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缘哥用被子包住了头:“三千宏远啊,都没有实现。我该怎么和师傅解释……”
而这时夜枭拿着一碗繁花似锦的面条走了进来,稳稳的跪坐在善缘哥的身边,把他的被子拉了下来,并挑起一卷面条放在嘴边吹了吹:“啊……”
“我日……残废餐啊!”鸟子精大叫了一声:“这待遇……李果,你羡慕么?”
“羡慕……”李果呆呆的看着善缘哥:“你怎么不死呢。”
残废哥嚼着面条:“舍……舍不得。”
“我一辈子都没被人这么关心过……”善缘哥泪流满面的说着:“可我毕竟要普度众生的。”
“放你娘的屁。”鸟子精脸都歪了:“就你这待遇,能让全世界最少四十亿人羡慕,你还在这寻死觅活。最讨厌和尚说什么四大皆空了,四大皆空为啥不自杀?”
李果比鸟子精冷静多了,他耸了耸肩:“我算是白担心了,你这么纠结怎么不打电话问你师傅?”
善缘哥一边任由夜枭给他用餐巾纸擦拭嘴边的面汤,一边唯唯诺诺的说着:“我怕……他老人家年纪大了,万一给气出个好歹……”
“那你就把这妹子甩了。”鸟子精面带轻蔑的看着善缘哥:“就当昨天晚上倒霉被鬼压。”
善缘哥一愣,果断的摇头:“作为一个爷们我不可能会这么干。可作为一个和尚,我很纠结……”
李果算是明白善缘哥为什么会哭的像条狗了,原来是在生活和道义间执着不定,至于被干了……而且是被一个温顺的像只小狗似的女人干了,这等好事,是个男人都只是会欢欣鼓舞。
“那就先打电话给你师叔。那老头好像很开明。”鸟子精在一边给善缘哥支招:“效果肯定不错喔。”
善缘哥犹豫了一下,刚要开口,夜枭就很恭敬的把他的手机递到了他手里,显得默契异常。
“我要第三次说我日了。”鸟子精的脸都快青了:“这种极品……李果,你瞎了眼,你先下手为强。”
“然后我再被莫愁因为干了妇女的罪名给戳死是么?”李果脸色铁青:“莫愁可是督查使。”
鸟子精倒是面带不屑:“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上你干了什么,大家心照不宣而已。要不是看在你在姑娘堆里都老实了这么长时间,我才不会跟我妹子去喝酒呢,我早就在墙上扣了个……”
说到这,鸟子精突然收了声,拍着李果的肩膀:“兄弟,只要别出去乱搞,干净点什么都ok,你要得个性病,我就直接把你赶出去。”
李果心里哼哼着没接他的话,倒是暗自留心了她刚才说在墙上扣洞的事,下定决心晚上务必得把这个洞给找出来。
而这时,善缘哥哥已经哆哆嗦嗦的把电话贴在了耳朵上。
“开外响开外响……”鸟子精在一边催促着:“大家都乐乐。”
善缘哥一听这话,表情更苦了。但还是把功放给打了开来。
“喂,有什么事?我正下棋呢。”奥利奥大师的声音显得还是那么的充满活力:“你什么时候把辣椒酱给我送来?这段时间老是吃饭美味。”
“师叔……师叔……”善缘哥叫了两声:“我出了点事。”
“百无禁忌,事无大小。你应该能自己解决吧?”
“我……”善缘哥哥顿时蔫吧了,不知道该怎么说。
而这时,李果突然凑了上前,在电话旁边大声说了一句:“他把姑娘的肚子搞大了!”
此话一出,电话两段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师叔……师叔……”善缘哥试探性的叫了两声:“事情不是这样的!”
可电话那头已然直接挂了机。
“喔哟!乐子大咯。”鸟子精哈哈一拍手。
李果这时拽了拽,鸟的袖子,凑在她耳边说道:“我们赶紧撤,我还得回去查资料,做个整体企划呢。现在我好歹也是个总裁,得干点事情。”
鸟子精嗯了一声,然后冲着满脸灰白的善缘哥说道:“我们电话联系哦,记得把实时战况告诉我哟!”
而在李果和鸟往外走的时候,夜枭也是一路跟随,并在门口的时候极为细心的用小刷子帮李果和鸟子把身上沾着的灰尘全部扫了个干净。
“这你妈真极品……”鸟子精坐在车上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你怎么就碰不到呢。”
李果耸耸肩:“现在已经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