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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争取过后,不会后悔才是。”慕狄不管如何都要把醒芷草送到,不管有没有效果。
“你说的不无道理。”
凤沐清准了他即日动身的要求,去得早,回来的也早那也好。
慕狄早就听说了宫里面的事情,说是凤鸣宫似乎闹了不少的动静,据说陛下在凤鸣宫过夜原本好好地却突然大发雷霆,“陛下,有件事情,微臣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凤沐清看了眼门口的听棋,“但说无妨!”
“臣知道作为臣子是不该对陛下的私事有所议论,但是既然陛下也当慕狄是朋友那慕狄就不得不说了。”
慕狄挺直了腰板,“作为朋友,慕狄要说也许那个沈家二小姐,沐清你是不是看错了?”凤沐清盯着他,慕狄继续说,“这些日子发生不少事情,倒是让我对这个沈家二小姐有些刮目相看,当然是不好的方面。似乎有些...表里不一!”
“我的言语只是我个人的观点,我希望你可以自己真正的认识这个人。”慕狄说,“两情相悦贵在悦,也贵在你情我愿。但是和之前同你一起和那个沈家二小姐时候,却并不觉得沐清你对她有多么的喜欢似乎在追忆旁人,反倒是对凤鸣宫那位恰恰相反。”
“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凤沐清负手说道。
“明显不明显,其实只有自己最清楚。”但是慕狄知道在大婚前的那些日子,陛下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慕狄离开之后,凤沐清在御书房根本就是坐不住的,奏折怎么可能看得下去?
一脸不高兴的听棋走进来,手里拿着封信,对着陛下这脸皮子就绷起一看就假兮兮的笑容,“陛下,这是您所钟爱的沈家大小姐的情书,还请您查阅。”
“这嘴副嘴脸是给朕看脸色的吗?”
听棋低头颔首,笑容不减,“岂敢,岂敢,属下这扮作太监不就是这副贱兮兮地模样吗?”却有点头哈腰的几分狗腿子模样。
凤沐清问道,“凤鸣宫那边如何?轩辕明恪去了哪里了吗?”
“一切正常,轩辕公子是克己守律的人,如此深夜该是不会去凤鸣宫的。毕竟皇贵妃娘娘身体虚弱早已经歇息。”
听听这口气,凤沐清却对听棋这阴阳怪调没辙,“知道了。”说完,便开始拆信,而一边的听棋这小眼睛时不时地偷瞄两眼。
凤沐清只装作没看见这家伙,但是读完信件,也不知道思索什么,没有"qing ren"该有的欢颜微笑有的却是冷漠严肃,“慕狄所言不假!”
这边的听棋就差挠破了头皮了。
“你也该洗洗头发了!”
“陛下,您去哪里?”
“你就老实洗头吧!”
“属下......”陛下凶他?“哦,这就去!”这么一说真的好痒啊!哎呀,不行了,抓抓!抓抓!
听棋说得没错,整个凤鸣宫几乎都灭了灯。她也睡了是吗?
他从窗悄悄地进了宫中,不由得自嘲,进自己妃嫔的宫中也落得个偷入的地步。月光撒在她的床上,他赶紧去关上窗户却不巧弄倒了竹筒,好在扶住了才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赶紧看了看床上的人没有什么反应才安了心。
这是什么?食指和中指伸进去把纸团给捻了出来,赫连娜可不是个会这么胡乱塞东西的人。
他拆开了,“这是?”
男子的手忍不住放在了那画上上面,“画的可真好!”这是她眼中的自己吗?这便是她在大婚前夕的说得礼物是吗?
“我还可不可以让你亲手交给我?”
男子把东西小心的放好在心口的衣服夹层处,走近床边,“不过一日,怎么有这么憔悴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责怪你?不忍心可是...我却做不到不生气不愤怒的!”
“你心里到底有几分我?你说的哪一句是真话哪一句是假话?又或许我不敢听你的真话!而我似乎也不敢和你说真话了,又或许是不是我们真的只能这样了?还是......”似乎有哽咽声,“如凉儿所说我该放了你?”
“那样你会过的会好些吗?”但是男子眼神却变得坚定,“但是我也说过我不会放你走的,即便是无赖阴险,我都不会让你离开的。”
他的手放在她的脸颊,依着轮廓描着精致的面容,温柔滴水,“娜娜,记好了,我说的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吵醒了,还是怎么的,女子微微启唇,“....平...安...平...平安...”睡得极不安稳。
凤沐清微愣,攥紧了手,可半晌之后他还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你真的瞒着我太多了。”尽显无奈和落寞。
他轻抚女子的额发,让她舒心些睡得安稳些。
女子呢喃梦呓,更是出了汗,声音却也比刚刚大了。
“好了,好了,别怕,别怕,别怕只是梦而已,只是梦而已不是真的。”男子躺在她身边拥住了她,手一遍一遍的抚着她的后背,启唇轻声让她不受梦魇困扰,“只是梦,不怕。娜娜,我在~”
他还庆幸自己还能安慰得了她。
一整夜他拥着她,仿佛世上一对平凡夫妻。
第二日
“月秀,昨夜可有人来?”赫连娜抓着被子,也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月秀端着水小心放好,回道,“没有啊,轩辕公子没有来的。”
“是吗?”可她问的不是轩辕明恪,但是那个人又怎么会来呢?原是她多想了。
“帮本宫梳洗穿衣。”,赫连娜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