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就那样了,你再吃点了吧,我去一趟广生子家先,等着我啊”老家伙看到张强点头,面色阴沉的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就向外走。/
看到老家伙走出院门,张强坐那里,四处打量着,这个家到处充满了血肉的味道,又一眼看到了那床,想起昨晚这个老家伙一身干树皮的男人,压在儿媳妇的身上的样子,不由的一阵恶寒,眼睛情不自禁的瞅向院子的里还在忙活的女人.
张强想了一下,看了看碗里的那些肉块,然后快速的起身端起来,倒进了那个大床底下,然后又迅速的把碗放回原地,坐在那里,正在做下一步的打算,看到那些女人咣当一声,把铁锹一扔,迅速的跑进屋里,把门反关上了.
张强一惊,“这个女人想干什么?”
“妈的嘎的,想死老娘了,快,脱衣服,老东西需要半天才能回来呢“女人眼睛发出如狼一样的光芒,热切的看着张强,边脱自己的衣服。
张强终于知道,,原来这个女人还真的和哑巴有一腿,大白天的,竟然都想搞那事,看来那个老家伙晚上并不能满足她啊。
此女脸上并没有媚态,也没有那种媚骨,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那种急切的需要并不是女人天生就有的,似乎是中了什么毒一样,这让张强疑惑不解,可是此时容不张强多想,看到女人的腰带都解开了,张强不可能真和这个女人搞上一通,不然的话,他晚上会天天做恶梦。
情急之下,张强双手推着女人,指了指那个空碗,又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啊,啊,啊,咳,咳,”张强差点没有说出话来。
“你想喝水?”女人终于明白张强的意思了.
“啊啊啊”张强急忙点头,看来自己的哑语还不错,女人能看懂。
“妈的,嘎子,先搞完再说,”女人还是扑了上来.
“啊啊啊......”张强急忙摇头,坚决的推着女人,同时又指了指自己的嗓了,意思是渴的难受,不让喝水,不干。
“你***哑巴嘎子,你等着,“女人用那特有的方言骂着张强,不甘心的重新提起裤子,打开门走了出去。
张强轻松了一口气,“妈的嘎子,老子易容成这个样子也是香勃勃,真***嘎的无语了”张强学着他们的方言,不由的心里暗骂。
“妈的嘎的,还没水了,肯定是昨晚那个老家伙喝光了,”女人在外面的被烟熏的黑呼呼的厨房里低声骂道,然后提着水桶,让张强等着,她出去打水了。
看到女人出去,张强暗骂一声“妈的嘎的,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还真等着女人上啊”于是吸了吸鼻子,双手一抄,摇摇晃晃的出了这个院子,又开始晃荡的张强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这个院子里没有那水井,更没有自来水管,那么她去哪里打水去?记得昨晚自己进过几家院子也没有水井吃水的东西,而且刚才自己在村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那种人工深井。
张强正想着,看到另一个男人从家里出来,蓬头垢面,邋里邋遢的男人,提着一个小水桶也从院子里出来,看到张强,面带冷笑,还冲张强呲了瓷牙,然后向着村外走去。
张强故意被吓得缩了缩脖子,嘿嘿啊啊的一笑,“看来敢情,他们吃水的地方在村外,”
张强继续往前走,看到街道上,竟然有一个人穿着很干净,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一看就是一个文明人,甚至还戴着一个眼镜,虽然只有一个镜片,不过看起来也像是有学问的样子,此人正坐在那个土坷垃上,正看的津津有味。
“嗯,这个人应该是正常人吧,”张强走过去,正准备打招呼,忽然这时一个小男孩子跑了过来。
“阿基,阿基,阿妈在和人打架,快去看啊,”小男孩大约有五六岁的样子,他嘴里叫的阿基,应该是那里的方言,爸爸的意思吧。
果然那个男子,听了一愣,顿时眼睛一瞪,看着那个小男孩。
“在哪里打架,和谁打的,”男人问道。
“在村口的二傻子的桃林里,和二傻子他爹打的,”
男人:“怎么打的”
男孩:“阿妈把二傻子他爹摔在地上了”
男人:“然后呢?”
男孩:“然后,二傻子他爹又把阿妈摔在地上了,”
男人;“还有吗?”不跳字。
男孩:“阿妈又把二傻子他爹摔在地上了,”
男人:“最后呢?”
男孩:“最后二傻他爹又把阿妈摔地上了,”
男人:“妈的嘎的,光摔跤了?”
“二傻子他们还咬阿妈,”
“你阿妈呢?”
“我阿妈也咬二傻子他爹”
“咬的怎么样?”
“阿妈啊啊的叫,二傻子他爹啊啊的叫”
“妈的嘎的,那你怎么不拉开啊?”
“我拉不开”
“为什么?”
“因为他们中间还有一个*棍连着呢......”
“妈的嘎的,跟我来,我跺了他个狗嘎子的”男人终于明白了什么意思,一下子窜了起来,把那本书往张强怀里一塞,“哑巴,给我拿着,回来找你嘎子要啊,”说完,就抄起屁股下坐的那个土坷垃,拉着男孩向村外跑去。
张强这才看清,那个不是什么土坷垃,竟然一个一个放了不知道多久的人头骨,那两个黑咕隆冬的眼框里灌满了土,外面一层也是泥巴样的“这是外界才有的东西,怎么在这个小村里也会有这种东西,难道有外人来过?”张强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