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依？”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抬起头，分明是一个男人出现在眼前，只是影像有点模糊。
“你看得见我？”又是那么不切实的声音，还有同样的问题，和医院听到的那个声音一模一样。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我的宿舍里？”作为女生的警觉性已经提高到了最高点，却没有尖叫，此时她尚能保持理智。
“你看得见我？”那个身影不停的问着同样的问题，仿佛被设定了某种程式，如果得不到答案，问题就会不断重复。
“对，我看得见你！你到底是谁？”许灵依无力继续听对方不断的重复发问，却也像是被设定了同样的程式，一直在重复同样的问题。
“你也听得见我说的话？”终于进入下一个问题，但对许灵依来说仍旧没有任何意义。
“是，我听得见。”她基本上已经放弃发问了，因为对方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似乎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对方不再发问。
许灵依始终无法看清楚对方的模样，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是她在医院看到的那个人，那个莫名出现又突然消失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灵依明显感觉到那张脸在渐渐向她靠近，眼前的影像渐渐清晰，清晰到已经可以看清对方五官的模样。
即使只是极短暂的一瞬间，许灵依还是清楚的把那张脸刻在了脑袋里，剑眉星目，鼻梁直挺，嘴唇丰润，不得不说那是一张挺好看的脸，只是苍白的皮肤和稍嫌空洞的眼神让这张脸失去了原本该有的光彩。
就在看清楚这张脸的那一刻，一股极度的疲倦感骤然袭来，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