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秦老大喝一声,手中的皮鞭一抖,卷向荀风。
荀风回手一剑,斩向皮鞭,剑鞭相碰,冒出了火花,秦老的皮鞭中竟然含有金属。王真脸色也是大变,身形一动,扑向荀风。
王真虽然长得略显肥胖,整个人又很高大,但是行动却很迅速,转眼间已经到了荀风的身后。
“有何不敢。”荀风大喝道,手中捏起一枚铜钱,向白仙子射了过去。
秦老脸色大变,顾不得荀风,内力灌满皮鞭,皮鞭笔直的向那枚铜钱飞了过去,但是,铜钱去速很快,眼见就要射中白仙子,那白仙子坐在椅子上面,吓得面色惨白。
叮
一声清脆的金属碰击声响起,铜钱不知被什么东西一撞,歪向一边,从白仙子的脸庞边飞了过去。
这时,荀风感觉到身后一股浑厚的内力向自己攻了过来,王真已经扑到了自己的身后,荀风没有心思去理会是什么东西撞了铜钱,转过身来,内力贯入左手,一拳打向王真。
王真一掌打出,两人拳掌相交,荀风后退了五步才止住身子,体内翻滚,内力顿时一滞。王真也是向后退了五步才停了下来,一张大脸上面由红变白,显然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小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我了。”王真说道,从背后抽出一把黑色短尺,向荀风攻了过去。
荀风手中流云剑舞了起来,使出黄石公剑法,和王真斗了起来。
自从在石室中学到黄石公剑法之后,荀风一路上不断练习,这时候已经是把黄石公剑法全部练完,虽然还很不熟练,但是黄石公剑法是何等的高明,就算是没有随机应变,按剑谱上面的招式,一招一招地使出来,也是威力无穷。
王真拿着一把铁尺,东点一下,西点一下,不断的攻向荀风的穴道,但是荀风和华佗学过医道,对穴道很熟悉,每每王真认为得手的时候,荀风总是能在最后时刻避开。
而荀风则是按照自己所学的黄石公剑法的招式,一招一招的使出来,等到使完,王真已经被逼得一步一步后退,手上的铁尺乱舞,已经没有了章法。
荀风看到王真被黄石公剑法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又从头使了出来,这次是用上了里面的变招,虽然也是从头使出来,但是在不懂的人看起来,荀风似乎使的是完全不同的一套剑法。
等到使到一半,王真已经被逼到高台边,再后退一点,就要掉下高台。
“不得张狂。”秦老大喝一声,手中的皮鞭卷向了荀风。
秦老看到王真被荀风逼得没有还手之力,眼看就要掉下高台,顾不得身份,从背后攻向了荀风。
这时候秦老和王真以二敌一,和荀风斗了起来。相比起来,如果王真跌落高台,那太平门的脸面将会丢尽,以多敌少,以大欺小,这又算得了什么。
秦老的加入,让本来一边倒的战局扭转了过来,荀风以一敌二,陷入了下风,把流云剑舞得密不透风,让自己不受到任何的伤害,但是想要还击也是很难。
王真铁尺善于近攻,秦老的皮鞭善于远攻,而且两样兵器一刚一柔,一远一近,配合起来威力大增。
高台上的白盔信徒围成一个大圈,把三人围在中间,没有王真的命令,显然他们也不敢随便上前帮忙。
山谷中的几万名信徒看到王真他们占据上风,大声欢呼了起来,显然在他们眼中,以多打少、以大欺小是很正常的事情。
“臭不要脸的,竟然以多打少。”皇甫飞尘喊道,这时候自己身上的伤很重,也只能在言语上帮荀风了。
王真的铁尺不断地点向荀风的穴道,只要被点中,不受重伤也会穴道受阻,战力陡减,荀fēng_liú云剑划出一朵朵剑花,向王真攻了过去。
但是,秦老的皮鞭总是在最不经意间扫过来,把荀风的招式打断,让荀风本来能抓住的机会,只能堪堪地放弃。
双方僵持了一会,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是局面是王真他们占优,荀风是守多攻少。
这时,轻微的对话声在高台后面响了起来,声音虽然很小,但是此时荀风内力雄厚,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察觉得到。
荀风一面招架王真和秦老两人的攻势,一面注意听高台后面的声音。
“公子,真的要放了他吗?”
“嗯,我们还有大事要做,这时候还是不要招惹太多是非为好。”
“可是他似乎知道了我们的秘密了,如果让他走了,我担心他会对外面的人说起。”
“这倒不必担心,他只是怀疑,并没有真正看穿,你去跟他们说一下,让他离开,不得阻拦。”
“是。”
刚刚说完,高台后面走出一人,全身白衣,头上也用白色的纱巾遮住,看不到来人的面容。
“公子有令,来者是客,不可为难,让他自行离开。”那全身白衣的人说道,声音悦耳动听,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而且年纪很小。
“是。”王真和秦老回答道,停下了动作。
那女子也不理会王真他们,径直走进高台后面去了,留下高台上的众人。
荀风觉得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在脑中快速的回想,但是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来。但是另一个疑问在脑中产生。
这高台后面的公子到底是何人,王真是太平门的门主,手下有几万名信徒,为什么对高台后面的公子言听计从。
但是,这时不是解答这些疑问的时候,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