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语，这么晚了，不睡觉还在做什么？”
程旭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简然才想起，江北跟美国那边有时差的。
江北是大上午，美国纽约那边就是大半夜了。
她说：“飞语，你快休息吧。改天我再给你打电话。”
“然然，那我先睡了，你一天没事也别胡思乱想，有空多给我打电话。”凌飞语又说了好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才挂掉电话，简然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来电的人还是昨天那个电话号码。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这个号码，简然就像看到一份即将宣判她死亡的宣判书一样，等它响了几次，她才颤抖着手接听。
电话一接通，那边的人阴森森地问道：“秦太太，昨天的事情，你想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