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外面的弟子们顿时一个个面无人色,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次的声音为什么比以前的都要大?
梁夕另一只手扯住高远的头发往下一扯,高远只觉得头皮一阵刺痛,不由张大嘴巴身子向后仰倒。
梁夕看他一口气想要从喉咙里涌出,顺手扯住一根包着石灰的竹竿朝着高远的嘴里狠狠戳下。
这一次下手梁夕没有丝毫保留,竹竿一戳到底,高远嘴里的牙齿瞬间被全部撞裂松脱,破碎的牙根搅碎了牙床,鲜血像是泉水一样从他的嘴里涌出来,沾上石灰后又被倒灌回去。
嘴巴里的剧烈疼痛不断刺激着高远的神经,可是他身子被梁夕扯住,只能一阵一阵的痉挛。
梁夕不打算放过他,握着竹竿在他嘴里来回又**了几下,感觉高远一嘴的牙齿都被自己彻底搅烂了,这才丢开血淋淋的竹竿,扯着他的后脑勺将高远狠狠按到地上。
砰一声闷响,安插在地板里的竹竿根根窜起,梁夕眼疾手快跳到高远的背上,而高远这次充当了最好的人肉盾牌,胃部眉角没戳到,疼得他又是一阵呻吟。
嘴里火烧火燎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晕过去,暂时性地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
刚刚被踹出去的韩殷也没有太幸运,梁夕踩着高远抵挡脚下冒出来的竹竿,举着韩殷去地方从四周戳来的石灰,来来回回几下,韩殷感觉自己就是死了也比现在痛快。
全身被凌厉的竹竿戳得剧痛无比,而且梁夕好像还是故意的,专门用自己的下肋和裆部去抵挡袭击,刚才那一下戳中了蛋蛋,疼得他喉咙里挤出一声类似公鸭子被踩住脖子的惨叫。
不多久后就来到木屋的出口处,光线也亮了起来。
看着自己手中提着的两个昏迷不醒的人,梁夕皱着眉头。
高远和韩殷一个满脸是血水和石灰粉的混合物,一个身子像是炮打的山坡,一块高一块低的,白色印子遍布全身。
而再看看自己,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这样子未免太引人注目了。
梁夕重新走到里面去,拔出一根竹竿在自己身上戳了十几下,看着自己眼窝上的一圈白圈,再在头发上扑满了石灰,弄得蓬头垢面的样子后才满意地点点头。
“不管怎么折腾,我还是这么玉树临风,这实在不是我的错。”梁夕自怨自艾一番,装出受尽折磨步履蹒跚的模样,几乎是半爬着爬出出口。
看到这个入门测试成绩最差的弟子以前面的人都没有出现过的爬姿出现的时候,外面的弟子都是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里面就几根竹竿你还被打得这么惨,你未免也太弱智了?和这种人一起学艺,也不知道弱智会不会传染。
人群里只有林仙儿看着梁夕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梁夕拖拉着双腿在众人戏谑的眼光中爬了出来,众人正想着讥笑他几句,突然看到被他拉出来了昏迷的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和梁夕一比简直更加惨不忍睹!
梁夕虽然样子狼狈了些,但是身上并没有多少白点,而这个人则根本像是从石灰堆里拖出来的一样,满身都是粉末,简直像是被包进了一个壳子里。
第三个被拉出来的人更是让所有人的下巴砸了一地。
这个人已经彻底变成了猪头,脸肿得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大片浓稠的鲜血还在从他腊肠一样的嘴巴里涌出来。
和后面出来的两个人相比,刚才众人还觉得十分不堪的梁夕顿时形象变得格外高大。
另外两个人伤得都晕了过去,而这个弟子却基本上没什么受伤,这是什么?这才是他妈的实力啊!
梁夕有些莫名奇妙地看着四周弟子们望向自己的热切眼神,干嘛干嘛,不要搞个人崇拜,我的脸皮其实很薄的。
梁夕正yy着是不是应该有个美貌的女弟子来给自己献花什么的,肩头突然被人拍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