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脉象尚有意思残存。”耿直说道。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身旁的御医说,“即使人死,脉象也是会有残存,慢慢消失的。”
“可太子脉象的残存,绝不是苟延残喘。”耿直肯定的说,“请皇上准我为太子医治。”
“好!”遇德皇帝仿佛看到了意思希望,急忙点头,“朕将整个太医院都派给你随意调遣,只要你救得了太子,你要什么赏赐,朕通通都给你!”
“承影?承影!你怎么了?” 霍刚看着面色惨白,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承影,担心的问。
将手搭在他的脉上,惊异的发现承影的脉搏很微弱,近乎虚脱。
“承影!你怎么了?受内伤了么?”霍刚焦急的问。
“没……我,没事……”承影的声音很虚弱,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中那份来自骨髓深处的寒冷,冷得浑身僵硬,牙齿打颤。
“凌……坚持住……”承影喃喃的说,几乎哀求的语气,像是要说给那个挂念的人,“求求你……一定……一定要坚持住……”
“承影,你……”霍刚不懂承影话中的意思,只是莫名的觉得他额上的一颗朱砂痣愈加红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