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憋笑不止,逸王这么喜欢作死吗。
就在此时,凌夜一身露水,走了进来,“爷,在城南找到了琴西她们。”
轩辕子墨眼底闪过杀意,“把她们抓回来。”她们对颜儿做的,他要十倍百倍还回去。
“是。”凌夜低头抱拳,随即转身离去。
轩辕逸和白枫互换眼神,难怪子墨还坐得住,原来早有打算。
用完膳后,轩辕子墨回到墨阁守着古倾颜,和她讲着一些以前的事情,“第一次遇见你,心里在想,这个女子和我是同一类人,都是无心之人,”说到这里,轩辕子墨忽然笑了笑,“我们在这之前都认为自己不会动心,最后我还是栽在你手里了。”
“那时候你一身蓝色破旧衣裙,却依旧不减你身上风华,甚至周围刻意打扮花枝招展地人都沦为了你的陪衬,你仅仅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就完胜了她们。”
“而后来,你剑指夏凌,身手敏捷,让我心神有一瞬间恍惚,心想,你当了十几年的废材,在这一刻终于不掩饰了吗?”
“之后,你消失了一年,我再没有看见你,不,应该说是相识不相知,我庆幸的是,最终老天爷让我与你重逢,和你渐渐熟悉,发现你时而狡猾地像一只狐狸,时而迷糊地像个小孩儿,又或是坚强地让我心疼,无论是什么样的你,都让我甘愿沉沦,”
“你和琴西的恩怨,我不去探究,直到你愿意亲口对我说。”
“颜儿,你快醒来好不好,你还没有惩罚皇后,我们还要去南宫王朝呢。”
白枫和轩辕逸站在墨阁外,听着里面断断续续的声音,心里都不是滋味。
朝阳殿,成雅挑了挑眉,“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当时残王满脸焦急担忧,抱着满身是血的古倾颜进残王府,不少人都看见了。”如画低了低头,禀报道。
“真有趣,去了一趟郊外赏花,差点丢了性命,古倾颜的仇人还真不少。”成漫不经心道。
如画挂着笑容,“娘娘怎么不会觉得是夏小姐动得手呢,听说夏小姐前几日去拜访残王,却遭羞辱,难免会心里一时愤恨,起了杀心。”
成雅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真是越来越惯着你了。”
“正是知道娘娘心善仁慈,奴婢才敢多嘴啊。”如画走到她身后,不轻不重地替她捏着肩,笑道。
成雅拍了拍她的手背,“你不是说夏宛提前回了国公府么,而且看起来心神不宁,极有可能是她撞破了真正的凶手,凶手威胁她,再者以轩辕子墨的心狠,早就派人抓夏宛了。”
“这么说来,夏小姐也算是渔翁得利了。”
“她能得何利,这次轩辕子墨也不会放过她,”成雅冷笑,“夏宛野心大,也是她活该,安安分分等着当她的祁王妃不好么,非得去惹轩辕子墨,若不是因为她身后是国公府,本宫才不会让她嫁给祁儿。”
“娘娘说的是。”如画附和道。
成雅轻轻佛过豆蔻,眯了眯眼,“玉芙殿的那个贱人最近好像还挺安分。”
“听说淑贵妃忙着为枫王选妃呢。”
“哦?”成雅轻挑眉,嘴角勾起,眼里没有一丝笑意,“真是可笑,难不成她选好直接让皇上下旨赐婚吗?”
“娘娘息怒。”
“本宫没有怒气,何来息怒,”成雅面色淡淡,“她不请示本宫,无非是怕本宫阻拦罢了。”
如画低着头没有说话。
“行了,你最懂怎么明哲保身,”成雅瞥了她一眼,语气不知是喜是怒,挥了挥手,“退下吧。”
“爷,闻人初求见。”
“不见。”轩辕子墨惩罚似地轻轻捏了捏古倾颜的手,就是你惹的桃花,现在都找上门来了。
“闻人大人,请回吧。”侍卫作了个请的手势,微微弯腰。
闻人初皱着眉头,“你告诉残王,本官只是想见古倾颜一面。”
侍卫心里暗暗腹诽,你要是不说是来见王妃,说不定爷还会见你一面,“闻人大人别让小的为难,请回吧。”
闻人初深深地看了一眼府内,“既然如此,我明日再来。”
侍卫看着他离去,心里有些佩服他,竟敢和爷抢女人,有勇气。
“爷,琴西琴柔抓回来了。”凌夜轻轻敲了敲墨阁的房门,低声道。
不过一会儿,就听见里面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打开了,就见轩辕子墨脸色冷淡,走了出来,“现在在哪里。”
“在大厅。”凌夜愣了一下。
轩辕子墨刚到大厅,就看见早在等候的轩辕逸白枫两人,琴西两人五花大绑跪在一旁。
轩辕子墨眯了眯眼,“你们消息倒是灵通。”
轩辕逸嘿嘿笑了笑,“这种折磨人的事怎么能少了我呢。”
白枫:“倾颜怎么样了?”
“好多了。”轩辕子墨眼底划过黯然,至少脸色不再是苍白如纸,有一些红润了。
白枫点了点头,“那就好。”
“贱人真是命硬。”琴西暗暗啐了一口,冷声道。
轩辕子墨坐在上座,眼神淡淡,拿过桌上的飞镖,沾了一点辣椒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琴西。
琴西闷哼一声,肩膀一股烧灼感,火辣辣地疼,咬着牙道:“轩辕子墨,你想知道我为何会恨古倾颜吗?”
“没兴趣。”轩辕子墨至始至终脸上没什么情绪,淡然道。
琴西装作没听见,自顾自讲着,“因为古倾颜杀了我心爱的人,你说她是不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