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月双眸微眯,心中思忖,这白倾城又打着什么算盘。
“呵。”云疏月不打算继续费口舌之力,转身即走,“我可没那多闲工夫刺激你。”
这回白倾城没有再阻拦,只是
云疏月路经慕莲身旁时,她竟侧肩有意与自己对撞。
“慕小姐这是何意?”云疏月蹙眉。
此时,慕莲依旧如被人操纵的木偶,双目无神:“方才我有些头晕,无意冲撞苍王妃,还请苍王妃恕罪。”
无意?云疏月冷笑,还真当她是个傻子吗?
“既身子不舒服,就早点回去,还在这瞎逛什么。”云疏月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说道。
她倒要看看这两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灵丹妙药。
云疏月话音刚落,慕莲如同木偶般的身躯忽的瘫软在地,瞳孔深处竟有渗透出丝丝生气:“表姐,我有些难受。”
白倾城闻声,心疼似的扶住瘫软的慕莲。
云疏月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得白眼,表情和动作可以演,但眼神却骗不了人。白倾城扶住慕莲时,眸中一闪而过的厌恶和嫌弃,云疏月尽收眼底。
懒得看白倾城两人在这儿演戏,她负手离开。
云疏月离开冰洞后,白倾城轻扯唇角,阴森森一笑。
离开冰洞后,云疏月又在其他地方逛了一会儿,几近天黑这才回去。
此时,叶浔气喘吁吁的从不远处跑来,在看到云疏月的一刹那,眼底氤氲不已。
“疏月!我终于找到你了。”叶浔快急哭了,“快跟我回去。”
说完,二话不说拽着云疏月的衣袖就往回冲。
其实,拽着手回去不是更方便吗?但是他叶浔不敢啊,连拽着云疏月衣袖的事情都不能让屋里那个男人知道,不然回头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怎么了?”云疏月被叶浔拽的莫名。
眼看着快到住处,急匆匆的脚步稍有放缓,长叹一气,咽了口口水才道:“回去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云疏月就看见萧苍衍站在门外。
“发生什么事了?”云疏月定睛问道。
“无事,屋里多了些无脑之人。”萧苍衍抬手将云疏月耳鬓边因跑动有些纷乱的碎发。
云疏月闻言,皱眉。
刚一进门,就看到前厅地上一摊鲜红的血迹,而躺在血迹之上的正是一个时辰刚与之见过面的慕莲,只见她左胸口衣衫被鲜血染红一片,整个人毫无生气。
见此,云疏月颇有些无奈。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肯定又是白倾城那女人下的套。
白倾城怒目而视,恨不能生吃了她:“云三小姐,表妹方才只是因为身子不适才无意冲撞了你,你为何要下如此杀手!”
刚站定,就听到白倾城的怒吼。
“白小姐,注意你的言辞。”云疏月啧了一声,作势轻吹这指尖不曾存在的灰尘,道,“无凭无据怎么玩就成杀人凶手了?还是说白小姐依旧嫉妒厌恶我占了你的苍王妃之位,心存怨恨?”
云疏月说这话偏偏就是想气气这胸大无脑的白倾城。事实上,云疏月的目的也确实达到了,此时白倾城用力的咬着已经发白的下唇,恶狠狠的眼神,恨不能把云疏月扒皮抽筋。
只是,白倾城听着难受无比的话听到萧苍衍耳朵里却如蜜糖一样甜。
只见白倾城胸口剧烈起伏数次,强压着心中怒气:“云疏月,你现在是苍王妃又如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就凭你一人所说,就断定是我杀了慕莲??”云疏月冷笑。
“你我是莲儿生前最后所见之人,你走之前,莲儿就已经开始难受不已。”黯然的瞥了一眼地上已经逐渐产生尸僵的慕莲,白倾城作势抹了一把眼泪,“就在你离开之后一盏茶的时间后,莲儿胸口便流血不止,不是你下的毒手,难道还会是我吗?!”
呵!云疏月心中连连冷笑,说白倾城“胸大无脑”莫不是还小瞧了她!
这一招贼喊捉贼倒是被她玩的挺溜。玩心理学,她这穿越而来的新世纪的人要是玩不过老古董,那才是丢人丢到家!
正当云疏月心中暗笑白倾城之际,慕莲的父母风一般的扑倒在慕莲身上,哭的伤神。
“姨夫,姨母,你们别哭了。”白倾城上前扶起慕莲父母,意有所指,“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替表妹报仇,让她早点安息!”
慕莲父亲相比于母亲要清醒地多,他听着白倾城的话,顺着她的眼神望去,正是苍王殿下与他的未婚妻。
“苍王殿下,苍王妃!”慕莲父亲拉着慕莲母亲向萧苍衍二人行礼。
这礼才行了个头便被白倾城拦下:“姨夫,她就是杀害莲儿的罪魁祸首!”
慕莲父亲双眸充满疑惑。
白倾城把之前带着慕莲跟云疏月在冰洞内发生的一切九假一真的叙述了一遍。
这白倾城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倒是厉害的紧,就连云疏月这个当事人听了她的叙述之后都差点相信了。
她是不是应该给白倾城鼓鼓掌?
“什么?!”听了白倾城的话,慕莲母亲看向云疏月的眼神中充满的愤恨,“你为何要杀害莲儿!你之前害的她失去双臂,她这一生已经被毁的差不多,你为何还不肯放过她?就因为你是皇亲国戚吗?!”
慕莲母亲疯了一样的冲向云疏月,幸得被叶浔拦下。
萧苍衍顺势拉着云疏月的胳臂,把她保护在身后。
慕莲父亲虽不至于像慕莲母亲那样失去理智,但