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子墨反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透着小心翼翼和爱意,“它要是敢让你走,我灭了这天地。”
古倾颜在他衣襟上拱了拱,上面沾满了眼泪鼻涕,抬头看向他,眉眼带笑,神情得意地像只小狐狸。
轩辕子墨一脸无奈,把她放下,随后去拿衣裳换上。
等两人到前厅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刘邺等人一看到轩辕子墨立马起身,弯了弯腰,“见过残王。”
“免礼。”轩辕子墨淡淡扫了他们一眼。
刘邺作了个请的手势,“残王,公子请上座。”
古倾颜依旧一袭白衣,三千青丝用发冠束起,戴着银色面具,浑身散发清冷气息。
待两人坐下后,其他人才依次坐下,其中穿着青色衣袍的男子欲言又止,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古倾颜不着痕迹地扫了一圈,有三副陌生的面孔,皆是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她之前进宫赴宴并没有见过他们,看来只是小官员,并不是朝廷重臣,想必他们就是轩辕子豪派来的人。
思及此,心里冷笑,轩辕子豪真会打算,派小官员前来,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损失多大。
一时寂静无比,各有所思,刘邺忽然举起酒杯,看向轩辕子墨,道:“瘟疫已经有所控制了,这还是多亏了王爷,下官替老百姓敬你一杯。”
听他这样说,其他人纷纷举杯,附和道:“敬王爷。”
轩辕子墨并没有举起酒杯,微微垂眸看了一眼桌上的酒,神色淡漠,“本王不胜酒力。”
话中的拒绝刘邺几人怎会听不出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瞬间有些尴尬。
王迟出来打圆场,笑道:“王爷不胜酒力,可以以茶代酒,这也是我们城主的心意。”
“是是是,王大人所言极是,”刘邺连忙附和,随即侧头呵斥身后丫鬟,“还不给王爷倒茶。”
丫鬟立马上前给轩辕子墨倒满一杯茶,古倾颜扯了扯轩辕子墨的衣袖,在他手心一笔一划写着什么。
刘邺等人重新举起酒杯,“王爷,先干为敬。”
轩辕子墨抿了一口茶,随即放下,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本王不宜喝茶。”
“哈哈,”刘邺干笑,“吃菜吃菜。”
就在这时,古倾颜忽然闻到一股异味,转瞬即逝,微微蹙眉。
轩辕子墨发觉她的不对劲,柔声问道:“怎么了?”
古倾颜摇了摇头,“没事。”也许是她想多了吧。
闻言,轩辕子墨知晓她不愿多说,并没有勉强,只是挠了挠她的手心,以示安慰。
刘邺等人自是把这一幕看在眼里,青色衣袍男子终于按捺不住,起身道:“王爷,臣是翰林院典薄青谦,奉皇上旨意前来助王爷,臣来迟,望王爷恕罪。”
其他两人也站起身,绿色衣袍的男子低头道:“臣是国子监典薄吴倨,请王爷恕罪。”
他身旁灰色衣袍的男子作揖行礼,道:“臣是钦天监主薄彭谆,请王爷恕罪。”
“本王还以为你们要再过半个月才能到呢,比本王预想中的快了一点,有何罪可恕。”轩辕子墨放下碗筷,微微皱眉,真难吃。
几人看他皱眉,再加上他的语气,误以为他快要发怒,连忙跪下,“路上风雨兼程,天气恶劣,下官实属无奈。”
心里却在得意,他们一路上观赏风景,根本没有所谓的天气恶劣,不过残王又能奈他们何。
“从明日起,你们去城北帮忙。”轩辕子墨嫌恶地移开目光。
闻言,几人低头掩饰眼里的欢喜,“是。”
原以为会仗责或是鞭打,毕竟残王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没想到只是叫他们去城北,虽然那里有瘟疫,但他们是皇上的人,就算是他们躲起来,又有谁敢动他们。
三人这边美滋滋地想着,殊不知等待他们的是折磨。
几人思绪万千,各有所思,突然,王迟打翻了酒杯,众人望去,只见他捂着肚子,神色痛苦,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有……毒。”随即头一歪,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其他几人瞬间惊慌失措,忽然肚子一痛,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毒。”
古倾颜坐在上座,不易察觉地把他们的神情一一收入眼里,早在刚开始之前,她就发现这些菜里有毒,反而酒里没有,至于她和墨为何没中毒,当然是他们吃了解药。
古倾颜转了转眼珠子,看向轩辕子墨,嘴角微勾,转眼脸色一变,“好痛,有毒。”一手抠着桌布,一手捂着肚子,似乎中毒不轻。
轩辕子墨一脸担心关切,虽然知道她是演的,但是心里还是会抽痛,“颜儿,怎么了?”
古倾颜在刘邺几人看不见的地方,给轩辕子墨使了个眼色,下一秒轩辕子墨神色一变,同样捂着肚子,但没有说话,只是看他样子就知道他中毒了。
这时,本是在地上打滚的几人若无其事地站起身,猖狂大笑,“残王,没想到吧,你千防万防的酒里根本没有毒,有毒的是这些菜。”
轩辕子墨脸色晦暗,看不出情绪,刘邺几人只以为他是痛得说不出话来了,更加放肆大笑。
“你们谁说的残王狡猾如狐狸,狠辣像煞神,”刘邺拍了拍桌子,“看看他现在这样子,我轻轻一推就倒下了。”
说着伸手去碰轩辕子墨,手还未碰到,手腕就被轩辕子墨用力一捏,随后往下一掰,响起骨头断裂的咔嚓声,伴随着响彻云霄的惨叫声。
王迟他们被这一幕吓愣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