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了,七千多块呢。”阿柏已经把全身家都押在面了,最后就此一搏。
“给,就么多。”两个泰国人相当不满意,但是他们本身这件事就是单干,没法跟那帮大佬们谈,也就只能找阿柏这样的零售商。
“老板,再给些啦,这么少没法做生意的啦。”阿柏握着手中的一袋白货,闻了闻味道知道是很纯的白货,自己再兑兑早就发财了。
泰国人又罗嗦几句,又给了个小袋的货,可是手一抖便掉到了地。他蹲下身子,用力地摔动着手腕,但可以看出手腕仍旧抖动得历害。
“你没事?”阿柏有点担心这位是毒瘾发作了,这可不太好。
“老子没毒瘾,就是不太舒服。”泰国佬努力控制着他的手腕,可能是想控制反而却更抖动得更加猛烈。
日本,大阪的梅田区,这是这座城市最为重要的商业区之一。当地一家料理店在中午刚刚涌进了一批极右社团成员,看着他们的黑色轿车和混身的纹身证明他们是当地的“三”派的。
理所应地的,吃饭的顾客顾不吃饭,急急结帐四处而逃。不跑也得跑了,这帮极右团伙一向是无法无天,好勇斗狠的主儿。
“啊”一个女顾客的裙子被人撩起,发出了尖历的叫声。但对这些极右来说,骚扰女性是道热身赛而已,后面还有可玩的呢。
“混蛋啊,你这样做不觉得有损我们的声明吗?”其中一位摇着头,发表着自己的声明。
“桂木君,无非是个女人罢了,何必装着如此正经呢?”有人开始反驳了。
一群披右派而实际是流氓的家伙自然格调不高,他们唯独还保证着记律无非是自己这个团伙的老大就在里面,只有在那个老东西面前,才需要稍微收敛些。
团伙最近的收入下降了很多,主要是日本的政局太不稳定了,经济衰退似乎没个头,全国的正经人都没有工作。他们这些流氓不过附着在实体经济的蚂蟥,自然也受到了相当的影响。
“最近换的首相不知道如何?我们就指着他了?”
“菅直人?那个前红卫兵是个中国人的间谍啊。”
营直人在年轻时是学校里的左派激进分子,曾经多次参加反对日美安全协定的游行和抗议活动,而且在中国红色大潮的影响下,他曾经加入过日本的赤色卫兵组织。后来,他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有一阵子沦落到了工作几乎没有的地步。但此人有个优点,就是长得很帅,因此一大帮子中老妇女很喜欢他。
只要他竞选市议员、县议员日本县比市大和国会议员时,那帮妇女们都会挺底。有了50肯定的选,多少再拉一些酱油众,营直人同志始终牢牢的把住议员的位置。时间长了,自然在自己的党派内实力越发强大。到了10年,这个毛太祖的好学生,终于当了日本首相。
“只要中国人一说话,这位首相大人肯定伏地而听啊。说不定,每天晚他都要到中国馆听取中国人的命令呢。”
“不要说这个?我们日本人怎么会把这个人选台?是谁蒙骗了国民?”
“还不是那帮欧巴桑中年妇女和年轻的无知女人,我们这些日本女子怎么一点也没有大和抚子的风采啊日本人心中的贤淑女性”
“她们只会朝英美鬼畜卖笑啊”
听着这些人的话语,还以为这是一群多么忧国忧民的正义人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