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洵简单的请范毅和程开山等将领简单的吃个饭,表示了欢迎,然后就是一大通客套话。
李羽这次也同样被带着参加了这次欢迎宴,他和上次在鸿口城一样,只是吃,没提到他绝对不会开口。
不是他不想和其他人打好关系,这里这么多人,虽然他们是来救援的,但是与城内的驻军还是隐隐分成两个派系,他现在的一切根基还是在援军这边,不好对城内的驻军表达亲近。
从恢复记忆之后,他以自己的实力为立身之本,不断展现自己,并且寻找机会在他的那些上司心中留下好印象,终于混到现在这个地步,可不能丢了西瓜去捡芝麻。
机会往往是给有准备的人,但是机会落在自己头上往往是少数,这时候就需要自己去创造,去争取。
一顿饭下来,众人不说宾主尽欢,那也熟络了不少。
独孤洵坐在主位上,一张如同重枣般的脸上尽是笑意,如同一朵盛开的大红牡丹一样,俗的很。
“范校尉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今天见到,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有大将之风,来日必可成一代名将。”
范毅淡淡一笑:“在独孤将军面前可不敢说什么如雷贯耳,我可是从小就对将军仰慕不已,今次见到,果然如同我想象的那样,是一位宽厚的老将军。”
独孤洵哈哈一笑,像是十分高兴,但是从他没有一点笑意的眼睛,不难看出他的心情并不如表面上那么畅快。
柳衢也是四十岁的人了,见过的人也很多,他敏锐的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有些不对劲,便连忙打个圆场,将话题转移开。
“两位就不要这么客气来客气去的了,多吃菜,这老鸡汤可是非常鲜美,来尝尝。”
范毅并不喜欢与别人在言语上争斗,他更享受在战场上纵横捭阖的快感,因此借着这个梯子就下来了,他喝了一口汤,赞道::“手艺不错,这汤很好喝。”
“好喝那就多喝一点,补补身子,接下来还要多多仰仗范校尉呢!”
范毅看着独孤洵那副亲切的样子,十分佩服,好像刚刚拿言语挤兑自己的不是他一样。
他笑了笑,言辞恳切:“独孤将军也多喝点,接下来还需要您来主持大局,没个好身体可不行。”
两人之间的言语交锋,除了柳衢和李羽隐约察觉到一些,其他人一点都没感觉,一个个都在吹牛打屁,犹以程开山最为兴奋。毕竟在军中厮混,这些事情勾心斗角的事情虽然有,但是却比较少,一般都是直来直去。
而李羽得益于前世的身世,那些亲戚的丑恶嘴脸他见识过不少,除了个别人,基本上都是当着他的面一套,背着他一套。
在他面前就说好可怜,很同情什么的,然后跟其他人说的时候,什么没人要的野孩子之类又安在他的头上,实在让人恶心与腻歪。
见识的多了,他也能隐隐察觉到哪些人是真心的,哪些人又是装样子。
不过李羽并没有打算插进去的意思,他现在不过是只小蚂蚁,介入两个人之间的交手,一不小心就会被踩死。
一顿饭吃完,李羽满足的摸了摸肚子,今天这宴会一点都不严肃,他得以放开肚子去吃,满足的很。
回到给自己安排的地方,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
李羽盘膝坐在床上,开始进行内功的修习。
自从修炼内功以来,李羽已经渐渐地以修炼内功来代替睡眠,不仅可以积累内力,这样一夜下来,神清气爽,就像进入了深度睡眠睡了一晚一样。
“嗯?”
李羽察觉到了一点异样,他感觉到今天从胎记涌入的灵气比平时多了一点,这微弱的变化如果不仔细的话,都很难注意到。
李羽暂时停止修炼,将心神沉入胎记当中去,他敏锐的感觉到里面的灵气浓度有了变化,变得更浓郁了。
而最大的变化则是这片空间中央的那个水池,本来只有池底有薄薄一层液体。现在则明显有了不同,那层液体已经有一个指节那么高。
“这些液体是怎么来的?肯定跟我最近的行为息息相关。”
李羽仔细想了想,又联系到这液体冰寒、死寂的特性:“会不会跟杀人有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说我要填满这个水池,还需要杀很多人?
这水池大概有二十厘米左右高,现在才差不多两厘米,也就是说还要杀这些天杀的人数的九倍,而我这些天至少杀了二三百人,岂不是要杀个两三千人?”
这个数字真是把李羽吓了一跳,要不是现在是打仗,哪里那么多人给他杀,还一点事情都没有,甚至还能升官?
“看来这次来参军真是个正确的选择,也算误打误撞吧!
还有这接引珠,杀人也能涨气运,看来这两个金手指都是要让我往杀人的路上越走越远啊!”
接引珠还能通过升官的方式提升气运的数量,但是这水池,李羽到现在也只是发现这一个方法,他对那“水满之时,其文自现”中的文很感兴趣。
而他现在恰巧有个很好的机会能够实现,只要楚国与汉国之间的战争不停,他就能通过杀戮,将这水池灌满。
“相比这水池进展缓慢,这接引珠的气运增长的很快,特别是今天杀死那个楚将之时,涨了大概二十分之一,经过这些天的杀戮,现在总体已经从五分之一达到三分之一了。
等再次升官,又会涨一截,要不了多久就能全满了,到时候随时能回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