又或者,那苗修杰是真的迷上她了,所以日子过得无比滋润?
不过没等李青竹纠结多久,她的心神就被另一件事给勾走了。她家爹爹,来信了!
李青竹猛地站起来,撒腿就往被改造成小书房的暖房跑。小葵提着裙子跟在后面焦急地喊道:“小姐,你慢点儿,可莫摔着……”话没说完,就见李青竹被裙摆绊了一下,步子一踉跄就往旁边倒去。
小葵吓得轻功都用出来了,可没等她抢到李青竹身边,就见斜地里伸出一只胳膊,紧紧地揽住了李青竹的腰肢。她顿时舒了口气,几步走到李青竹身边搀扶着她,然后笑着对那胳膊的主人道:“还好木二你在这儿,不然的话就糟了。不过话说,木二你的轻功又有进展了啊。”
木二淡定的点头,“不错。”将军最近一直都在加紧练功,他不进步不行啊!连外行人都在跟他抢饭碗,竞争太激烈啊!若是武力上连将军都比不过,他这个贴身护卫的将来,也就没有出路了。可谁让他是李云起为自家闺女防火防盗防夫君而派来的专职护卫着……
李青竹紧抓着木二的胳膊,一脸急迫的道:“信呢?木二,爹爹的信呢?你有没有带过来?还有,爹爹的信是今天到的么?他是不是原谅我了,不怪我了?”
问着问着,李青竹的眼泪就忍不住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