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惹他生气?情绪低落?闹别扭?听听,听听他说的这还是人话吗?睁着眼说瞎话也莫过于此了!
秦楼月闻言气得眼前一黑,差点没直接昏厥过去。
而被称为“其他男人”的封禹,神色也终于有了些细微的波动与难以言喻的复杂。
“封总还有什么问题吗?”温初墨风轻云淡地问道。
有些事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可也只能埋在肚子里。
封禹很快整理好自己外露的情绪,像关机重启般恢复成最初的应酬模式,看着“如胶似漆”的两人,他从容不迫道:“那温总可要好好哄哄夫人了。”
说着,他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又对秦楼月一笑。
秦楼月的余光能看到这点笑,本想转头也回他个笑脸,但被温初墨一点都不温柔地扣住脑袋。
“家事就不劳烦外人操心了。”温初墨睨了眼还在负隅顽抗的秦楼月,毫不客气地说道。
秦楼月几乎要喷血,幽怨似鬼地盯着温初墨滚动的喉结,她现在真恨不得一口咬上去,让他永远闭上嘴。
两人用眼神无声的厮杀着,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完全无视了四周的人。
秦楼月怒:谁特么是温夫人!结婚了又怎么样?这能代表什么?你在外面干什么都行,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咱俩井水不犯河水。
温初墨微点头:可以。
秦楼月毫无准备,诧异了下:那你……
温初墨言简意赅:现在在外面。
秦楼月:……
秦楼月:你真有病!赶紧去治吧,医药费我掏,医院我给你找,只要你没治好之前别再出来危害人就行!
温初墨:留着给你自己吧,脑子是个好东西,你需要拥有一个。
……
而这在别人眼里就是眉目传情,你侬我侬。
江珊珊盯着这一幕,牙齿被她咬得咯咯作响,从心底里泛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凶狠的冷光令人不寒而栗。
卓莞儿!卓莞儿!
她细细地咀嚼着这个可以轻易引爆她的情绪的名字。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秦楼月忽然感觉手肘被人撞了一下,手中拿着的酒杯有些脱手,里面的红酒顿时向外洒了出来。
她身边的人是温初墨,眼看红酒不受控制地即将泼到他身上,秦楼月低声惊呼道:“喂!”
温初墨早有警觉,揽住秦楼月向旁边退了两步,躲过了红酒的突袭。
与此同时,温绵阳不知道怎么忽然朝这边挪了挪,溅出的红酒赫然洒到了她的裙子上,留下一大片很明显的暗色污渍。
温绵阳只来得及短促地“啊”了声,紧接着便懵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秦楼月见状,张了张口要跟脸色阴沉的温初墨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有人撞了我一下……”
秦楼月的声音逐渐变小,郁闷非常。
惨了,这下要被误会了。
谁料温初墨根本没理她,直直地越过秦楼月看向了她身后。
秦楼月一愣,随后也跟着转身,只见一个一脸骄纵傲慢的女生站在那儿,她扫了眼秦楼月,满目轻蔑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