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冬天也已经完全降临,树叶凋零,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冷风中摇曳,刚开始,温擎还是很着急的,但是时间久了,他反而就安静下来了,也不自暴自弃了,反而是过起了正常的生活,萧悯冬也以为他是恢复了,所以也对他放下了戒心。
同时,天定赌坊也让很多官员都陷入了死局,他们还以为自己输多了没关系,大不了一点点还,所以还想隐瞒着赌-博欠债的事情,没想到天定赌-坊的人竟然不依不饶,上门要债,而且还把事情闹大了,照理说,他们都是天定的大客户,至少要对他们的隐私保密吧!可是这次偏偏就闹大了,可理亏的到底是他们,就算是官员,他们也压不下这件事。
他们当然也找过老高商量,但老高的回答就是,天定的老板换人了,不能照以前的规矩办事了,何况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些风波很快就传到了夏渊笙耳中,如果只有一两个,那他也不会重视,可是这次涉及的人有十个之多,而且还都是世家,更加跟后-宫的女人们有关,这就不得不让他重视了起来。这背后究竟有什么阴谋?不过他也正好借此机会清君侧。
“安婉,今晚跟我出宫。”夏渊笙吃完了晚膳,就对身边的安婉说。
“皇上,那奴才是不是也要。。。”民安小声地问道。
“没你的事情,你就呆在宫里吧!”夏渊笙白了他一眼,他就连翻白眼的样子都是魅力十足的。
“皇上,你是要去哪里?”安婉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不知道天定赌-庄为什么要针对这些人。但是她知道,这是联盟的产业,萧悯冬肯定是在密谋些什么的,既然是萧悯冬决定的,那她也就只能隐瞒着夏渊笙,什么都不告诉他。
“去了你就知道了。”夏渊笙已经不会问安婉关于联盟的问题了,安婉反正不是跟她一条心的。倒是直接带过去刺激一下她也好。
“是。”安婉只能拒绝。她现在跟夏渊笙的关系,也就只是上下给级而已。
当马车停在了天定赌-坊外面,安婉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深吸了一口气,跳下了马车,然后扶着夏渊笙下马车。
“嗯,就是这里了。你以前来过吗?”
“偶尔来过几次。”安婉回答道。
“那最好,那待会进去。你就帮我介绍吧。”
这话听着耳中是有歧义的,如果不是因为安婉神智清晰,恐怕就会以为夏渊笙是要她介绍里面的人了。
夏渊笙带着安婉进了门,安婉就帮着介绍起这里的赌-博规则。
“看来你对这里还挺熟悉。”夏渊笙双手背在伸手。环顾着四周。
小戴早就发现了他们两个,安婉他以前见过一面,干这一行的。记性是很重要的,所以尽管只是见过一次。他也知道安婉是联盟的人,再加上夏渊笙这个样子的,完全就不像是来赌-博的,所以他就主动走了过去。
“两位,你们是来找老板的?还是说需要我帮你们开一间包房,在里面好好玩?看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如果想要上楼玩,那就跟我去办个手续可好?”
“哦?老板,你们老板也在吗?”夏渊笙忽然来了兴致。
“既然是老板的朋友,那我就带两位上楼吧!”小戴还不知道安婉的事情,所以还以为夏渊笙是安婉带来的,所以非常自然地邀请他们上楼。
夏渊笙冷笑了一声:“老板的朋友,看来这里的人都认识你啊,带你出来还真是方便啊!”
安婉听得胆战心惊,还是被发现了,而且他一开始就已经猜到了,可他偏偏就没跟她说,这是要当场下不来台。
“你们来得也真是巧,今天老板正巧是来了,我们的老板只从换了之后啊,就很少来了,以前的老板更是完全不来了,不过今天他们两个都在。”小戴笑着走在前面,带他们到了屋子外面,敲了三下门,然后推开。
“老板,我带了两位客人过来。”
安婉心中有不少疑惑,天定赌-坊什么时候换了老板?难道不是萧悯冬一直打理着的吗?为什么会忽然换人呢,难道是萧悯冬出事了?不过听到萧悯冬也在之后,她就有了期待,她很久都没见到他了。
纪楠还真在发愁呢,萧悯冬真的是变着法子追求她,带她出去玩,可是偏偏纪楠就是没有任何动心的感觉,她知道萧悯冬是个好选择,有时候她也会劝自己,可惜,心完全没有悸动的感觉了。
萧悯冬也没有放弃,借着纪楠到天定办公的时刻,他跟着一起来了,为的就是多争取一些跟纪楠在一起的时间。
当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时间静止了,屋内屋外的四个人都愣住了,那一刻,就像是打翻了无数的香水,所有的思绪都涌了上来,心头颤动着,五味交杂,愣是说不出一句来。
最后,还是萧悯冬反应了过来:“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来者都是客。”
安婉原本是想对着萧悯冬微笑的,但是想到她身边的夏渊笙,就像是她把夏渊笙带来的一样,于是她低下了头,像是个做错事了的孩子,不敢开口解释,就怕越解释,就越把事情弄得复杂。
夏渊笙踏进门口,双眼紧紧地盯着纪楠旁边的这个男人,冷冽的目光和风逸俊朗的外表,让人第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很出色,再加上那平静的表情和冷静的举止,更让他觉得萧悯冬是个威胁,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不简单。
在夏渊笙盯着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