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依炫告诉他,其实生辰有蛋糕还是有讲究的,她可是没有告诉别人的。
“我们一起许个愿望吧。”舞依炫和他说。“别问为什么,因为你做了蛋糕。”
“哦!”
凤沐璃照葫芦画瓢的有样学样,两只手十指交叉,闭上眼睛。
舞依炫觉得这才是她过得第一个生日,安心幸福。她闭上眼睛开始许愿,愿.....二人都闭上了眼睛,都没有看见她胸前那块东西又发光了。而她却觉得眉心的地方又开始发烫了,不过只当它是她太兴奋了。
“好了。”舞依炫一说,二人都睁开眼睛,“现在吹蜡烛了。”舞依炫在亭子里转了圈,“这可算是有的吹了。”亭子的石围上全是蜡烛,“小璃子,咱俩一起的生日,也难怪蜡烛这么多了!”
他没过过这个生辰,“要吹吗?”
“当然,不然愿望怎么实现?”舞依炫一副理所当然,“不然,怎么让风带走你的愿望,去告诉那些可以帮助我们实现的人呢?”她眨眨眼睛。
“好!”这个说法倒是新奇。
两人开始一人一头吹了。
暗地里的某些个躁动的人们又开始了。飞扬:我说,怎么主子要这么做?一个掌风过去不久全灭了?
飞翼:说你不懂就是不懂,跟在小主子身边什么多年两个毛都没学到!
飞扬才不理:我帮个忙!
飞翼一巴掌在这不懂事的孩子头上:你要是帮了主子,我就只能帮你收尸了。等着看!
“ng!”要说蜡烛果然摆的单数的好,两人吹着吹着就剩下了最后一支了。最后一根被二人合力吹灭,青烟渺渺。
凤沐璃大概是吹得口干舌燥,直盯着舞依炫的唇瓣。舞依炫也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似乎也很渴。
自然而然的,自然而然的,少男少女的唇瓣交涉到了一起,算是一种另类的合力,合力去止住双方的口渴。
没有多么的深吻,只是浅尝辄止。
飞翼:哼!看到没,哥可是行家!
飞扬:一看就是逛多了青楼的行家!
“十四岁了,炫儿。及笄之礼,成为大姑娘了。”终于等到她及笄了。
“你也是,十六岁了。”舞依炫笑得煞是灿烂。“你也是大小伙子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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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甜甜的入睡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大木盒子。
而夜不过才刚刚开始,一切似乎在发生着变化。
“景禾,景禾...”一个女子追了过去,看脚步急切却又有些欢快。可是人有点多她是没有资格到前面的,而那个人走的又太快了,她有些追不上。可是她是谁啊,她是落越啊,她天生最会奔跑了。
“景禾,景禾...”
终于他听见了,而她也摔倒了,在众人面前。可她看不见别人,只看见那个他,“好久不见啊,景禾!”她觉得自己笑得一定是这辈子笑得最好看的时候了。
“你是谁?”那个男子冷冷的问。
落越错愕了一下,可是又笑着看着他,“我可能长大了一些你有些认不出我了。我是落越啊!”小金说她长大了,成了大姑娘,而且是最好看的姑娘。小金说,她一定是世界还是那个最好看的姑娘了。除了巫娉之外。
她不生气,因为她知道这个叫做巫娉的姑娘是他最喜欢的姑娘了,虽然他没有说过但是她知道。
“落越?”男子皱着眉,“本君唤作墨濯。不是你所谓的什么景禾!”
“可是你本就是...”她手心的那个东西分明在他出现的时候响了,他就是景禾。虽然长相不一样了,声音也不一样了,就连气质似乎比以往更加的冷漠威严了,可是他就是他,她认得。
“本君何曾与你相识?”墨濯不想再与她纠缠下去,紫衫飞扬,继续往前走。倒是在尽头又看了女子一眼。
“天君,怎么了?”一旁的人问。
“无碍。”墨濯想要找个人问一问一些事情了。
他怎么会不记得她呢?会不会是装的,在这么多人面前不太合适啊?
她看着这些上神、神君风光的走了,带着对她的鄙夷和嘲笑,而那些同她的下神同样如此不过多了更多的言语。
“真是不知廉耻,她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天君的青睐!”
“人家自以为长了一张好皮囊,以为勾搭得上。毕竟也是有资本的啊!”
“你说她原身是什么,单单呐看着也是一副勾人的样子。啧啧啧...”
“可惜啊!一个下神,刚刚成神就这么的不懂分寸。这上神神女、神君哪个又是不好看的?不自量力。和墨濯天君认识,真是神界最大的笑话了!”
“哈哈哈...”
不论男男女女都在笑话她,她不懂。她没有说谎话啊,就像是她在人界的时候一样,这些人的嘴脸,这些人的话语就像当初人界的人一样。他们不是都是神了吗?怎么和他们口中的凡人无异?
“跳跳!”
不小心手松开了,跳跳又开始蹦跶了。“跳跳别蹦跶,快回来了。”落越忙跟着后面追,也顾不得还有哪些人了。在人群里面追寻着跳跳的踪迹,这小家伙实在是太能折腾了。她也把这众神走得会场弄得有些乱。
“它叫跳跳?”一个青衣男子两手抓起了跳跳,不过跳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