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房东姐姐突然遮住了一只眼睛,而她另外一直眼睛里迸发出了像超人式的冷艳光线,直接把房子里的一个大石头狮子的脑袋给点爆了。
“我们是被制造出来,天生的兵器。”房东姐姐继续给李果演示着,她用手上突然伸展出来的一把七八寸的匕首直接在地上划了一道深沟,就好像是在用热刀子切猪油似的。
“李果!我能相信你吗?”
李果听到现在,知道重头戏来了。他背过双手躺倒在了房东姐姐的简陋的床上,充满她身体味道的毯子让李果突然觉得一阵亲切。自己跟她一起住了有半年,也许房东姐姐是李果到现在为止唯一敢主动求欢的女人,并不是不尊重,反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觉,就是那种不清不楚的油腻腻滑溜溜的感觉。
“你除了我,还能信谁啊。”李果挪着身子,把脑袋枕在了房东姐姐的腿上:“你看,我只敢在你一个人面前这么撒娇来着。”
房东姐姐撤去了身上那层看上去极具科幻效果的金属盔甲,露出本色清秀而且精致的一张脸。她轻轻的摸着李果的脸:“我只想求你,帮我好好照顾小新,如果我死了,不要告诉她。她如果受到严重刺激,能很轻松的摧毁一平方公里内所有的东西。包括你。”
李果一惊,反身把房东姐姐压倒在床垫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难道以前的你,有能力保护她?”房东姐姐伸手勾住了李果的脖子:“她叫你爸爸,你就有责任保护她一辈子,不让她伤心。”
接着,她用脚蹭着贴在了李果的身上:“今天姐姐可以满足你哦,这是超大惊喜吧。”
李果突然笑了出来,用力捏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后慢慢的又把她的裤子给穿了上去:“你今天这么奇怪,我总得问理由吧?”
“我要回去。”房东姐姐丝毫没有任何停顿:“我受不了这种漫无边际的逃亡了,我要回去了结掉。”
李果把房东姐姐抱了起来,放到了一边:“你怎么样,是你的自由。可你想过我怎么跟小新解释?等她问起我‘爸爸,我妈妈呢?’的时候,我该怎么说?我可不会骗人。”
“你就说她妈妈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以后回来接她。”房东姐姐一脸贱贱的笑容:“过几年她就忘了。”
“啪……”
李果毫不客气的给了房东姐姐一个耳光。
他发脾气了,真的是发脾气了。李果无论是在被别人怎么整怎么恶搞时,哪怕是侮辱,甚至在生死之间,都没有过像现在这么大的火气。
他恶狠狠的捏住房东姐姐的下巴:“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让我一回,然后用这个当代价,让我帮你骗你女儿?”
“是的。”房东姐姐捂着被李果扇红的侧脸:“请您务必帮我,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李果的眼球迅速而且诡异的开始充血,他眉头紧蹙:“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房东姐姐用近乎卑微的姿态乞求着李果,完全没有了平时那个从来不服输的大女子姿态。
“谁在追杀你。”李果眼睑低垂,整个人的气质和平时也是完全不同:“具体。”
房东姐姐并没有回答,只是开始解开李果的衣扣。
“我让你说话!”李果拎起房东姐姐往旁边一甩,冷酷的好像根本就不是李果。仿佛变成了一个冷血的变态狂。
房东姐姐从床垫上爬起来,继续像团烂泥一样黏在李果的身上:“先不说这个好吗?”
如果是平时的李果,他绝对不会再矫情,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和房东姐姐发生这种不可以跟别人说的事情了。可从刚才开始,他一直在想象着如果房东姐姐一去不回之后,而小新妹子又知道了她妈妈已经死掉的事情。一个四岁且早熟的小姑娘,在经受这个打击之后,事情到底会向哪个方向发展,李果真的不知道。
渐渐的,他的思维开始混乱了起来,当这种混乱衍生到一个极致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心里涌起了一种奇怪但是却可以让他镇静下来的感觉,就好像发着高烧时输液的那种冰爽痛快的感觉,但是这种镇静的后遗症,就是让李果反而变得无常且无情了起来。
“我让你说,你就说。”李果抓着房东姐姐的手腕:“我不想再多说一次了。”
说话间,李果身上的气场……不对,现在也许应该叫做气势的东西,喷薄而出,就连放在一边的湛卢都开始不安稳的跃动了起来,沉重的剑身拍打地面发出厚重沉闷的响声。
房东姐姐淡淡的看了一眼李果,突然展颜一笑,摸着李果的脸说:“我不想再拖一个人下水了。”
李果被她简单的智商给弄得有点哭笑不得,他拍了一下房东姐姐的脑袋:“你以为你去送死就可以保护小新?你难道不觉得她的价值比你大多了?难道你没发现这几次的袭击,都是主要针对她?你只是个附赠品,你再厉害也最多是颗导弹,我的小新可是地图炮。”
被李果这么一说,房东姐姐好像真的觉得挺像一回事的,眼睛一亮:“你是说,就算我死了,那些人也不会放过小新?”
李果一听她的发言,眼睛里的血色以几何速度迅速退去,他的脾气好像突然爆发而来,又突然被一盆子冷水给浇了个透彻。他自己估计,这八成是和他那操蛋的各种封印有关,不过李果认为这样也还不错,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