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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感动群体的演说家,必须出言不逊,信誓旦旦,夸大其辞,言之凿凿、不断重复、绝对不以说理的方式证明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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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幽凌视线一一扫向他们,审视般的看向他们“你们觉得自己是砂隐的智慧,不过是一群蠢人的智慧罢了,群体的积累的只有愚蠢,而不是天才的智慧!”
“你们这群家伙,没有自己的思考和智慧,只是死抓着过去,还是一群瞎子,一群蠢货,从来不去看看事情的本质,就像你们曾经不相信我爱罗能真正被村民认可,就像你们现在相信了三代之祸会重现。”
“你们何时能有自己的脑子去看看事情的真相,只是顽固的坚守原来的理念,安逸现在的美好,丧失去相信新生事物的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样的你们是无比懦弱,因为懦弱,你们宁愿被他国看不起,也不敢去救自己的风影,打着预防未知损失的旗号,不过是贪恋眼前的安逸,你们连时代在改变也看不到,觉得还是过去那个国之动荡的时候。”
“你们就是懦弱,就是顽固不化,更是一群瞎子!”
绘幽凌目光看向全场所有人,句句指责他们的无作为,指责他们无情和弱小,无论话语是否合理,只要信誓旦旦,都在无意识暗示别人,他们自我怀疑,自我放弃思考,那么就可以替他们决定,只要心开始动摇,那就会臣服,更何况这个人被公认为强者。
“你…你…”他们指着绘幽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绘幽凌只是冷冷看向那些人,那一眼如同来自深渊里恶魔的凝视,带着浓稠的死意,那份死意纷乱如黑雾一般扑面而来,黑雾里又纠缠着恶鬼,恶鬼在全身缠绕哀嚎,身体在丝丝渗入死气的寒意。
在她身后一根符文锁链晃动着,他们想起那个红发女巫,自己仿佛被碾压的蝼蚁,只有臣服和敬畏。
白发长老无声咽了一口口水,眼眸却在颤抖,他仿佛又看见那个女人一身浴血的站在尸推上的样子,很多人再惊呼,红发女巫,红发女巫,红发女巫!
伏义和马基目光都落在绘幽凌身上,要是我爱罗是水一般影响别人,绘幽凌就像一把火,一把连自己都能燃烧的烈火,带着别人一起焚尽,这个女孩的性格还真是和她发色一般。
高层沉默起来,都低头沉思,一句话都不讲,绘幽凌冷笑一声,视线却慢慢扫过几人,无人敢去直视,他们在害怕,他们在自我怀疑。
可是下一瞬浓雾散去,那份让人恐惧的死气消失,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光亮,仿佛一切都消失,终于从噩梦惊醒,心中如获大赦。
白发长老怔了一下,回神看向绘幽凌,那个女孩静静的站在阳光里,空中闪着碎光,眼眸里平静的就像一泉池水,仿佛从炼狱被放回现实,而且那种从地狱被拉起的感觉让他们产生一种幻觉,这个幻觉让他们觉得这个女孩说得都是对的,这个女孩坚毅又强大。
绘幽凌缓缓垂下眼眸,碎了一地微光一般,她没在那么句句指责,而是低声徐徐说道“我也是因为这是我爱罗的村子,我爱罗要守护的地方才想保护砂隐。”
“我也知道你们觊觎我的血统,要是我爱罗死了,你们就永远别想得到漩涡一族一丝血脉,到底怎么做,我想看看砂隐的诚意。”绘幽凌冷淡说着,却将自己当做商品交易出去。
这一次伏义想要说什么,马基却摇摇头,他知道绘幽凌只是在和这些人商议,但是前提是我爱罗活着回来,只有我爱罗还是影,他会护着绘幽凌,高层是不相信爱情什么的,但是我爱罗确实很在乎绘幽凌。
对面的人一下呆愣住,不解的看向绘幽凌,可是却有些明白这个人对于我爱罗的决心,一个烈火般的女孩能为一个人低头,那就意味着那人太过珍贵。
白发长老慢慢走了出来,慢慢说道“好,我们会派人去援助。”
绘幽凌淡淡笑一下,马基的心却沉了下去,营救自己的影却要其他忍村忍者来交易,这种事情怎么都是一直耻辱吧,这些家伙眼中只有利益吗?
“但是,我们不需要你付出什么,我爱罗是我们的影,木叶是砂隐的同盟国。”白发长老又补充道,挺直脊梁,维护着砂隐的尊严。
绘幽凌淡淡收回眸子,她终于不再那么严肃,轻声说道“好。”
伏义轻笑起来,这个女孩还是这么言之凿凿又大义凛然,不轻饶别人却不会咄咄逼人,进退得度,实力也不弱还是漩涡一族的人,不知道未来会成长为什么样子,能为砂隐谋划,也是砂隐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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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卡卡西班跟着帕克一直追踪晓的踪迹,却没想到遇到了宇智波鼬,这也是他们第一次了解了血轮眼的能力,更何况面前这个人是更强大的万花筒血轮眼,只是没想到即使不直视鼬的眼神,鸣人还是中了鼬的幻术。
他看到了一个血色的空间,天空到处飞着代表着厄运的乌鸦,红色、黑色是世界唯一的色彩。
……
砂隐召回了外出的忍者,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在国界边监视的手鞠是惊诧了,可是她很高兴,终于能去就自己的弟弟。
勘九郎也是兴奋地换好忍者服,将自己三个傀儡全部都准备好,匆匆就拿着去中央集合。
来到集合地勘九郎也看见了绘幽凌,“绘幽凌你的伤还没好啊!”
绘幽凌偏头看向勘九郎,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