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幽一挺胸:“来!”
因为她勒道只要自己一死,心蚕盛就会破体而出,温言这家伙不是笨备,不可能会做出不理智的事。
哪知道温言双手■把掐住了她脖子,竟然真的用力捏下!
冥幽资时呼吸一滞,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温言严重喷出怒火,骂道:“与其被你一辈子操控,还不如杀了你陪葬。、
冥幽心中惊骇莫名,用力去推对^
但她亏在虽然身负奇术,本体素质却远不如温言方,哪能挣扎得脱?
扑!
温言用力过度,把她按倒在石床上,登时自己也压在了她身上。
饱满的肉团顿时和他身体挤压在一块,温言心中一震,小腹内的火苗瞬间狂升。
要在平时,他还能全力压下欲.火,但此时此刻,他心里怒火如炽,自控力完全丧失,登时脑中轰然一响,腾出右手,一把扯开了冥幽的衣衫。
冥幽终于能勉强喘过一口气,尖叫道:“放开我!你想做什么!放手!救命啊!”
温言狞笑道:“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不消三两下,己经把对方所有衣衫都给扒了个精光。
冥幽再压不下将被凌辱的恐惧,_惊恐大叫:“你敢碰我,龙聆宗不会放过你!”
这句话有如当头冰水,瞬间浇媳温言一身火气。
他愣道:“你和龙聆宗有关系?”
冥幽情势得缓,怕他再施暴行,叫道:“他跟我说过,他救我出南疆之后,就会娶我!”
温言一震松手,退开了两步。
我草!
都说到婚娶的份儿上了,她和龙聆宗还不是一般的男女关系!
现在他和龙龄宗关系如同兄弟,所谓“兄弟妻,不能欺”,又或者“兄弟妻,不能骑”,要是他真对冥幽下手,岂不qín_shòu不如?
冥幽轻咳了几下,完全恢复了正常呼吸,放软了语气:“其实只要你和我配合,我一辈子不把心蚕蛊唤出来,你也没事。而且有蛊在身,你的抗病抗毒力都会比一般人强很多,对你也有好处……”
“一辈子……”温言差点哭出来。
照她这说法,这破虫在自己身体里还得呆一生!
换句话说,他得受她一生的控制。对于最恨被人控制的温言来说,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冥幽怕他再乱来,故意问道:“你和龙玲宗是什么关系?”
温言颓然坐倒在旁边的石头上:“兄弟。”
冥幽眼睛一亮:“那龙聆宗答应过我的事,你也可以替他做了?”
温言没好气地道:“替个蛋的替!我绝对不会替他娶你!”
“谁要你娶我啦?”冥幽双颊微红,娇嗔道,“我是指你救我!’
温言一本正经地道:“救人啊,当然可以。”
冥幽一震:“真的?”
温言仍一本正经:“当我脑子出问题后就行。你给我下蛊,我还救你?呵呵!”
冥幽满脸掩不住的失望之色,忍不住了:“你和龙聆宗不是兄弟吗?
温言冷哼道:“我和他是兄弟,但和你不是!”
冥幽轻咬嘴唇,一时无语。
她当然明白对方心里的怨恨有多深,可是她自己何尝不是满肚子委屈?她的本命蛊一旦入了别人的体,就无法再召出来,那对她同样是终身的限制!
那天要不是情急之下怕对方杀了自己,她根本不会用出这招!
心念忽然一转,她开口道:“假如帮我可以助你摆脱心蚕蛊呢?”
温言指着自己鼻子:“你看我像是会再上你当的人?”
冥幽冷冷道:“这次不同,你可以先把心蚕蛊摆脱,再救我。”
温言一怔,旋即精神一振:“真的?”
冥幽深吸一口气,神色前所未有地严肃起来:“事关我们蛊苗人的秘密,我要你发誓不会把听到的一切告诉给任何一个人听!”
温言毫不犹豫地道:“行i”说到保守秘密,估计他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冥幽点头道:“现在跟着我起誓,要全心全意。”说着微微垂首,双目轻阖。
温言对于形式这种东西向来没什么好感,不过这时当然不会拒绝,学着她闭目垂首。
冥幽轻声道:“至高的盛神在上,我,温言,在此向您起誓,绝不将所听到的一切告诉任何人。”
温言毫不犹豫地跟着她念了一遍。
冥幽睁开眼睛:“行了。”
温言也睁开眼,奇道:“不来点‘如有违背天诛地灭’之类的?”
冥幽缓缓道:“誓言己经交给盛神,只要你敢违背,它自然会给予你相应的惩罚,不需要你的限制。”
温言大感这位“盛神”大人的与众不同,振作精神道:“正题呢?”
冥幽轻轻道:“在我们蛊苗,所有蛊者出生后到了一定年龄,都会进行‘盛选仪式’,选定盡神的使者,作为自己终身的保护神。一旦选定,终身不变,盛存我存,盛亡我亡!”
温言立刻想到了“蛇使”,看来蛊苗和黑苗不愧是一脉流传,只是信仰的是不同的神明。
不过蛇使如果死了,黑苗人似乎不会死亡。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道:“打个岔。假如你的本命蛊死了,你怎么会死掉?”怎么想都觉得这太玄了点。
冥幽淡淡地道:“每一个拥有本命蛊的蛊苗人,都要定期接受本命蛊的圣液,来压制身体内的毒素。假如超过这个时间没有接受到,我就会毒发而亡。而当我死后,我的本命盛也会因为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