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枫看到她脸色阴沉,毫不在乎笑了笑,“你自认为做的很隐蔽,却不知道全部落入我的眼里,只因为宫女穿了你不喜欢的颜色的衣服,就无情杀了她,又因为宫女不小心打翻了茶盏,抛她入井,啧啧啧,比起这些,好像我更善良些呢,果然衬了那句最毒妇人心。”
轩辕欣刚开始有些惊慌,到现在镇定自若,直白承认,“对,是我做的,那又怎样,谁让她们生来只是个奴婢的命,却又做不好奴婢该做的事。”
“所以我们才是一类人。”轩辕枫似笑非笑,抚摸她的脸颊,语气平淡。
轩辕欣莫名觉得诡异,控制不住一抖,警惕地看着他,“二堂哥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说完不等他回答赶忙转身离开。
“堂妹,记住,我和你才是一类人,最近多盯着皇兄。”轩辕枫看着落荒而逃地身影,提高声音道,语气隐含威胁。
轩辕欣脚步顿了顿,握着拳,指甲刺进手心里也不觉得疼痛,心里暗骂,疯子。
话还要从几年前说起,轩辕欣双亲身亡,太后念她年幼,接进宫中亲自抚养,小小年纪地轩辕欣在宫中无依无靠,看尽人间冷暖,却又看多了后宫诡谲阴谋。
为了能在宫中活得更好,暗中想和几位皇子拉拢关系,只是宫中多有传言,大皇子淡漠无情,二皇子温文尔雅,四皇子fēng_liú多情,常不在宫中。
至今轩辕欣还记得灯火阑珊时,抬眸就见不远处凉亭内伫立一名少年,眉眼含笑,目光温和,衣摆随风飘扬,从此一颗芳心沦陷,无法自拔。
但轩辕欣没想到的是,轩辕枫表面的一切都是伪装,可她知道时为时已晚。
慕容王朝,将军府,琴西坐在院中,手里拿着抹布和一柄剑,细细擦拭,听完无的禀报,冷笑道:“古倾颜死了?要是说是古婉儿死了我可能会相信,古倾颜那么狡猾如狐狸,不费点精神是弄不死她的。”说到最后眼里充满杀意。
无低头,没有说话,琴柔刚来到院门外就听到她说的话,下意识停下脚步,就听里面琴西冷漠地声音传来,“来了还不进来,是要我请你么。”
琴柔也不在意,来到琴西身旁石凳上坐下,看了看她,问道:“谁杀了古倾颜?”
“嗤,还不是你那好妹妹,自以为杀了古倾颜,还沾沾自喜跑去轩辕祁面前说,这下好了,先前是独守闺房,现在是失宠。”琴西嗤笑,嘲讽道。
说完看到琴柔神色不明,一眼看透她心里所想,“轩辕祁暂时不会动古婉儿,毕竟她现在是古傲天唯一的子嗣,轩辕祁要是想坐上龙位,不可缺少丞相的支持。”
琴柔搅了搅手绢,欲言又止,琴西瞥了她一眼,“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想回轩辕王朝一趟。”琴柔紧盯着琴西地神色,生怕她下一秒生气。
在外人看来她是大将军的义女,风光无限,可只有自己知道这其中艰辛,在琴西面前她永远是个奴婢,抬不起头,每每想到这点,她就恨,恨琴西,恨轩辕子豪,更恨古倾颜。
谁知琴西面色淡淡,“正巧探子来报,轩辕皇上昏迷不醒,朝堂大乱,镇国将军成威离京上战场,京中无人把守,皇上派我秘密查探,找寻时机攻打轩辕王朝。”
琴柔愣了一下,“小姐,如果攻打轩辕王朝的话,能否留我娘一条命?”
“可以。”琴西爽快道,“收拾收拾东西,明日去轩辕王朝。”
残王府,白枫看着渐渐变黑地天空,心急如焚,在厅内负手踱步,“还没有找到师父吗?已经快过去一天了。”
话音刚落,响起一道苍老却中气十足地声音,骂骂咧咧,“臭小子,只有有事的时候才会找我老头子,没事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关心我老头子的死活,看老头子哪天死了你们上哪找去,哼。”
白枫喜形于色,欣喜道:“师父,可找到你了。”
晏老气得翘胡子,毫不留情地敲了敲他的脑门,“臭小子,明明是我老头子送上门的,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老头子的话,你有没有认真听。”
白枫摸了摸肿起来的包,嘿嘿笑了笑,“师父长命百岁,身体健朗。”
晏老傲娇地一扭头,哼了哼,这还差不多。
“师父,墨他受伤了,就剩一口气了。”话音未落,脑门又被挨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狮子吼吓得一抖,“不早说,要是子墨没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枫愣愣地看着消失地身影欲哭无泪,还不是你老人家一来就闹小孩子脾气,不得先哄好你老人家么。
墨阁内,几双眼睛眨也不眨紧盯着晏老,看到他皱眉,心一瞬间提起,下意识屏住呼吸,看到他摇头,心再次提起,就快到嗓子眼了。
一时气氛凝重,轩辕逸最先受不了,跳出来道:“晏老,到底是什么情况,您老倒是说啊,别一下子叹气,一下子摇头的。”白枫凌夜几人赞同似地点了点头。
晏老瞪了他一眼,“这么久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没耐心。”
说完一秒变脸,叹了口气,道:“女娃娃情况不妙啊,子墨倒是好些,内息紊乱,老头子我开服药给他喝就好了,”
说着晏老皱了皱眉,“只是老头子我感觉子墨似乎伤心欲绝,没有想醒来的yù_wàng啊,”捋了捋白胡须,摇头叹息,“这就难办了,一般人救不了一个心死的人。”
晏老看到白枫几人愁眉苦脸,每人头上敲了一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