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力也是欺人……兮珞此刻神志不清,尽说胡话了。”
赤宁城主显然也从未听过这小女人如此诱人的言语,愣了愣,却仍不为所动,只柔声安慰,“你身子经不起折腾了,先再忍一忍……”
“不要,抱我,抱抱我……”那小女人的乞求染上了哭音,不仅手儿乱抓,甚至如上了岸的小鱼似的,弓着身子想要弹跳而起,胳膊竟一下搂住了男人的颈项,将他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拽去。
许是未料到纤弱娇人儿在药力之下爆发的力气不小,那武功盖世的赤宁城主,一时不备,竟也让她拽着,脑袋撞到了她绵软的身子上。
“兮珞,当真那么难受?”静了好一会儿,赤宁城主才从女人身上抬起了头来,有些担忧,又有些无奈地问。
“难受,真的难受……我好难受……”女人已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端庄的姿态,无论嗓音还是举动,都是勾人如坠疯魔般的极致诱惑。
“唉……”男人叹息一声,“拿你没办法。”
这时的赤宁城主却仍没有当即“从善如流”,而是拨下了女人一直拦住他身的小手,直起了颀长的身躯,缓步向呆立门边许久的黑羽族少主行来。
“少主你也看到了,此处多有不便。”
走得近了,赤宁城主一张秀美面容上,无可奈何的神情显而易见,“还是请吧?”
他话音未落,黑晋阳只觉身子一松,整个人瞬间无力地快要瘫倒在地。还未庆幸身体终于得了自由,那赤宁城主一手比划着指尖的什么东西,一手将他一提,便扔出了门外。
待到他看清那如玉般的修长手指之间,缠绕的是一条长长的幔帐,黑羽族少主已经被对方捆住了双手,连带虚软的双腿也被捆了个严实!
“泠兄!”他黑羽族毕竟在大漠也算追随了赤宁城主多年,就算眼下因为女人有了过节,却哪里能想到这从未传出过喜欢哪个女子的流言蜚语的赤宁城主,会毫不顾忌曾经苦心经营的部族之间的友谊,毫不留情面对他做出这对待犯人一般的羞辱行径!
“怎么,少主觉得委屈?”赤宁城主不愧最为通晓人心,长身玉立于门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眼露一丝悲悯,甚至还对他露出了一丝宽厚的笑,“少主可听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
“少主再听下去,恐怕多有不妥。”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被夜风吹落于眼前的一缕银发,赤宁城主银衫在风里微微舞动,一条长腿轻轻一提,也看不出他用了力,脚下被团团缚住的男人便沿着回廊下的台阶,翻滚而下——
原本也是高大俊俏、英气勃发的少年郎,却滚落在冬夜落雨之后到处是积水的院子地面上,衣发尽湿,狼狈至极。
“泠兄,竟丝毫不顾你我从前的情谊?”那青年心有不甘,语含忿恨。无奈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手脚上的束缚,本就气血翻涌的身体,加上被羞辱的怒气,却又感受到身下不断浸透的寒意,整个人被折磨得,可谓痛苦不堪!
“情谊?”赤宁城主已然侧身,正欲关门,听到黑羽族少主的质问,淡淡一嗤,冷然道,“比起你我几年同袍,我看少主对偶然相见的‘兮珞小姐’的情意,显然要更重一些。”
“……”
“今日若不是拜少主所赐,这位身娇肉贵的‘兮珞小姐’,亦不会落入这般腌臜之地……”黑夜里,唯有那人的银发雪肤,熠熠生辉,如睥睨卑微凡人的神只般,不过三言两语,便将人的信念轻易摧毁,“是你害她受这被辱之危,mí_yào之苦。她那不堪一折的手腕亦是被人这般捆住,连少主你都解不开、挣不脱,想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从歹人身下逃脱?”
“……”
“这药性甚至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房内隐约仍有女人难耐的媚吟声传来,赤宁城主已掩上了一边房门,只留半扇门扉,又是悲悯地望了一眼,院中同样正经受药力煎熬的青年,“少主你最好祈祷,她的身子最后会毫发无损。”
“……泠兄!”眼看着那门彻底被关上,一墙之隔,仿佛已让人嗅到里头即将上演的春色无边,黑羽族少主语带绝望,最后迸出一句藏在心里已久的质问来,“你不是亲口告诉晋阳,她不过是你一个远房堂妹,而且还许了亲吗?!”
“许了亲,你不是照样要抢吗?”隔着门扉,赤宁城主语气悠然,“是兄妹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上门扉紧闭,将寒夜冷风隔在了室外,更是隔断了外头那人的所有念想。又一次轻轻松松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赤宁城主,一张绝世容颜在昏黄的烛火之下,仍显得灵秀十足,容光照人。银发掩映间嫣红的薄唇轻抿,分明带了一丝淡淡的笑意。那笑,竟染了几分天下人均无缘一睹的邪气。
解决了胆敢带他妻子私奔的不轨之徒,从身从心将对方彻底折辱,又将自己曾信口说的“堂妹”这一茬,蜻蜓点水地揭了过去——
接下来,就算他要做些什么,也皆是勉为其难,不得已而为之……缓步回到了床榻边,那失了常性的小女人早已将身上的被子蹬落,一双仍留有红痕的小手,正难耐地揪着身下的褥子,口中不断发出媚吟。
一双洁白无瑕的yù_tuǐ,紧紧并拢于一处,似乎只有夹得愈紧,愈能让身子好受一点……然而那画面陡然出现于人前,终归是太撩人了些。
想她平日里那般害羞,被他随便一逗弄便羞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