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你自己真的在做梦吧?”我没好气的说她。
余乐蕊稳定下来,看看周围有田德庸贴的符纸,安下心来,说:“可能真是我自己做梦。最近都是太过于紧张了。”
我却有些睡意了,昨晚跟程小杨活动的时间太晚,今天的确受到了影响。于是我给田德庸说了句:“我要先睡一会儿,你先盯着,后半夜我替你。”
他说:“好!”我就躺在沙发上,一会儿工夫就睡着了。
然后我做了一个梦,自从修炼生死诀有成,我基本上就不做梦了,但是今天很特别。我明明刚睡着,就有了感觉,觉得自己不是躺在沙发上,而是躺在一个黑色的澡盆里,里面的水都是黑色的,明明很想站起身爬出来,可是身体却动不了。更可怕的是,一只冰凉的手正从脚开始摸我,一点点的摸着,我用眼睛的余线看到,抓住我的哪里是什么大手,直接就是一个黑色的爪子!
黑色的爪子忽然暴起,直接勒住了我的脖子,我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大声叫了一声就被田德庸摇醒了。
“你也做恶梦了?”田德庸问。
“邪门的很,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做过梦了。”
田德庸把罗盘拿出来,放上去指针,指针转了一下,就坚定的指向了北方。
我瞪大了眼睛向北边看去,却发现只是一堵墙而已,我两次开过的天眼,什么都没看到。
“跑了!”田德庸说:“原本以为只是一只新鬼,应该不难对付,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他乒爪圾。
胖子忽然大叫:“快跟我走,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直接穿墙而走。
我立刻跳起来,和田德庸一起出门,下楼向北走,很快到了小区的围墙,我们俩直接翻墙往北狂奔,远远的追着胖子的身影。但就是这样,仍然很快失去了胖子的身影。
阿竹说:“还得往北走,胖子好像进了一个神秘的门。”
我们两个听着阿竹的指点,来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巷子里,在一个岔路口停住了。
这是本来是个正南正北的丁字路口,可是现在却有一条斜斜巷子从这个路口分出来,阿竹直接指向了这条斜斜的岔路。田德庸却瞪大了眼睛说:“什么?我可不会穿墙?”
“什么穿墙?你看不到这条路吗?”我惊讶的问他。
“明明是一栋楼好吗?”他叫道。
我这才发现,这条路的两边的建筑好像是一个整体,再仔细一看,简直就是这条路直接把一栋楼分成了两半。
不用说这条路有蹊跷。我直接拉着田德庸进了这条路,一踏进来,直接就是另一个天地。
外面明明是白天,这里却已经是夜晚了。我们刚进来就被两个穿的很破旧的中年汉子拦住了:“这里不是生人可以来的地方,你赶紧走,不然性命难保。”
他俩的眼睛盯着田德庸,却对身边的我不予理会。
田德庸直接两张符纸飞出,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贴在两个人的身上,只见这两个三四十岁的中年汉子就像被孙悟空施了定神咒,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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