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在用的镜粉，如果是被这老头子适应了，该表现为渐渐缩短时间。忽然提前两天，怕是受了什么影响…
“难道…”
他喃喃着，目光看向女人：“到明早，他会恢复多少自主意识？”
“几乎为零，现在他苏醒的不过是本能。想从镜粉的控制下恢复自主需要的时间可不短。”
沐云听后看向仍想起身活动的老人，淡淡地说：
“嗯…本能么，正好。用来确认她的身份再合适不过了。”
有了决定，他一边向外走一边对女人交代：
“他醒得真是凑巧，帮了我的忙。镜粉先放下，明天带她过来。不，换个地方，不用我教你该怎么办吧？”
“是的，我知道了。”
女人跟在后面回答，声音依然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