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就离开给他们看。”杨涣道。
于是,任回和杨涣就走出庙门,走出来时,还要显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然后,两个人牵马下山,并骑上马前行一段,寻了个草肥地僻的地方将马栓住,徒步回跑,从他道返到山庙,在一处密草中隐下身,专候再返的山匪。
王小六的双膝滑下坐椅直接跪在两人脚下。
“小人该死,小人有罪,小人……小人其实是来等两位差官爷的,小人是打算来投案的。”
王小六是用哭腔在说话。
“既然是来投案,就老老实实地回话。”杨涣厉声道。
“是是,小人都说,什么都说。”
“你家上官头领呢?”
“走了,走了呀。”
“去哪里了?”
“去哪里……,小人真的不知道,他走的时候,只说带兄弟们到一个好去处,没说哪里?很多人都不信他,没跟着他走,可这里又呆不下去,就散伙了。”
“他带了多少人走的?”
“有……六七个吧,都是平时紧跟他的。”
“向哪个方向去了?”
“往北,噢……对,是往北,我想起来了,他曾对我们说过,他有个族叔在柔凶坞,经营着一大片产业,去柔凶坞就要往北去,莫非他是去柔凶坞找他的族叔去了?”
“柔凶坞?”任回思道,“我听说过这个地方。”
“距此不远,”杨涣道,“但要从这里去走的却尽是山路,曲折百转的,要走差不多一天才能到,只是,他能去那里吗?”
任回瞧了瞧跪地的王小六,一笑,“穷途未路,他别无选择时,只能去最有把握收留他的地方,我猜,他必去柔凶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