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警官,咱有事说事,直奔主题,能不能别上溯到那么远呀?”
叶欢的声音有些痛苦。
高胜男没理会叶欢的抗议,也没听出他的痛苦,犹自道:“那株兰花展出后,在兰博会上引起了兰草爱好者们的震惊和追捧。有一个港商甚至出价一千万,要买下这株粱祝,但却被那位工人拒绝了,他是真正爱兰的人,尽管家境贫寒,也不愿卖掉他心爱的东西,展出以后便带着他的兰花回了京城的家”
叶欢叹道:“匹夫罪,怀璧其罪,那家伙估计下场不大妙
高胜男沉默几秒,道:“你怎么知道他下场不妙?叶欢,今年3月1
日凌晨6点左右,你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有什么人能提供你不在案发现场的证明?”
叶欢也沉默了几秒钟,接着尖利着嗓子大叫:“高胜男,姓高的,你破不了案也别诬赖好人啊!难道你们〖警〗察都是这样吗?破不了的案子就随便栽到一个辜的人身上?这世道太他妈黑暗了”
“行了行了,我相信你是辜的”高胜男一副施恩的语气,淡淡补充道:“明天有空带个能证明你不在案发现场的证人过来,录几句口供就没事了……”
叶欢:咒………”[
他现在才发现为什么自己一直没法接受高胜男的爱,死条子太不招人待见了,自己的选择是明智的,可谓高屋建瓴。
“我接着说案情啊”高胜男的情绪丝冬不受影响,女条子的心理素质可谓强悍。
“你别说了,我没兴趣听再说下去我估摸着会被你们〖警〗察拉到刑场当靶子打。”
“不行,你必须得听,你忘了,我因为找不着线索才给你打电话,你得给我解闷儿呢,这是你的职责。”
叶欢板着脸道:“我是人民解放军,人民解放军的职责不包括给死条子解闷儿……”
“解放军更要为人民服务,给〖警〗察解闷儿也是服务项目中的一种。”高胜男笑眯眯的有招拆招儿。
叶欢:咒………”
不要跟女人讲道理,这是叶欢多年来总结出来的经验,女人比恐怖分子还恐怖,恐怖分子至少还能跟别人谈判……
“那位拥有粱祝极品兰花的工人回了京城后,仅仅只过了三天,他便在家里被人杀害了,凶手用一根细铁丝勒住了他的脖子,他因窒息面身亡,家里别的财物没丢,唯独少了那株粱祝兰花”
“…………………”
“没有任何线索,受害人所住的地方是老城区,没安监控摄象,我们警方连凶手是男是女,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叶欢,你有什么话想说吗?给点儿建议,我知道你脑子挺灵活的。”
“高警官,咱能不能别挑战这种极限?这根本就是个头悬案,人海茫茫,你上哪儿找凶手去?你接案子好歹也接个靠点谱儿的案子呀,比如说帮忙找找居委会王大妈家丢的狗狗之类的”
高胜男不乐意了:“你怎么老提王大妈家的狗狗呀?狗狗招你惹你了?谁说这是头暴案?凶手摆明了是冲着那株粱祝去的,我们如果能在兰花市场上找到那株粱祝,循着线索追查下去,凶手是谁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叶欢奈道:“问题是哪个凶手会那么蠢,刚偷了极品兰花就把它卖到市场上去?再说花都是有花期的,如果是聪明人,只要用那株兰花为母花,花期时授一下粉,重新培育出另一株极品兰花,你们上哪儿找线索去?”
高胜男沉默了一会儿,道:“叶欢,你学过犯罪心理学?”
“没有,我只知道如果我是凶手,我就会这么干,一千万的兰花,授一下花粉重新培育几株出来,老子不就发达了?”
“叶欢,其实你应该去当〖警〗察的”高胜男深深道。
“不当,自打认识你后,我对当〖警〗察没有任何兴趣。”
“我有信心能破这个案子!“高胜男自信满满道。
“我很好奇,你这种莫名其妙的信心从哪儿来的?”
高胜男不假思索道:“这不有你么?我们一定能破案的!”
叶欢欲哭泪:“……“……死条子太厉害了,一句“我们”就把他拖下了水。他还不能反对,因为他是为人民服务的解放军,而条子恰好是“人民”中的一种真应该建议军委在军营里增设wèi_ān_fù这个项目,不然军人太憋屈了,当然,wèi_ān_fù的货源问题可炻考虑从〖日〗本进货“我我现在很忙,高警官,咱们还是相见不如怀念吧”叶欢的声音一直在痛苦着。
高胜男不高兴了:“叶欢,你怎么老在敷衍我?你到底在忙什么?”
叶欢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你见过耶稣么?钉在十字架上的老耶…
“见过,怎么了?跟你有啥关系?”
“老耶苦啊,人家其实不乐意被钉在上面的,临死前数次请求给他一个痛快,那帮变态的罗马兵就是不让,丫们说老耶死得太痛快他们就找不着快巍”
“等等,叶欢,你在瞎扯什么呀?“叶欢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我现在也被钉在十字架上,而且被挂在军营的大门口,全身赤裸,比老耶更惨的是,我下面连条小ku衩儿都不让穿,二弟暴晒在阳光下,现在跟你打电话还是一个好心的战友帮忙把手机放在我耳
…”
高胜男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
“更他妈不人道的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